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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浪好手,不过我们南方岩州的男儿也不错。想当年,我和葛老可是在永陵江上激流勇上,扬帆沧海。那时光真是很让人怀念。”程老眼睛里闪烁着光彩。
多多连连点头称是,那样的年华如何不让人想往?
程老将军拍拍多多的头说:“你这丫头可是连我那陈年往事都翻出来了,还真是个人精。多少年老休都不曾同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呀!”
“既然如此段自意代丫头受罚。”说罢段自意举起酒杯自饮三杯。
多多在一旁就不明白了,方才明明就是话赶话说到了以前,况且也是程老自愿说的,怎么就成多多的错了呢?她见程将军关心葛老,就将葛老现况如实汇报,这样也错了?
“好,那程某自然也要奉陪三杯。”程将军言罢,举杯痛饮三大杯,饮完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开怀大笑,“这丫头我喜欢,程某也不便多留。有空了就去程家军玩吧,丫头。”
程老将军又像摸小狗一样摸摸多多的头,“哦,对了。前天军营抓到一可疑的人,似乎与四皇子被刺一案有关,抓到后此人立刻自裁,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过看相貌应是大夏人。想问一下四殿下可曾与何人结怨?”程将军将犀利的眸光射向段自意。
段自意摇摇头,迎向那探究的眸光,淡定地说:“不曾。”
程老将军点点头说:“若是如此还望四殿下好自为之。那死士的甲衣中找到了一封二殿下写的授意书,一切有些清朗。只是为了虚权牺牲夏羌两国的和平太不明智。这里发生的事本将军会如实上报,二殿下都连刺杀的事都做得出来,我想圣上也会无比痛心,也希望四殿下能好自为之,好好养伤。”
程将军语罢,起身,回头对着多多时脸色已稍缓,他说:“老夫这就离开,不打扰两位,只怕再待会儿丫头要怪我这老头罗罗嗦嗦,没完没了了。”
多多连忙整整脸色,方才多多确实是有些郁闷,那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甚是无能,明明是为段自意看伤的,结果是陪着程老将军聊了那么久,还是没能为段自意看病。多多就用很哀怨的眼神瞄段自意,但绝没有埋怨程老将军的意思,现在正被程老抓了现形。多多一窘,解释道:“我是在看段自意……”
葛老笑着说:“丫头没有在心里说‘这老头子还有完没完’?”
“啊?”多多听到程老学着她的口气说话,那语调很怪,逗得笑了起来,她连忙说:“哪有,其实你这老头子也挺好玩的。”
说完那边段自意便咳嗽一声,多多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吞下去,这样就不用再说错话了。
程老将军开怀大笑着拍拍多多的肩膀,向门外行去,多多与段自意两人送出门去。
驿站外,十几名盔甲士兵整齐地排列在两旁静候。
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多多上楼时还没见到驿站前有这些人,难道程将军适才那么大声说话,声如洪钟还有这扩音功效?类似于喊:“该走了,该走了,都排好队?”多多悱恻之际只见程老翻身上马,干净利落。
多多立刻艳羡,“嚓,嚓”,十几名骑士齐声上马。
这气度,这场面,又哪里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
“哦,对了。丫头,怎么称呼你?”手持缰绳的程老望向钱多多。
“桐子,程老就叫这个便行。”多多脱口而出,还好没有说成“钱多多,饭多多,衣多多的多多。”
“铜子?”程老抛下一个钱袋,“好,丫头,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人带着这包铜子来找我,我会竭尽全力帮你。”
多多接住钱袋开心地点点头。
“四殿下,好好珍惜。”说完,挥鞭而下,战马长鸣一声,不过眨眼之间,一行人已在十米之外,连战马的步履都一致。这就是镇守边疆的程家军,果然不是她这小混混能比。
“铜子?怎么不叫鱼子算了?”段自意刚刚还一副温文尔雅模样,此时立刻变成满脸嘲弄。
“拜托,鱼子多难听。我总不能对程老前辈说,‘我就是那个混混神医余桐’吧?况且我说的是桐树的桐,又不是铜钱的铜。不过这样也好,还是铜子儿好听,你听铜钱叮叮当方的声音。”多多拿着钱袋摇晃着听铜钱“叮叮”做响的声音,而等她反应过来,段自意早已飘然上楼,还顺手带上房门,将多多挡在门外。
段自意美其名曰:避嫌,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男女授受不亲。
多多气得牙痒痒,只想生吞了段自意,可也别无他法。
回地字一号房的路上碰见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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