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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直说“好听好听”,他原地踏步的走了起来,面上高兴,片刻停下脚步正色道:“可我不认识你们,我也不是什么太子。”
翠秀和紫薇相视一下,又齐齐看向红姑,红姑道:“殿下,我曾随淳于将军去过东gong,见过太子,所以不会错的,您身体欠佳,大概是忘了些许事情,慢慢您就会记起的。”
简旭听到淳于将军几个字,心头一震,那姓刁的怪物,不是正让自己卧底在一个叫淳于凤的人那里吗,会不会就是红姑所说的这个什么将军?摸摸自己脑袋,我还住过东gong?有点乱。以前拍戏时见了太多人演太子,那威风,那架势,但自己根本不是,所以还是讲明的好,这几个妞是好人,这么漂亮,骗她们都是罪过,刚想说话,被红姑抢了先。
“殿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等见了淳于将军,一切都明朗了。”说着,牵过枣红马,催简旭上去。
简旭并不知道在太子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但最明了的是,太子此刻有危险,既然她们把自己当太子,那些坏人也差不多,换句话说,就是自己有危险,管他三十六计还是三十七计,走为上策。手一挥,走!
红姑在前,简旭和麻六依旧同骑一匹马,翠秀和紫衣在后,出了大山又跑了能有半个时辰,来到了一个镇店,比之那遇到红姑的地方更加热闹。
正街都是商铺,五花八门、林林总总的买卖。过了正街,后边大多是住宅,红姑带着众人来到一个高大的门楼前停下,走上前去,扣动门环,当!当当!当当当!很有规律的敲了几下,少顷,门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四、五十岁男人的脑袋,看见红姑,像是认识,急忙把门打开,放她们几个进去。
迎面是一个浮雕的照壁,过了照壁是宽阔的大院,院子正中坐南朝北是一溜气派的房屋。
这时,又有一个年逾五旬的男人从前堂出来,看穿戴打扮,像是位老爷。
红姑上前施礼:“见过廖叔,淳于将军可在?”
男人道:“不凑巧,淳于将军两日前去了边城,你们暂且住下,我立即飞鸽传书,她不日便归。”
红姑道:“好,听廖叔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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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风凛冽,北国寒冷来的早,到处一片肃杀,人们早已加了厚衣,但仍觉冷意袭人,裹紧了衣衫俯身而行。此中有一女子,年纪在二十七八左右,虽着男装,但耳朵上的耳洞、清秀的面庞和窈窕的身姿却显示出她女子身份,她衣衫单薄,却行色匆匆,风吹起落叶打在她脸上,似乎全然不觉。右手紧握腰间佩剑,眼睛却斜视到别处,感觉有人跟踪,她面上微微冷笑一下,也不理睬,继续赶路,来到一个饭铺,酒保过来支应,女子道:“来一壶酒,要温的,两个小菜。”
酒保去张罗饭菜,女子在一个角落坐下,解下佩剑放在桌子上,端起茶壶自斟了一杯,侧耳听听,突然她手一甩,茶杯飞了出去,那杯子像长了眼睛,直奔门口而去,只听有人“哎呦”一声,然后嗖嗖的跑了。女子又冷冷一笑,也不回头,另拿了杯,继续喝茶,一干食客看得目瞪口呆。
酒保把酒菜端上,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女子用鼻子嗅了嗅,飞身到了酒保面前,冷冷的宝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酒保吓的面如土色,直问这是为何。
女子道:“贼人,你敢在酒菜里下毒害我。”
酒保呼天抢地的喊着冤枉,掌柜的也过来解释,这酒保在自己店里干了有些年头,是个安守本分的人,想来一定是个误会。
女子迟疑片刻,收回宝剑,狠狠说道:“倘有一天查到是你,定不饶恕。”说完,出了饭铺的门,走了。
酒保不觉心里气恼,平白无故的挨了顿骂,差一点又挨了打,如果她性子急点,恐怕命都没了,是谁这样的害我?不对,菜是我亲眼看见厨子炒的,酒是我亲自舀的,怎么会有毒,急急走到那女子的桌子前,贴近酒菜闻了闻,是有一股腥气,端了去后院就想倒掉,掌柜的制止住,“等等,这酒菜果真有毒?咱们店里还第一次出现此等事情,亏她没有大声喊叫,不然,以后谁还敢来吃饭,把酒菜给我。”掌柜的接过酒菜,来到鸡笼前,命酒保抓出一只略微瘦小的,喂了菜食,一会儿,那鸡就倒在地上,呜呼哀哉了。
掌柜的和酒保不禁大惊。真的有毒,那女子并不是讹人,掌柜的下令,收工后要彻查此事。
他们在那里糊涂呢,此时屋脊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