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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滚在一起的狗男女,楚放觉得自己的手掌心更痛了。“老大,您躲远点,别让碎石炸着了。”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把楚放这尊大佛劝开。碎石……炸药么?眼珠子一转,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大作家心中升起,横竖都要做掉,不如做的干净。十分钟后,场景拍完了,得益于杜清清的演技,他们一次就过,没有ng,导演让中场休息,楚放就把爆炸师喊到一边。楚放问:“还有多的炸药吗?”爆炸师说:“还有一堆呢,爆炸戏都拍完了,重死了又搬不回去。”楚放说:“既然这样,都给我吧,你跟我去炸个地方,最好是埋了,哎你看我的手啊,刚就是被那儿钻出来的毒蝎子给蛰了,我怕不封死那儿,晚上我老婆睡不安稳。”爆炸师是杜清清的忠实粉丝,连忙说:“没问题,走吧,我喊两人拎炸药过去。”☆、20徐今在城主宫殿的正墙上看到了世界之剑。王神木口中所说的“仅有的一段壁画”,呈现在徐今眼前,古人用图画的方式,记载了这把金色长剑的诞生由来。徐今:“看墙上画的,好像是说这把剑在秩序中诞生,代表了世间一切秩序的力量?”什么是秩序?花在春天开在秋天败,水往低处流,火能融化冰,太阳从东边升起到西边落下……墙上一幅幅精致排列的自然描画,这就是秩序。王神木说:“古人习惯把人力不能改变的东西冠以更崇高的精神寄托,他们幻想着有这么一把剑,最好再来一个持剑的英雄,可以带领他们杀退一切强敌,统治沙漠,进而统治天下——可是,最后到底人去城破。”徐今说:“不是还有陈雨笙他们一脉留下吗?”王神木:“好了,看也看够了,走吧,这种地方不适合多留。”徐今拿出手机一看,没有信号,只有时间显示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快三个小时,回到外面大概就要中午了吧,理好东西,她跟着王神木原路返回,当走到回廊的时候,徐今特意把探照灯往门廊内晃了一晃。果然墙上还有好多画呀,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而且,她再也没见到那抹先前看到的白茫茫的影子,先前,真的是她眼花么?王神木说:“怎么了?”“没什么。”小姑娘摇摇头,又跟上去,心里总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原路回到地道,走了约莫一个小时,只剩下一小段路了,这时忽然整个甬道传来一阵阵沉闷的巨响,那种闷闷的,如雷贯耳的声音,王神木一听,脸色就变了。当年,他跟着大型科考队去开荒时,就用的这种炸药开山开路,声音中的恐怖力量,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快走!”顿时小姑娘被他一把抄起抱在怀里,然后往出口方向夺路飞奔而去,徐今小时候跟他见识过几次炸药开山,也瞬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上面拍戏怎么拍到这里来了还偏偏遇上爆破戏不会是楚放故意在使坏吧……她心里不好地想,头顶无数的碎石沙砾纷纷落下,徐今一看危险,连忙把身上的尼龙布斗篷一撑,帮两人挡住飞溅的碎石头,而王神木依旧抱着她,嘴里咒骂着,一边躲避落石一边快速前进。然而,大概是上帝一定要和他们开玩笑,就在出口的石门映入徐今手中探照灯的范围时,又是轰的一声巨响,前方的甬道,彻底塌方了。卧!槽!紧接着徐今惨叫一声,一块锋利的碎石居然穿过了斗篷,在爆炸的力量中飞溅到她的脸上,割开一条血淋淋的口子,伸手一抹,一巴掌的血。探照灯扔在地上,王神木不得不抱着她往后退,甬道已经堵死了,上面还在轰隆隆的炸,又炸了将近一刻钟,声音才消失下去,世界重归万籁俱寂,只是,他们出不去了。唯一的路,被炸塌后的巨大岩石和砂土层给堵得严严实实,纵然他们有手有铲子,挖出去起码也要一两个月,在只有几包压缩饼干一瓶水的状况下,神都不能支撑到那么久。荒漠深处,信号全无,世上再无人知道他们被活埋在这里,多年前的考古历程,什么样的危险都遇到过了,可是这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状况,王神木是头一回撞到,捡回探照灯,试着挖了挖路,显然,挖不动。“别哭了。”他翻出两张大号创可贴,贴在小姑娘血流不止的脸上,声音第一次温柔。徐今惊魂未定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安慰。王神木拍着她后背:“万幸没有飞到眼睛里,不要紧,过两天就愈合了,我们总能出去的。”小姑娘听后,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其实她害怕的不是脸会留疤,而是他们根本出不去了,仅有的出口被堵死,他们能在这空气稀薄没有食物没有水源的地下支撑多久?如果真是楚放做的,那应是针对她一个人,可她却拖累了王神木。“对不起都是我……”小姑娘恐慌地缩成一团。反而王神木已经恢复镇定,“说什么傻话,别哭了。”神啊原谅他吧他永远只会说干巴巴的别哭了这三个字安慰她啊。为了省电,王神木关掉了所有照明设备,就在黑暗中抱着小姑娘,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