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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神判道:“他身上是否受伤?”
孙宗邈道:“大师兄当日原想从他身上,找出何处经酥受伪?伤在何种武功之下?也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那知仔细检查之下,二师兄身上,一切俱都十分正常,看不出有丝毫受伤之处。”
铁面神判问道:“他是否说过什么?”
孙宗邈道:“没有,二师兄神智迷乱,自从穴道受制,终日趟在床上,喃喃自语,不知他说的什么?”
铁面神判追问道:“难道连一句话也听不出来么?”
孙宗邈摇摇头道:“唉,他已形同白痴,喃喃自语的话,谁也无法辨别他的语音。”
铁面神判沉思半晌,突然问道:“道兄方才曾说第二次是由道兄和令四师兄同时出发,不知抱灯道兄回来了没有?”
孙宗邈道:“盟主不问,贫道也要说了,四师兄和贫道舍率四名弟子分头找人,但一去之后,又杳如黄鹤,没了踪影。贫道同门五人,二人失踪,一个形同白痴,二十四个门人,也一下失踪了十二人之多。敝派遭此巨变,实是从未有过的劫运,掌门师兄要贫道参加大典,指望盟主赐助,拯救敝派于危难之中。
铁面神判起身在厅上走了一圈,自言自语的道:“这倒确是一个难题……”
孙宗邈跟着起身,一脸惶急;打了个稽首道:“盟主仁德在外,务望瞧在敝师兄旧谊份上,赐予援手……”
铁面神判突然目射奇光,朗朗笑道:“道冗只管放心,别说兄弟和抱真道兄原是多年旧识,就是素昧平生之人,兄弟既蒙同道抬举,主盟武林,贵派遇上危难,兄弟亦决无袖手之理。”
孙宗邀连忙稽首道:“盟主一言九鼎,敝派感激不尽。”
铁面神判淡淡一笑,接着双眉微拢,沉吟道:“只是贵派有这许多人失踪,竟然会丝毫没有迹象可寻,实在令人无法解释,若说这窃取贵派剑经之人,是为了觊觎贵派武功。那么此人武功,必然低于道兄几位师兄,迟上了定可追回失物,如果此人武功,高出贵振几位道兄之上,他就无须再窃取贵派剑经了。”
孙宗邈低头道:“正是如此。”
他说话神色,显然有异,但铁面神判并未注意,接着又道:“若是贵派失踪之人,全被对方擒去,何以抱觚道兄独能逃出他既能逃出,怎会又成了白痴?”
孙宗邈道:“敝师兄和贫道也是久思不解。”
铁面神判道:“因此兄弟认为此事应从长计议,务求能找出一点头绪才好。”
说到这里,抬目朝门外说道:“那总管,你去请桑药师出来,说我有事相商。”
那总管答应一声,匆匆退出。
一回工夫,桑药师缓步走出,拱手道:“耿兄有什么事么?”
铁面神判起身道:“兄弟替两位介绍……”
桑药师呵呵笑道:“耿兄不用介绍了,兄弟连青城五子都不认识,还叫什么川南桑药师?”
孙宗邈也连忙稽首道:“桑老施主今之神农,名满天下,武林中有谁不识?”铁面神判道:“两位毋须客气,桑兄快请坐,兄弟有事相商。”
桑药师在椅上坐下,问道:“耿兄究有何事?”
铁面神判取出抱真子来函,随手递过,一面就将青城连续发生之事,大概的说了一遍。
桑药师听的一呆道:“有这等事?兄弟怎的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接着抬头问道:“耿兄高见如何?”
铁面神判道:“兄弟就是想请教桑兄,你经常在各地走动,这川西一带,最近可有什么武林中人,秘密活动?”
桑药师搔搔头皮,道:“旁的地方,我也许不详细,这川西一带的山中。兄弟为了采药,一年总得去上一次。这一带,因邻近峨嵋,青城,稍西又有个雪山派,成了鼎足之势,山下经常可以遇到三派弟子,武林中人,队来也不敢在那里滋事。”
说到这里,忽然笑道:“耿兄你怎地忘了,长眉上人下榻少林,何不和他商量,峨嵋派门人众多,也许会知道一些端倪。”
铁面神判微微摇头道:“抱真道兄因青城一派,退出了江湖已有二十多年之久,此事他不愿声张出去。”
桑药师微微点头,问道:“那么耿兄打算如何?”
铁面神判沉吟道:“兄弟觉得此事只宜暗中查访,不宜打草惊蛇,桑兄熟悉该一地带形势,兄弟有件事想请桑兄赐助。”
桑药师道:“耿兄之意,可是要兄弟去走一道么?”
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