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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清澈见底,连河底下的田螺水草都清晰可见,偶尔的还游过一群小鱼,看着就心旷神怡的。
小荷用手撩着水,突然兴奋的大叫,“谷雨快看快看!我看到一个铜板了,在那!”
谷雨顺着小荷的手指看过去,倒是也看见了,亮闪闪的在那河底,看着离水面似乎不远,两个人都伸手去抓,自然是抓不到的,又用棒槌去撩,也够不上,这才放弃。
一旁在那洗衣裳的一个妇人倒是好笑,“你们倒是不知道这个,嫁过来的媳妇子扔的!”
小荷过惯了苦日子,见此叹道,“为什么要扔钱到河里多浪费啊,一文钱不是也能买一块米糕的。”
那妇人抿嘴一笑,乐道:“你倒是会过日子,只是这个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媳妇子刚过门,第二天一大早上的,我那时候嫁过来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就要出来挑水了,给一家人做吃的,挑水的时候就要洒一串钱下去的。”
小荷很是不解,“为何呢,那这河里岂不是有好多钱?”
那妇人倒是也说不上来了,只是大家都这么做。
谷雨想了想,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说嫁过来的媳妇子以后就要靠着喝这条河水了,靠着这河养着,也就洒一串钱下去,保佑以后的日子顺顺当当的,也让河神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就像是到了一个新的地方给的见面礼?”
小满跟小荷在那呵呵笑了起来,直说谷雨又胡思乱想了。
那妇人已经洗好了自己的衣裳,拧着放好,对谷雨道:“你倒是机灵,我想着多半也是这样,也是说的过去的。”说完就提着木盆子回家了。
三个姑娘在那洗起衣裳来,这河边的人来来去去,多半的都是早上聚在一起洗衣裳,接着还要忙灶头灶尾的活计。
这个时候正好是河边热闹的时候,人慢慢的多了起来。
谷雨正用棒槌对付安锦轩的褂子,一个眼尖的妇人就叫道:“谷雨,你这衣裳是谁的?”
谷雨正要回答,却听一旁的有人道,“还不是惊蛰的有谁?”
另外有人噗嗤笑,“这个可是说不准的,谁知道是谁的?那屋子里人又多又杂的。”
这话听起来不中听的,谷雨往那人那头一看,正是陈氏的嫂子,平日里就是个长舌的,什么事情一旦她知道了,也就等于整个庄子里都知道了,叫什么倒是不知道,只是庄子里的人背后叫她大嘴的,正巧她嘴巴也大,正好合适。
那大嘴见谷雨那般望着她,啧啧两声,“怎么的还那般的望着我做啥,真真好笑,要是自己心里不虚,用得着这样?”
句句都是挑衅,谷雨忍无可忍,“你倒是说我凭什么要心虚不是?”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就在那劝着,“谷雨,好好的不要太计较。”
另外的人也道:“你倒是跟小孩子见识起来了,犯不着的啊。”
一时间就止住了,谷雨用棒槌开始捶打衣裳。
这没有捶打两下,大嘴就怒了,“你个小小年纪的我都没有跟你计较了,你倒是刁,那洗衣裳的脏水一个劲的往我这边洒,我倒是怎么着你了,难怪说你们那一大家子都不干不净!自己不干净也要弄那脏东西到我这吗?”
小荷忽地就站了起来,棒槌指过去,“有话就好好说!什么不干不净,你嘴巴才不干不净呢!大娘们嫂子们都在这看着呢,究竟是不是你自己先搅事?”
那几个妇人又是一通说着要大家不要急的。
大嘴却是受了委屈了一般,不管不顾,“有什么,你瞧瞧你们,那般住着究竟是怎么了?这小子丫头的一处又不是一家子,都已经这般大了,还能干净到哪里去?也不瞅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我认得你,你那木木的哥认了人家做师父,自然的在那帮着,还有那姓安的来历不明的小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乌七八糟的一大团的,还不让人家说了,好笑!”
小满也不服了,“我刚才还敬着你是四婶的嫂子,怎么的就这么搬弄是非,好歹也算得上亲戚,既然你这么的不顾脸面也怨不得谁,我们住在一处怎么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住了多少年了也没有人说半句话的,你是什么人来说我们?再说了,大林哥认了我爹做师父,我们就是一家子,那又怎么样了?”
那大嘴丝毫的不怵,平时就是闹怪了的,也不甘的自己对付不了几个丫头,于是她又是冷笑,“啧啧啧,大林哥,姓安的小子,还有惊蛰也那么大了,一窝子人的,这个叫小荷的跟那惊蛰还有安小子,你也大了,那什么大林的安小子的仍旧的绕着,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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