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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居然伸手拍向寒凌玥的肩。

“寒姐，你利害呀，居然让莫老大变得如此的……呃，温柔！”

顿时，一道杀人的目光和一道凉薄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拍向寒凌玥肩膀的手在触及之前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顿住了。她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想要拍的人是谁，顿时心里一跳，收回手来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都是错觉，都是错觉，都是错觉！

没有打岔的人了，寒凌玥抬头看向一脸激动忐忑的男生，一张普通到扔进人群就找不出来的脸，此刻满是对莫子明的崇拜与激动。

寒凌玥淡淡的一扫，嗓音清冷有着与她普通的外貌不符的婉转悦耳：“还记得卷面上的字迹不？”

“记得记得！”吴川立刻激动地不住点头，他是看出了这个女生和莫老大的关系可不一般，只要让她满意了，莫老大一定会高看他一眼。

于是，为了讨好，他接着道：“虽然我不懂书法，但是那字看起来很特别好看，因此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寒凌玥拿出纸笔在，写上了一段字和一些数学答案递给他。他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随即变成了兴奋。

他还真担心白高兴一场，但是好在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没有弄错。

吴川兴奋地说道：“对对对，上面的字就是和这个一样，没有差别。”

因为试卷还是在星期五晚上被人换掉的，那试卷可以确定就是寒凌玥的了。莫子明留下吴川，立刻让人根据他的话去将他的室友带来。

将近半个小时，他们才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莫子明的小弟骂骂咧咧地推了一下带着眼睛的男生，抬头看到莫子明脸上的不耐烦，立刻解释到：“老大，这人他没有在寝室，也没有在教室。我们后来还是在路上碰到他的。”

被推着过来的李山在看到莫子明的时候，脸上出现惧怕的神色，声音几乎有些发颤地说道：“莫、莫老大，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是她！”他指指寒凌玥，“你认识她吗？”

李山认真地打量了几眼，确定印象中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老实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寒凌玥勾唇，淡淡地一笑，嘴角勾起的笑容明明温软温暖，却让他心头发寒。声音微冷：“那我的试卷为什么会在你那里？”

“试卷？”李山迷糊了一下，但突然想起了周五晚上做的那件事，顿时心里一慌，在寒凌玥凌厉的眼神下双腿都几乎打颤了。不过这个时候，他是怎么都不能承认的，强自镇定道：“什么试卷。我没有！”

寒凌玥一声冷笑，就已经有人拿着一份试卷过来，上面的字迹，上面的名字，都是她的。

那男生走到莫子明的身边将试卷递给了他，说道：“老大，这是在李山床垫地下翻出来的。”

莫子明接过直接递给寒凌玥，寒凌玥拿着摇了摇，对李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解释吗？”

“这个，我……”李山顿时吓得满头大汗，心里慌慌的，脑海一片空白。做了这件事后他也很后怕，不过已经被老师发现过一次，也不敢再将试卷放回去，才将试卷压在床垫地下以免被人发现。

他们是怎么知道试卷是他换掉的，又怎么知道试卷在他的那里。

李山思绪一阵纷乱，知道自己这次是闯祸了。莫子明的凶名他是听过的，得罪了他，以后该怎么办。

“说吧，是谁让你去换试卷的？”见李山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寒凌玥问道。

“是……”下意识地，他要将指使的人说出来，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脸上带着惧怕，却摇头：“没有，没有人指使。是我自己！”

“嗤，你人都不认识玥儿，还费心去让人模仿玥儿的字迹。而且，那模仿字迹的高手，也不是你能够请来的！”梁晶晶立刻戳破了李山的谎言，语气里满是不屑与鄙夷。

李山这下想要辩驳都没有办法，寒凌玥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莫子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招手上来两人就拖着李山到树林后面去了，古绾绾也兴致冲冲地跟了上去。

一会儿，古绾绾就回来了，后面两人拖着已经腿软的李山。她立刻将审问的结果给说了一遍：“他家出了事，需要许多钱。是王媛媛花钱收买他去偷换试卷的，还以他家人威胁此事保密，不许说出来。”

寒凌玥低头，看了一眼满眼哀求的李山，淡淡道：“你去教导主任那自首，之后我会给你转学，并让你家人一起去一个王媛媛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