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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月牙儿蹲在地上抱膝嘤嘤的哭了起来,她骗自己是因为疼才哭泣的,不是为了他,绝绝对对不是为了他。可越是这么想,泪水流的便越发的厉害,到最后竟然大声哭了出来。
☆、45 进宫谢恩
黑夜宁静,纷乱的是人心,是她,是他,亦是她……
次日大清早,月牙儿便起身与其他女婢拿着洗漱的用品站在新房门口候着。她是多尔博的近身奴婢,着衣清理这种事情自然是都由她来做的。
“进来吧。”多尔博慵懒的声音打房中传出,大伙儿鱼贯而进。
“贝勒爷吉祥,福晋吉祥。”行过礼后,众人各忙各的开始为主子们洗漱装扮,可众人的目光都会好奇的瞥向那张凌乱的大床上,似乎是在寻找昨个儿夜里贝勒爷与福晋缠绵的痕迹。按照规矩,新婚第一天新人是要进宫谢恩的。
月牙儿始终低垂着小脸,一夜无眠的她脸上憔悴的可怜。她拿起一件绛紫色的锦袍伺候多尔博着衣,却被他一把夺过,而他的粗鲁恰巧碰到她受伤的手。
月牙儿发现多尔博紧紧盯着她的手指,连忙把手藏到身后,转身去拿浸湿的毛巾为他净脸,可双手还没能浸到水里便被他推到一边。
“你先下去,早膳后随我跟福晋进宫。”多尔博原先是恼她的,不明白她竟会这般大方,把他推到别的女人身旁。可在看到她手上的伤和脸上的憔悴时,自己还是很没出息的心疼起她来了。这个蠢女人怎么能不知道伤口不能浸在水中?
“奴婢告退。”月牙儿委屈的眨眨眼,傻气的以为他有了福晋就开始对她挑剔起来了,被抛弃的感觉瞬间萦满心头,月牙儿忍住泪水转身快速走了出去。
刘灵枢坐在梳妆台前,倒是把他们二人之间的互动瞧了个一清二楚。郎有情妾有意,无奈两人却都在猜测彼此的心意,身份和地位决定他们无法厮守一生。对于这样的事情,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反正她要的不过是嫡福晋这个位子罢了。
“贝勒爷,灵枢装扮好了,咱们去用早膳吧。”刘灵枢举止大方得体,虽说容貌没有月牙儿那般倾国倾城,但也称得上清秀佳人了。多尔博承认自己对她不反感,起码这样可以保证他们之间是可以做到相敬如宾的。
“好。”多尔博微微一笑,伸手挽住刘灵枢的小手,往外厅走去。
早膳过后,多尔博便与刘灵枢还有几个家仆乘马车赶往宫中。阿克敦是多尔博的近身护卫,他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中间拿顶奢华的马车是为多尔博和福晋准备的,月牙儿则和福晋的两个陪嫁丫头坐在最后一辆下马车上。
马车吱吱呀呀的走着,而车里的人都静的匪夷所思。
没多久,便到了宫中,皇上这时已经来到慈宁宫中,正跟太后两人说着家常。
“皇上吉祥,太后吉祥,多尔博带着福晋前来谢恩!”英气逼人的多尔博跪拜行礼,跟在一旁的刘灵枢也婀娜的跪拜行礼。
“呵呵呵呵,好啦好啦,都起来吧!难得你们一片孝心,赏!”太后看到多尔博与刘灵枢两人相敬如宾,心中甚是高兴。又加上昨儿个小安子回来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她更是觉得事情万万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糟糕。
☆、46 又见倚晴
“来,好孩子快让哀家看看,多尔博那小子可欺负你了?”太后向刘灵枢伸出手去,满脸的笑意。
聪慧的刘灵枢连忙把手递了过去,婷婷袅袅的走到太后身边。“回太后的话,贝勒爷对臣妾很好。”
刘灵枢轻垂螓首,娇羞的红晕爬满脸颊,让太后找到了打趣的理由,最后连带着皇上也笑了起来。
与慈宁宫中的热闹相比,宫外站在等候的奴婢清冷的厉害。月牙儿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屋内的欢笑是她此生可望而不可即的,她越是不想听到,那声音便像长了腿般一个劲的往她耳朵里跑。
忽然,站在殿外伺候的小太监像打了鸡血般跳了起来,冲着老远走来的人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倚晴姐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呀?您来的正是时候,皇上就在咱们慈宁宫呢!”
月牙儿一愣,连忙向倚晴的方向看去。倚晴,不是被皇上关进了佛堂,这会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哪只眼看见我是来这里找皇上的?我是来……”说时迟那时快,生性活泼的倚晴转眼间已经蹦蹦跳跳的来到月牙儿面前,她笑嘻嘻的看着月牙儿,小手轻轻拍在她肩头,“找她的!”
“这里天寒地冻的,跟我去我的住处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