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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悦,却并没有勃然大怒,她顿时放心了不少,于是小声解释道:“我那么说,是想让杏儿放弃轻生的念头。她与你情同、情同手足,要是知道我有心害你,一定不会撒手不管……”
陆惊雷也不说话,只是虎着脸,坐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瞪着她。
“惊雷……”公孙筠秀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鼓起勇气用双手捧起他的右手,压在自己的心口上,放低声音,近乎撒娇地问道:“你是信我的吧?”
“你觉得呢?”
陆惊雷受不了地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世上最蠢的问题。
他当然相信公孙筠秀。
如果公孙筠秀去法场只是想看他人头落地,为何要费尽辛苦与他同饮交杯酒?还有那一身艳红的衣裳,明显不是为了欢送他命丧黄泉才穿的。而且平王告诉过陆惊雷,公孙筠秀曾经为了他去王府求情,当时平王担心节外生枝不肯见她,她便在王府外跪了一整天。
除了以上种种,还有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要确认公孙筠秀的心意并不困难。就算刚才亲耳听到她抹黑自己,陆惊雷也不会傻到去怀疑她别有用心。
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心疼公孙筠秀又受了伤。气她不够小心,也气自己没有看顾好她。他的确十分迷恋她腿伤的伤疤,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让她身上再加多一条。
发现她一直托着自己的手,臂上的白布又浸出血色来,陆惊雷赶紧将她的伤臂放平。
“别瞎动!”
他一边警告公孙筠秀,一边将白布拆开,重又上了一次药。公孙筠秀体弱,这伤势可大可小,他不想有什么纰漏。
“对不起。”
公孙筠秀是聪慧的,明白了症结所在,便立刻主动认错。见陆惊雷的脸色并未因此缓和多少,她忐忑了片刻,干脆硬着头皮坐到了他的膝上。
与陆惊雷相处的日子不算短了,对他的喜好多少有些了解。只是平时总觉得羞耻,所以公孙筠秀很少主动亲近他,而眼下的情形,她感觉讨好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侧身揽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颊边,公孙筠秀轻柔地对陆惊雷保证道:“我以后一定多加小心,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他的信任对公孙筠秀来说弥足珍贵,他的关怀与爱护更是让她感觉窝心。从前,公孙筠秀只想着自己的世界只得陆惊雷一个,却忘了陆惊雷已与她同心同德。虽然这一剑是砍在她身上,但同样痛在陆惊雷的心头。是她疏忽了,连累他一起受苦。
“对不起,别再生我的气了,惊雷……”
面对公孙筠秀温言软语的哀求,陆惊雷就算有再多的怒气,此刻也烟消云散了,余下的只是浓浓的不舍与深深的无奈。
“杏儿的事,估计要委屈你一阵子了。”
虽然公孙筠秀使计让刘杏儿暂时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可此事一旦澄清,难保她不会再走回头路。所以,陆惊雷只能借公孙筠秀的谎言继续稳住她,然后再找机会慢慢开解,直到她走出阴霾。
“这是我欠七哥的债,得让你帮我一起背了。”陆惊雷充满歉意地说。
“不要紧。你的债就是我的债,我们一起还。”
公孙筠秀并不在意。委屈这种事,咬咬牙也就过去了。相反,她还很高兴能有机会为陆惊雷分忧。不过,要是刘杏儿将所见所闻告知豹婶……
呼——
公孙筠秀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将陆惊雷搂得更紧。
陆惊雷回以拥抱,同时抬起她的脸,轻轻地吻上她的唇。起先好似点水蜻蜓,再一点一点加深加沉。这样亲密却不过火的接触,对两人来说正是眼下最需要的抚慰与安宁。
好的不灵,坏的灵。
就在陆惊雷与公孙筠秀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豹婶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门板被她推得往墙上一撞,再弹回最初的方向,连累门轴嘎吱作响,显出几分屈于强势的脆弱。
公孙筠秀一看到她便立刻跳下了陆惊雷的膝头,可始终是迟了一步。豹婶眼中的鄙夷那么明显,只差没有破口大骂她不知廉耻。
不用说,豹婶肯定是从刘杏儿那里听说了她的“险恶”用心。现在又撞见他俩如胶似漆,多半认定公孙筠秀已将陆惊雷玩弄于股掌。
“你这孩子,当真是鬼迷心窍了吗?!她都露了原形,你还把她当成宝!”
豹婶也是烈性子,一上来就开骂,不过更难听的词到了嘴边,念在公孙筠秀也算是情有可原,终是留了些口德。
陆惊雷刚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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