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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丫头很开心地笑了出来:“我想你了啊,来看看你,你居然还没睡。”王神木:“睡不着。”徐今:“哦,在想什么?想下午的事么?”王神木:“……不要胡说,这个时候你应该去睡觉养病。”徐今:“喂喂喂,你下午才承认你喜欢我的,这么快又否认了?”王神木:“没有否认。”小丫头趁机往他被子里一钻,撒娇说:“老湿,抱我。”王神木默默地把她抱到怀里:“不要喊我老师,喊我名字吧。”“……神木?”低低的一声应答。这个晚上徐今很出乎意料地没有对某人动手动脚,她只是安静地由他抱着,两人谁也没说话,思绪在亿万里的树海与古老遗迹中翻涌,可耳中只有月光里属于夜的声音,也许,这样的静谧,也是一种美好。当然,美好往往不会持续很久,到了后半夜,徐今的脑袋又开始疼,明知道是车祸的后遗症,可现有的医疗仪器包括这家全省最好的省会医院里最好的脑科医生都只能说出个模棱两可的诊断来,保守吃药治疗,并未见好,王神木还没有睡着,他清楚感受到怀里小姑娘的身体开始颤抖,一摸她脑袋,一脑门的汗,烫的惊人。王神木把她翻过来,紧紧抱住,“要不要回家?”他问她,反正外伤好的差不多了,留在这种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环境里对她的恢复根本没有作用。“我不要回去相亲啊。”小丫头埋在他的脖子窝里。="=王神木:“谁让你回老家了,市里你不是有租着房子么?明天收拾收拾,我接你过去。”徐今:“……早就退租了。”王神木顿时一个头有两个大:“那先上我屋里住一阵吧,我帮你找房子住。”徐今:“可以一直住下去不?”王神木:“你不嫌弃?”徐今:“我喜欢还来不及呢。”于是,王神木再一次被打败了,他那么无趣的人和屋子,她真不嫌弃?脑子烧坏了吧。不知是不是因为白天透支了的缘故,这似乎是个极度混乱的夜晚,小丫头迷迷糊糊发烧到凌晨,整个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王神木一直贴身抱着她安慰她,甚至还在她的无理要求下唱歌给她听,如果她能分散了注意力不那么难受,其实做什么他都愿意。徐今:“唔……我要听爱情买卖……老湿你会唱吧……”="=王神木:“不能换一首么?”徐今:“不能。”于是,王神木苦逼地开始唱,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种偏执的性格居然可以为了一个人做到如此地步,他曾经是多么憎恨这首歌啊就像他憎恨着陷害他的狗男女一样。天快亮的时候徐今终于睡着了,一觉睡到中午,护工阿姨照例端了热水和毛巾给她擦身体,当然对于阿姨来说看到小姑娘出现在另一张床上还是很惊讶的,更让她惊讶的是王神木脖子上一块块的乌青和草莓,这种惊讶显露在脸上,连带着手上的动作很神游很心不在焉,一旁的王神木终于看不下去了,或者说他一开始就看不下去阿姨那敷衍的粗暴的动作。“我来吧。”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抓过毛巾,然后把阿姨赶出去了。窗棂间的阳光下,小丫头眯着眼睛笑,很高兴地望着他。这一刻,王神木深刻觉得自己是一个合格保姆。白花花的太阳光晃进眼底,换了干净衣服后,披头散发的某人抱着王神木的脖子,很自恋地问他:“我好看不?”王神木干咳了一声:“好看。”徐今:“哪儿最好看?”王神木低低地说:“眼睛。”眼睛是一个人的心,可是总有一天他会看不到的吧,徐今清楚记得昨夜缩在他怀里时,那种全世界都停电的恐惧,车祸大概真的伤到她脑子了,可是她不敢说,她生怕失去这最后的温暖,万一哪天她真的变成智障或是瞎子,就算他不嫌弃,她也不会再好意思缠着他了吧。王神木,那么好的一个人,配不上的,是她。徐今的脸色有点怪,她挺了挺小胸部,很傲娇地说:“我以为你会夸我身材最好呢。”王神木摸摸她脑袋:“乱想什么呢。”小姑娘在他怀里蹭蹭,大有再把他吃掉一次的架势,当然,这次王神木的运气比较好,门铃很恰到时机地被按响了。王神木以为是冷幕那个野男人又来,没去开,门铃响了一阵,门外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神木老师在里面吗?”徐今全身汗毛当时就竖起来了。“原来是她。”王神木冷笑一声,去开门,进来的果然是凯丽,两个保镖被她安排在门外守着,混血少女一脸无害地蹦进来,乍一看,徐今绝对不会想到这么可爱的妹子的骨子里,流着一腔强盗的血。凯丽说:“神木老师啊,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好可爱哦。”王神木:“有话直说。”凯丽:“您说要照顾女朋友,我就给了您三个月的时间,眼看着时间快到了,您女朋友也恢复得不错,不知您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能办到呢?”王神木冷冷地说:“五年前极光探险队死在那里,贸然去,只会和他们一个下场。”凯丽却一脸轻松:“哎呀我说了嘛,老师我会给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