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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我是你生的,龙生龙,凤生凤,狗生狗,你自私的吓死鬼,如果我以后和你一样的自私,你别怪我,爸爸!”我仍然笑吟吟地说。 我在昨夜对着月亮发誓,我小猪再也不会流泪了,流泪是没出息的象征,看过一本书,作家阿姨让女生少哭,原因就是“哭得再美,也不会倾城”,只能叫仇人看着你的泪水而得意洋洋。 不能哭,那就笑吧。笑能掩饰内心极度的苍凉与无奈。 我爸爸仍然在哭,哭的直摇头。 等爸爸哭的差不多了,润石轻声让爸爸先出去休息一会,他有话和我说。 我爸爸点点头,出去了。 润石看小猪眼尽是悲凉,不禁心里也有些泛酸。她的笑,她一直没消退的笑容,让他悲凉,看来她长大了,懂事了,学会了和他一样再疼再苦都得忍着,绝对不示人。 能哭是幸福的,而似他这样不能哭只能笑。不能流泪只能流血的苦才是真的苦。 我和润石在对视的一刹那,我看到他眼里尽是理解和体恤,我猛地转开了头,不想被他看穿。 外面风声淅沥,越发显得房间里的静,静得让人大声喘口气都听得见。 润石轻声说:“其实我一直都理解你,因为我当年和你一样,你的所作所为一直是我当年的所作所为。小猪,你认真回答我一句话,如果现在你仍然是当时被他们抓去的时候,而你压根不可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你还会不会做出和当时一样的选择?你不用急,想好再回答我。” 我看着雪白的墙壁,脑海里却浮现出当时的情景,如果回到当时,我会怎么样? 当时我饿了4,5天以后因为要点饭钱而被爸爸险些掐死,然后被打的鼻青脸肿,我内心是多么的愤恨和疯狂啊,我疯狂地报复他们,报复他们一家,他们一家4口人,于是我在恨极之下变卖了家里全部值钱的东西,想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个家,再也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要与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知道我太小,我没有能力去报复,变卖家具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复仇方式,除此我能怎么样呢?我刚上初一。 我不知道怎么样可以复仇,更不知道谁可以帮我复仇,于是在那帮人答应帮我复仇的时候,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我当时已经被仇恨吞噬了全部的理智和情感,我不顾一切地想复仇,哪怕我粉身碎骨,哪怕我万劫不复。 如果再来一次,我的选择会变吗? 会变吗? 我问着自己的内心,却不敢听到我内心的真实的回答。 表面上看,我们这个家兄友弟恭,富裕优越,和和乐乐。实际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行了,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答案。”润石说。 我继续沉默。 润石静静地看着点滴管,笑了笑:“也许有人会觉得你对你父亲大逆不道,其实我完全理解你的感受,我以前比你更大逆不道,我一手策划逼的我爸爸离婚了,你也知道,我爸爸是军婚,离婚极其困难,而我爸爸压根不想离婚……其实我们都是被逼的,如果没被逼到了那个份上,谁不希望家庭和和美美,父慈母爱?” 润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从前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 外面的风声呼啸而过,吹的枯黄的落漫天飞舞。 “我以前的家就象水分的氧和氢,看起来是结合成了一个家庭,实际上我们离得很远。我妈妈整天在外面奔波,求人想再一个公务员的那种每天一张报纸一杯茶的工作,谈何容易?我爷爷曾经许诺,如果我妈妈能给他添个孙女,他就能帮我妈妈再找一个公务员的工作,可惜擎诺又是一个男孩。我爷爷在医院听见又生了个男孩,气的扭头就走,以后一直对擎诺不理不睬,对我还稍微正眼看一眼,我爸爸觉得没脸见他爸爸,在我妈妈月里就对着她埋怨,和她吵架,对擎诺更是一眼都不看,擎诺是一个从出生起就不被任何人欢迎的孩,我妈妈表面对他还好,其实内心也很怨恨他,擎诺虽然有父有母,却不如一个孤儿,这也是我特别疼他的原因。” 我默默地听着,感受着擎诺的内心,那个从来都是任随他世事如刀,我等自温润如玉的擎诺平时温暖的笑容下面究竟隐藏着多少凄寒? 我第一次发现,我并不了解擎诺,一点都不了解。我对他的了解远远不如对润石的了解。 如果说润石是刺的人睁不开的烈日,擎诺就是夜晚里的月亮,夜凉如水,月明星稀,在月亮温和的光芒和那些浅浅的河渠下面你无法看到月亮的背面。 你看到的永远是他温润的笑容,他真实的灵魂却游离在你的眼睛之外。 润石继续说:擎诺满月以后,妈妈就忙着找工作了,爸爸根本不搭理擎诺,还是个半大婴儿的我不得不负担起一对父母的责任,抚育擎诺。我父母根本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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