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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已经退休了,住在东京一处舒适的住宅区内,他具有美日两国双重国籍。
站在华伦·厄尔遇害的地方,我被眼前的一幕感动了,老飞行员和这位日本老兵站在了一起——而以前他们的神圣使命就是尽力干掉对方,现在这两个明智的人沉浸于相互理解的窃窃私语中。
那位有幸逃掉的飞行员后来成为了美国总统,而华伦·厄尔、迪克、马弗、格伦、弗洛伊德、格雷迪、吉米、那位不知姓名的飞行员以及所有的那些失去生命的战士们,如果他们还活着又会怎样呢?诺贝尔奖、妻子的关爱或是女儿美好的回忆?那些被他们的上级滥用的、遗弃的上百万失去生命的日方战士,如果他们还活着又会怎样呢?战争对于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来说是一场悲剧。
1945年3月父岛,22岁的大兵岩竹君向自己保证,他将永远把对他的朋友华伦·厄尔的尊敬留在记忆中。回到日本后,他遵守自己的诺言,取了一个名字,能够每天提醒他“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
2001年,在我寻找在父岛失踪的飞行员的过程中,我把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岩竹君。从最后一次和华伦握手算起,56年已经过去了,我对岩竹君的梦想很感兴趣。我拨通了电话簿上他在东京的电话。
在大洋的彼岸——似乎是随一股神韵而来——我听到了他苍老的声音:
“你好,”他说,“我是华伦。”
致谢
我总是对战争感兴趣;我感兴趣的不是伟大将军运筹帷幄的战略而是实际的战争,实际的这种屠杀。在战争中一名士兵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在一种什么样感觉的影响下杀死另一名士兵;在奥斯特里茨和波罗金诺,如何部署安排军队;这两者相比较,我更感兴趣的是前者。
——列夫·托尔斯泰
艾里斯·张(张纯如)和比尔·多兰鼓舞我去寻找对父岛列岛上飞行员的记忆。我感谢他们以及我在书中提到的所有人。马克·布莱德利、克里斯·坎农、伊莎贝尔·德苏莎、希尔·古德·斯庇、玛库·含予、约翰·麦戈瑞、里斯·纳戈尔、米克·罗塞尔、芭芭拉·鲁索,亚伯·萨瓦瑞、若其·萨阿瓦瑞、堂简泷泽、伊丽莎白·尤哈瑞格、理查德·惠勒以及滨野吉冈都给了我热心的帮助,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奥黛丽·曼琳一手从国家档案馆的资料中组织了数以万页审讯文献;段维玲将这本书翻译成汉语;世界知识出版社的编辑为此书在中国的出版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在此对他们的辛劳表示由衷的感谢。
非常幸运代表我的是世界上最好的文学代理机构——阿文·莱斯特,我能安然入睡,因为我有像马克斯·艾斯库韦克和罗伯特·哈勃鲍特一样的专业人士做我的顾问。
伟大编辑的功绩怎么颂扬都不为过。吉尔夫·尚德勒在本书的酝酿期就关心它,自始至终吉尔夫对飞行员情感的投入都非常明显。他特别注重质量,这种品质对创造出这本值得一读的史书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读者不能识别出吉尔夫对这本书所做的许多重要贡献,但是我能,而且我也永远把这些贡献铭记在心。
我在日本生活和工作过,和许多日本人有深厚的友情。书中我所写的一切都丝毫不能减少我对日本和日本人民深深的敬意。
我对飞行员的敬仰是无限的。正像罗迪·道尔所告诉我的那样,“如果我们让恐惧控制了我们,我们就不会打赢那场战争,那里,我们责无旁贷。我们的国家依靠我们,我们随时准备好了为我们的国家牺牲。那里有一项任务要完成,我们就去完成了。”
哲学家伊曼纽尔·康德认为,“对人类来说,自然的正常状态不是和平而是战争。”我想,如果人们能够经历和了解彼此的文化,这种状态就可以改变。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本书的收益将为美国学生提供奖学金,帮助他们前往日本和中国的高中和大学读书。如果你对这项事业感兴趣或者你知道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请访问我的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