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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乘云座,悠然向天宫飘去。
由于庄公事先安排妥当,所以在他死后,世子忽顺利继位为君,号称郑昭公。郑昭公即承君位,大赦天下,复祭足,原繁等人之官,并借此机会赦出高渠弥,仍让其官复原职。昭公又派人携礼前往颖谷,招叔詹与曼青两人入朝参政。叔詹料世子不能久居君位,遂以年老多病为由,婉言谢绝了来使。使者回朝据实陈奏,昭公谨遵庄公之命,遂不相强。
郑昭公继位的第三个月,相国祭足见国内大局已定,便奏请新君遣派使者分别往列国修好,接着又密奏昭公道:“先君于驾崩之时,便曾向微臣暗示,将来有资格与主公争位的,止有二公子突。如今子突在宋,甚得宋公宠爱,臣唯恐其存有反心,将来于君不利也。所以肯请主公让微臣使宋,顺便探听子突虚实。”昭公闻奏忙道:“爱卿所言极是。你可打探清楚,若子突没有反心,寡人可择日迎归本国,则其位列三卿不难。但他若有反心,宋公必然相助,祭相以一文人身份深入险境,让寡人如何放心得下?”祭足答道:“这也是微臣最害怕的,但不入虎穴,难得虎子。微臣届时随机应变罢了。”昭公心中没底,但却没有其它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了。七月初,祭足使宋,于是朝中众臣,都以原繁为首。然而昭公忌原繁之能,并不真心相待。原繁虽觉昭公不象庄公对待自己那样,仍是痴心不改,无怨无悔。
却说郑国二公子突,自郑庄公末年使宋以来,便与其母雍姞分离开来。这雍姞原是宋雍氏之女,而雍氏宗族多在宋朝为官,宋庄公念其有扶助之功,待之甚厚。子突性孝,思念母亲不已,只苦于没有庄公之命,不敢归郑耳。不久子突得到了庄公去世的消息,归乡之心更加迫切,遂与雍氏商议回国的办法。子突又想回国,又怕子忽相害,内心十分矛盾。雍氏道:“我闻贵国新君为世子时,性格优柔寡断,不会害人。如今连高渠弥那样的人他都能宽容,又怎么会害你呢?”子突道:“兄长并不能害我,但他手下文有祭足,武有原繁,这两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因此我非惧忽,实是惧这二人也。”雍氏闻言,思忖半晌,恨无奈何。当天两人商议无果,子突闷闷不乐。
翌日上朝时,雍氏遂将子突之请告于宋公。宋庄公答应帮子突归郑。雍氏磕头谢恩归府,将宋公许他归国的事情说了,子突复又由忧转喜,日夜盼望回归郑国,好与母亲团聚。
第二十四回 郑相怕死受要胁 宋公贪贿构刀兵
宋庄公冯听闻祭足使宋,遂向众臣等人笑道:“子突归不归得郑国,只在祭足身上矣。”华督闻言密奏道:“子突非宋公主之子,乃是一臣之后。主公何故要冒得罪郑国的风险,送他归郑?”宋庄公道:“太宰有所不知。郑与我国素来有仇,寡人一直视为国耻。若非念那郑先君庇护之恩,孤早就起兵伐郑了。在其送我归国之时,我曾有言:郑先君在一日,宋郑无战事。如今郑侯已死,其恩已报,其恨未消。但孤之所以未急于伐郑,均因孤在郑之时,曾多赖子忽之力,不好亲伐之故也。此次子突欲归,乃是天赐良机,我只要他答应寡人一个条件,便可使他兄弟二人互相火并,而又不担当负恩的罪名。既能借他人之手报仇,又能从中渔利。此乃一石二鸟之计。此次祭足既来,此事便可假他之手成之。”华督又奏道:“臣知那祭足老谋深算,恐其不能为我等所用。”宋庄公道:“我自有计,你且俯耳过来。”华督遵命俯首听宋公如此如此一说,不禁连连点头。
第二天上朝时,宋庄公使南宫长万伏百余名甲士于朝,专侯祭足谨见。祭足入朝,行礼方毕,还未来得及递出国书,两边甲士涌出,将他就地按倒。祭足大叫道:“吾奉新君之命前来修好,何罪之有?”宋庄公道:“你且休嚷,今天就先到将军府安置,以候寡人之命。”说罢便令退朝。是日,祭足被囚禁于大将军府。南宫长万令军士严密把守,祭足坐立不安。
到用晚饭之时,宋太宰华督携带酒菜来到大将军府,向南宫长万宣过宋庄公旨意,就摆席给祭足压惊。祭足问道:“我主使足修好上国,自思并无得罪之处,何故如此相待乎?不知是寡君有所礼缺,还是小臣怠忽职守!”华督笑道:“非是贵国君缺礼,亦非是相国怠职。天下人都知道公子突乃是出于宋雍氏之宗族,难道相国不知道?如今子突出居于宋,思母心切,乃欲归国。寡君甚是怜爱,恐其有命回国,无命出国矣!”祭足道:“既然如此,我回国后即刻上奏主公,准其回国就是了。”华督冷笑道:“祭相国,你我都是用谋之人,难道你指望我相信你这些连三尺孩童都不相信的把戏吗?”祭足又道:“那么上国群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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