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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条过道上大多是感应的等,在这样安静的时候是没有等亮的。
这是一条细细长长的深深的黑暗,像一条针,小得某些时候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如果要用它行凶所造成的后果是揪心的,而且是此生不可磨灭,我相信你会见到针后就会有一身的冷汗,想到这个时候我真的有一声冷汗,我开始控制自己的脚步,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轻轻慢慢的蜗行,我尽量没一步都压在线上。
不过还好的是这里是没有风的,也没有雨的,虽然没有外面的新鲜空气。在下面的那个门外边虽然是有大片的铺天盖地的雨雾打来,还有非常凉的风不停的吹着,但是会有大量的新鲜空气,这样能保证你活着。这个地方没风没雨,即使没有多少新鲜空气,大多都是从别人鼻子里呼出来的废气,因为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实在是很多。
越来越暗了,虽然有些阴森,但这种感觉应该是长期混在这些人中造成的心虚害怕感,刚出生的小子肯定不会怕的。
在这个尽头只有一个出口,可怕的是在这里有一个不停闪烁不定的灯,忽明忽暗的,下面站着一个人一直仰着头在盯这它看,我就搞不清楚这样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除了让人阴森起鸡皮疙瘩还有什么功效?这就好比一个人对着一只狗说了一天的道理,那狗对它狂叫了一天。我不知道这一天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只知道这一天它都没闲着。
才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来一直盯在下面看的人居然是我,这真是不可思议。
还是看看被后的这块玻璃门的好,这个门我还是想开的,但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开,因为如果开了肯定会有很多污及八遭的东西趁机而入,主要还是风和雨雾。我还是想开,我想看看过了这个门还有些很么东西。
果然于我所料的完全吻合,这些风瞬间顺着我的裤腿跑遍我的全身,我的每一片肌肤瞬间乖乖地被它征服,不约而同的起了鸡皮疙瘩。我很痛恨这些东西为什么不进行任何反抗就这样被征服了,这些没用的东西,简直就是内奸。如果是在两军交战时,它几乎可以肯定的就是汉奸了。
这个过廊比较短,从这头很容易就能看到那头那昏暗的灯一直在静静的等。
我也想用这样的比喻来形容我的窘境。
这个过廊显然是遭受过大灾的,上面某些地方已经*着,煞白的肌肤就像长期浸泡在水里拉出来的死肉一样苍白无活力。某些地方显然已经堆积这一滩滩的非常细的尘土,当然浸泡完水后就是泥了,只是这种泥是很淤泥。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吧围栏建在这个过道外面的不远处,不过这样还是能看见外面的东西。那些细小的破烟囱还是在雨后的夜里慢慢悠闲的冒着白烟,在霓虹映着的天空下,乌云也难以分辨似乎都成了红云了,估计前面不远处就是个带有气味的皮革厂。刚好就在我这正面前有一片土堆刚好严严实实的将它挡起来。难道它要将污水拍到江边。
这边的风似乎比口子下面的风大,因为这里没有住人的东西遮挡,只是*裸的裸露在外面。这风吹的真是很冷,我实在是真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当然这是只我一个人的时候。
所有这些都是在蛙声的点缀下才会有这么多的效果的,如果没有的话,那是多么别扭的事情,如果这样说你还不明白的话,建议你去想想一个穿着古装的七旬老头笨拙的通着程控电话。
还是慢慢的走的好,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里就适合慢慢的折腾,这一条道为什么在头和尾会有这么大的区别,我想就是因为这中间经过了一个住人的区域。
08 转瞬即逝的感觉
我想在某些时候,大概是在大家都沉睡的深夜,或许是在孤寂无人又吹着凉风的楼顶,总有那么些转瞬及消逝的感觉。
这样一个夜里,因为刚下过雨,阴云比较浓,那风吹着乌黑的云,匆匆而去。
我总是在想,这样的夜里或是晚上,在那些葱绿的被雨淋湿过的草丛中夏虫不停的鸣叫着悲伤,每当阴云密布,它们叫的越是低沉,越是悲愤,低低的似乎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其实它们只是用它们微弱的反抗来表达对生活的不满和抗议,可是以它们这样的微弱身躯如何来抵挡人类的摧残,更如何抵挡比人类更凶猛的大自然的袭击,哎,可怜的夏虫们,我看你们只有快活的活着,快乐的享受这雨后草丛上的露水,那是来自天际子纯最圣洁的乳汁,来喂养你们瘦弱的躯壳,然后渐渐的老死吧。
如果这个时候向天外看去,这样黑的夜里什么也是看不见的,但可以用你的大脑来想像一下,这样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