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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块菌,对着餐桌对面正在低头切牛肉的我的俊美伟岸的丈夫含泪凝望。 当我在医院醒来已经是3天后,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却是我爸爸那哭的好像林黛玉一样的桃眼睛,真够煞风景的。 我爸爸见了我醒了,欣喜若狂,欣喜若狂之后他开始对着我叨叨念念,他真是继承了奶奶的衣钵,比奶奶还能叨念,现在他都这样,等他老了,非把嘴唇叨念的磨成薄如蝉翼不可,铁棒磨成绣花针。 他叨念说,那天晚上他们在医院给秀莲包扎了脑袋回家后,就打开电视看晚间新闻,看了不多会就看见我自杀被救的报道了,记者呼吁,有谁认识这个小女孩,请打电话告诉电视台,小女孩太小了,没家人,可能还会自杀,现在请大家一起救助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电视里还一直播放我握着拳头塞着小嘴哭泣的画面。 我爸爸当时看的下巴都惊掉了,还不敢相信是我,特地开车狂奔去了电视台,要求人家反复播放了几次片,才确信是我,他在电视台里就控制不住大哭了起来,然后开车回家翻开我的同学录电话册到处找我,找不到,他就和润石。擎诺一起冒雨满大街找寻我。 好不容易润石找到了我,又没车,润石也没手机通知我爸爸,半夜三更哪有公用电话啊,润石就抱着我一路跑了3个小时才跑到医院,医生说我烧的太厉害了,再晚些就可能留下后遗症了。 我昏迷了3天,不过谢天谢地,我总算醒来了。 爸爸抱着我的胳膊,不停地掉金豆豆,不住声地说他对不起我,他不是个人,不配当人家的爹之类的。 他叨叨念念,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话,再没新词了,既没质量也没数量,更不动听也不动心,我厌倦地翻身过去,不搭理他。 他在我心里,作为父亲的身份已经死亡了。 我继续住院,奶奶,叔叔,婶婶,堂弟轮番来看望我,他们都看了晚间新闻了,很自然地,他们轮番地把我爸爸痛骂了一顿,我小堂弟也想痛骂他来,被我爸爸眼睛一瞪,吓的他把话又缩回去了。 我那娃娃亲的姨姨和姨夫也天天来看望我,他们俩一看见爸爸就横眉怒目,摩拳擦掌,我爸爸自觉有愧,一看见他们俩就溜之大吉,跑的比兔还快。 这天,擎诺做了他拿手的鱼香肉丝给我送来,我本来想拽一拽咱少先队员的伟大情操的,坚决不吃,可是擎诺举着筷要喂我,口口声声说很好吃的,不吃就太亏本了,加上鱼香肉丝那色香味俱全的诱人模样,我最终还是没抵抗住诱惑,吃了一小口,可是吃了这一小口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气闷头吃的钵净碟空,还气都不带喘的。这几天,我的身体亏空很大,也饿的狠了。 吃完了我才开始郁闷,你说我怎么就这样经不住诱惑呢,世界上有我这样无耻+无德的少先队员吗?这就是在和平时期,如果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如果我是一俘虏,简直不用日军鬼用刑,给我一盘鱼香肉丝我立即就招供了,如果端给我一桌满汉全席,我马上就能眉飞色舞地兴高采烈地哈喇横流地告诉鬼我所知道的全部情报+qq密码+msn密码+银联卡密码+天涯杂谈的id密码了。 我汗颜啊! 我羞愧啊! 我不是人啊! 以后不知什么单位没长眼把我招聘了去,只要竞争对手给我一根棒棒糖,恐怕我就能把公司的全部商业机密倾囊相告。 我一边为以后招聘我的单位唱葬歌,一边低头猛吃擎诺带来的另一份蘑菇炒鸡蛋,不撑死誓不罢休! 润石在一旁笑道:“猪投胎的。” 我抬头用威严的目光横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大吃。 擎诺把鼻凑在我脑袋上嗅了一下,皱眉说:“都馊了,多久没洗了?我出去买瓶飘柔。” 等我吃完饭,他们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不由分说,就把我的脑袋往水里按,我身体虚弱,挣扎不开,被烫的哇哇大叫。 擎诺试了试水温,说:“你想秃噜鸡毛?” 润石笑道:“抱歉,我忘记兑冷水了。” 我:“……人渣!”
第8章 几个恶狠狠的耳光!
我的头发蓬松闪亮,微卷,以前妈妈很喜欢帮我梳头发。洗头发,于是我就一直留到了腰部,反正又不是我自己费事,对于不用我自己费事的好事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我一头闪亮的头发谁见了都说好看,可惜妈妈去世后,就没人帮我洗头了,实在脏的不行了,我就求我同位来我家帮我一块洗洗,更可惜的是,我们2个人从来就没把我头发洗干净过,她比我还拙。 遇人不淑……遇同位不慧…… 一个小时后,擎诺终于在揪下了我不少头发。揪的我哇哇大哭。他们俩打闹和我的挣扎时泼了我一身水。飘柔杀的我眼睛刺痛无比之后,这场洗头酷刑总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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