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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你小猪好不好?”
“滚蛋!你懂不懂什么叫礼貌啊!”
“小猪多好听啊,多适合你。”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路上过往的行人远远还能听见从刚刚走过的那匹白马上传来的争吵声——其实也不是争吵,或许更准确的说是……打情骂俏?
有人摇头:有见过两个男人打情骂俏的么?
有人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什么时候这世道已经沦落成两个男人都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卿卿我我了?
有人傻笑:什么男人,前面那个比较瘦小的,分明是个女子好不好?
马上的人捂住怀中人的嘴,轻声道:“小猪,再说下去咱们就成猴子了。”
名叫小猪的扯下那只讨厌的手,回头瞪了身后的人一眼:“都怨你,话题可是你挑起来的。”
“喂,我冤枉,我不过是给你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而已。”
“滚!懒得理你……喂,这么慢,天黑前咱们能赶到前面的都郡吗?”
“你就相信你夫君好了,咱们是来游江湖的,走那么快干什么。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说着又将小猪搂紧了些,用宽大的外裘将两人紧紧裹住。
小猪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坚强有力的心跳,满足的阖上了眼。
这样,就足够了吧。
一觉醒来,发现已经躺在客栈的床上了,枕边的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面颊,眸中清亮柔和。
“醒了?”他扬唇一笑。
她钻进他怀里,像只小狗一样蹭到一个舒服位置,还有点迷糊地问道:“什么时候了?”
“酉时了……饿了吗?”他轻声问,又吻上了她的额头。
“不饿。”
“可是我饿了……”他忽然翻身压住她,不由分说的低头覆上了她的唇。唇间的亲吻比汹涌的潮水还要激烈,指尖已经悄悄解开了她的衣带。
“唔……”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但还是在试着回应他,可是却无法集中精神,呼吸再一次的难以控制的急促起来。
她不想让他失望,不想让他难过。这么些天她也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可是她不想让他知道。有什么疼痛,就让她一个人去承受好了。
她手指颤抖地去撕他的衣服,忍着身体某个地方的悸痛,希望他能快一些,她真害怕自己会在他面前露馅。
反正是痛,就让这痛快一些到来快一些过去。
“怎么突然这么急色?”耳畔的声音轻轻调笑,却带了一丝沙哑。
“玄煜,我爱你……”然后堵住了他的唇,热切的吻无疑是最好的情燃催化剂。
玄煜身体一颤,搂紧了她,唇落在她如同凝脂的玉肌上……
她已经难以忍受,只觉得下一秒就会心悸的痛晕过去,可是她不想扫他的兴;他已经忍了快半个月了……
“……进来……”她紧搂着他的背,命令道。
玄煜又惊讶了一下,疑惑出声:“……你那个好了?”
“笨蛋,你见过女人那个会半个月不止么?”
“可你那天说……”
“骗你的!头一天被你弄得那么惨,我本来还决定再多让你等一段时间的……啊……”猛地被贯穿,她就见他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很有要把那些都讨回来的架势。
……
几经折腾,她已经面色苍白,神智却越发清明,玄煜的背上都被她抓出了几道血痕,但却仍在努力的迎合他……
等到终于做完,玄煜起身穿上衣服去吩咐人倒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紧紧捂着胸口艰难地喘气。那里有什么痛得像要撕裂开来。
很快摸索到包袱里的一个小瓷瓶,抖着手从里面倒出一粒小药丸来,连忙放进嘴里咽了下去,听着屋外的脚步声,又忙将小瓷瓶藏回原处。
玄煜抱着她沐浴。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目光扫过戴在右手腕的镯子,思绪不觉回到了半个多月之前……
她还记得当看着一个怪异的小东西窜进被禹珩割开小口的手腕的时候,心里难掩的惊恐。
他说,这是无情蛊;中此蛊的人,只要稍一动情,就会有难以忍受的心悸。
他说,无情蛊没有解药;只有这一瓶暂时缓解心悸的药粒。要想根除,就得无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忘记让她动情的那个人。
她冷笑:这是什么破玩意儿,心脏病可不是这么容易说得就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