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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儒雅,长的还好看,她虽然不受宠但太子爷没亏待过她,只是做那事的时候,动作大了些,常常弄的浑身是伤。
弄疼了自己,温知许当然便不喜欢做那事,大概是骨子里的抗拒被太子瞧见了,原就不受宠的她日渐的不被太子待见。
无宠的身份在太子府里待了三年,直到那日醉酒之后太子闯入她的房中,微醺的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动嘴里一边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苏清秋——”
那个家世可怜,故而投奔温家那位娇滴滴的表小姐,怯生生的站在那眉眼总是带着忧愁,仿佛总有人欺负了她。
唇角温柔的贴着她的嘴唇,温知许却觉得浑身冰冷,她住的地方叫做惜秋阁,那三个字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之后就是太子醉酒醒来,想到昨晚做的事,恼羞成怒的争吵,直到温知许冷着脸,太子才拂袖而去。
一个月之后,又莫名其妙的闯进她的屋子,当时她正在练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太子爷就像是发了疯,将她抵在桌案上狠狠折辱。
她当时怀有一个月的身孕,直接昏了过去。
哪知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还在清朝,只不过是又重生回到了三年前。
康熙三十四年,这一年她十六岁,一直住在苏州外祖母家的她第一次回京。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的上辈子是一本叫做《宠妃》的戏折子,而她的进京恰好是这本小说的开始。
第2章 雨碎江南
暮色苍茫,狭窄的官道上只有一辆马车飞快的跑着。
这时候的下午总还是带着几分冷意,赶车的吴伯捻了捻拿鞭子的手,一用力又挥到马屁股上,因小姐要去安灵寺路上便没有再歇息,黄昏的时候,总算是赶到了寺庙门口。
马车将将停下,温知许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带头从车上跳了下去。
门口来引路的小沙弥朝他们道:“施主请留步,天色已晚又更深露重,安灵寺不方便接待生人。”安灵寺在京城内也算的上是热门的寺庙了,那些个官家太太小姐也时常过来上香礼佛,或者去后面的厢房住上那么几日。
温知许身着男装,容貌又风流倜傥,身边还带着一个清秀的小丫鬟。
竟是生脸,小沙弥自然不敢放他进去。
温知许笑了笑,没说话,只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给他。
上好的羊脂白玉刻上了浮雕云纹,云雾缠绕之间隐约的看出里头有个温字。全京城也就那位温家是这样的图腾,小沙弥一看见这玉佩,眼睛立刻亮了不少。
“原是温家公子,”他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又道:“施主请随我往走吧。”
温知许随着他进去,先在前殿点了一炷香,捐了不少的香油钱。
随后又去了供奉长明灯的地方,她上辈子就霸占了这具身子,兜兜转转三年之后又重生回来。
她与这句身子的牵绊,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上天安排一般,重生回来的温知许不但很快接受了这个身份,对于生下这具身子的瓜尔佳氏也开始挂念。
二十年前,京城内荣宠风光,娇艳明媚的瓜尔佳氏下嫁给当时了温家少爷温云舒,瓜尔佳氏世代为将,教养初来的女儿也是骑马射鹰样样都会,反观当时的温云舒不过还是个连功名都没的穷书生。
但瓜尔佳氏却偏偏喜欢,虽是下嫁夫妻却恩爱非常,可瓜尔佳氏却偏偏久久未孕,两小夫妻却依旧恩爱,羡煞旁人。
直到三年之后,温云舒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温润如青竹一般的丈夫说女人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瓜尔佳氏骄傲明媚,骨子里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闹一场,断发和离回了娘家。
可偏偏当时她身怀有孕,她性子刚烈,绝不回头。
瞒着温家人偷偷留下了这个孩子,十个月之后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哪知产后出血,生下孩子之后便撒手人寰。
瓜尔佳氏走后,全家悲痛,将男孩送去了温家,女孩跟着外祖母一家离开京城去了苏州。
温知许跪在地上想起戏折子上寥寥介绍的这几笔,眼眸闪了闪。
脑子里想起那个如玉一般雅致,脸上总是淡然仿佛立即就要成仙的人,抿起嘴笑了笑。
她对着瓜尔佳的排位轻轻的唤了一声娘,跪在地上看了许久,要不是重生回来,脑子里大概看了一遍那本《宠妃》的戏折子,有些事可能到死都不会知道。
比如,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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