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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丢脸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爷,奴婢不服。奴婢这些年在爷跟前儿伺候何尝说过谎话骗爷?怎么黄姑娘一来她说什么您就信了,奴婢说的话倒成了假话?”
陆池盯着她的眼神更加冰冷,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黄姨娘对他的态度他早就看出来了,她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恐怕就是因为重生一回所以她不想再犯上辈子的错。她都不想与他有更深的牵扯了,又如何会为了争宠而骂夏蕊,这种话也就是骗骗色迷心窍的二傻子。陆池对被人当成二傻子这种事真是深恶痛绝,他是哪里象个傻子了?竟被个下人欺瞒?他说的话在她心里只怕也是阳奉阴违,他刚才还心软想再给她一次机会,这会儿他只觉得他确实是错了。对这样的下人若一次不治得无翻身之地只怕转眼就要在他后面捅刀子。这种事情在上一世难道还少了?广仁的事情不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陆池向外喊道:“广禄进来!”
广禄进来走到外室,不敢往里进,低头回道:“爷。”
“把夏蕊拖出去打五十板子。另外再找人牙子来,就说要买几个趁手的丫头。”
夏蕊一听这话当即吓得呆住了。
广禄惊得抬起了头,夏蕊算是府里最亲近爷的丫鬟了,因在书房里伺候又知道不少爷的事情。又因为是弱质女流,即使犯一点小的过错最多也就是罚跪一会儿民,从来不会受多么重的责罚。这一次也不知她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竟要领受这样的责罚。五十板子下来就是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夏蕊呢?看样子爷是不打算留她活口了。也不知方才屋内发生了何事,竟叫爷下这样的狠心。
广禄不知爷到底是因为在气头上才下这样的死令还是夏蕊确实是犯了不可饶恕的事情。若是前者他是否该替夏蕊求个情呢?因为爷曾透过意思要把夏蕊给广福或是他。他当然是不想要的,但说不准广福有意思呢?一会儿打板子他到底该不该交待别人手下留情呢?
广禄这一犹豫的功夫,陆池冲他喝道:“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若是你也不愿意听,就自己去后面领板子,以后我也不敢再用你!”
陆池看广禄半天不动,更是动气,一个两个竟都不听他的话,在黄姨娘面前,岂非显得他很无用?他想起前世黄姨娘的死,难道不是因为他治下不严,每个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才导致的?他怒道:“你也滚出去!”
广禄忙跪下磕头,“属下立刻去办。”要命,为了夏蕊搭上自己的命实在不值得。她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她自己的命了。他上前将已经吓得瘫软的夏蕊拖出了内室。从头到尾头都不敢抬一下。
黄姣也有些心惊肉跳,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一条人命就没了?虽然夏蕊前世害过原身,但她只是想让她受些罪替原主报复一下也就罢了,哪里想到会要了人家的命?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真是人命如蝼蚁,作不得自己主的下人就更是如此。
“她只是喜欢搬弄是非,并非犯了大错,你何苦就要了她的命?罚她一顿也就罢了。”黄姣到底是心软了些,若是说几句软话能够挽回一条生命也好。
陆池在心底叹道:黄姨娘到底是心太软了些。只是他家是个什么境况她只怕还不太清楚,他若不让她学着硬起来,将来还有得她受苦,说不定连命也得给赔进去。
“此事你不必管。她是我书房里伺候的人,平日里有些密事也未瞒着她。我从前还没发现她是这样靠不住的人,若不是她在这里颠倒黑白叫我知道,日后等她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就晚了,只怕要了我的命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能留下她,留了就是祸患。”
黄姣听后若有所思,这是不是说明陆池在做什么要命的大事?象他们这种大家族的人会要命的大事估计就和夺储有关了。看来她必须和陆池保持距离,免得将来事败她成了那殃及的池鱼。
黄姣道:“我身上的伤已好了很多。我就想着我离家已好几日了,不如明日我就回家去,也免得我爹担心我。”
“你急什么?你的情况每日都会有人给你爹汇报的,你且在这里安心住着。”
黄姣暗道:我能住得安心么?万一消息传出去,我岂不是必须嫁给他为妾?呸,我就是剃了头当尼姑也不能作那没有人权的小妾。
黄姣道:“可是我惦记着我爹的腿呢。我觉得我还是回去的好,否则就是住在这里也住得不安心。”
陆池阴下脸,黄姨娘百般请辞,可见还是不愿意接受他?看来此事还需慢慢地来,也免得把她逼得急了,再发生些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他虽还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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