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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统统吃完，连汤都一滴不剩地喝光，直到吃得肚子鼓胀，连起身都觉困难……他已经被一股深深的感动所包围，他忘情地大口吞咽着，这一刻，他甚至记不得是否曾滴下过眼泪，但他能觉察卤汁从刚开始的鲜香，到后来越吃越咸……

11 难堪的质询

崔永植终于决定，带女儿出席国家危机处理小组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卢太元问崔汶莹，和尹振南对话的那个人，你看到是谁了吗？

崔汶莹站在作证席上，身前有一个弯曲的扩音器，她对着麦克回答我没有看到。

情报局局长指着电子墙，上面出现特工审讯金昌太的画面，他问汶莹小姐，您看是他吗？

崔汶莹仔细看了一会，摇头说我没看见他的脸，只听过声音，所以不能确定。

情报局局长又说声音呢，声音像吗？崔汶莹仍摇头……

调查程序到了林建枪杀情报局特工石原的部分。

崔汶莹作证：“我看到，是那名特工首先开枪射击林，林把我推开，我们一起逃跑，但后来被他追到，林抢到枪，自卫而杀死他……”

卢太元说：“汶莹，我要提醒你，虽然你是崔部长的女儿，但在今天的指证会上，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证人，我们需要真实的证言，你必须保证，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基于事实……”

崔汶莹冷静地说：“我保证，会为我的作证负责，这一点和我父亲无关。”

情报局局长说：“但是金昌太否认他派人射杀林建，汶莹小姐的指证关系到情报局的内部安全和声誉，我们必须慎重对待……”

崔汶莹再次强调：“我讲得全是事实，我相信林的证词和我是一样的。”

突然，一个略显喑哑的声音说：“请问汶莹小姐，您和林是什么关系？是朋友吗？”

崔汶莹看了他一眼，说：“是的，我们是朋友，怎么了？”

那人微笑：“既然你们是朋友，那么您的证言，我想未必全是基于事实……”

崔永植喝道：“元胤，你什么意思？我绝不容许你以这种口气对汶莹讲话！”

元胤忙起身，向崔汶莹欠了一下身子，说：“请汶莹小姐宽恕我的失礼。”

但卢太元却说：“元胤司长的话不无道理，可以请他继续问下去。”

元胤没敢再坐下，他接着说：“请问汶莹小姐，在石原特工走向林的时候，您在林的什么位置？”

崔汶莹说在他身后不远。

元胤说不远，有多远。崔汶莹说一米左右。

元胤又说：“既然您在林身后，而您的身高比林要矮，怎么可能看到是特工先向林开枪的呢？”

崔汶莹呼吸有些局促，脸上愠红，瞪着元胤，却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

崔永植说：“那个时候，林根本没有枪，既然出现枪声，当然是石原开的枪，这一点毋庸置疑。”

元胤忙说：“好，即便是石原先开一枪，但并不表示他是向林开枪，也许他只是朝天鸣枪，向金昌太等人示警，因为林当时是情报局要寻找的重要人证，而被小姐误会了……”

崔汶莹急得满脸通红，大声说：“我看见了，他就是开枪打我们，林把我拉进小胡同……后来……他又追进小院子，一定要杀死我们……”

元胤低低笑了几声，说：“汶莹小姐，您爱护朋友的心情，我很理解……”

崔汶莹突然转过身子，两眼瞪得滚圆，有些不安地看着他，说：“你……你是谁？”

崔永植身子动了动，疑惑地看着女儿。

元胤忙收了笑，很礼貌地欠身说：“鄙人元胤，是国家情报局反情报司司长。如果冒犯了小姐，还请原谅。”

崔汶莹白皙的脸不受控制地抽抖几下，颤声说：“你……你再笑一下……再笑一下……”

崔永植觉察女儿的失态，忙走上前，把她从作证席拉下，向同僚们解释她最近才被解救，精神太紧张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12 惊人的发现

走廊上，两位女警陪同崔汶莹走进女洗手间。

会议室里起了一阵哗动，大家对林建枪杀石原是自卫，是误杀，还是故意谋杀各执一词，展开争论……元胤的手机在震动，他低头看了看，然后走出会议室，在走廊上接听。

是一个属下打给他的，说照您的吩咐，菲律宾那边我们又打入一笔资金，事情已经摆平了。

元胤嗯嗯点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