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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雅跑出来没多久,韩蓄就找到了她。
当时她手拿着一瓶喜力正在狠灌,另一手却倔强地扯着交通岗上的年青交警的皮带不肯放手,死活要挤上去拉别人下来自己来指挥交通。
附近围了一圈人,可怜的年青交警面对着这样喝胡了混来又半边脸颊肿起、腿脚一拐一瘸,手上还挂了彩的美丽少女完全不知所措,骂也不是劝也不是,红着脸扯着自己的皮带结结巴巴地低声恳求肖雅赶紧放开。
肖雅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一个念头,站在这上面就可以由自己来指划自己的人生,看,多牛X,手指一抬一指间,路边的车辆或停或走。
站在上面,应该就不会再任人摆布了吧。
幸好交警的皮带扎得颇严实,要不给她这股牛劲这样扯法,裤头掉了下来就不仅是现在这种窘迫可以比拟了。
冲出肖宅后的肖雅跑到酒吧狠狠地灌下几瓶啤酒,空腹喝酒本来就易醉何况一身是伤满怀心事的她。大概喝了四、五瓶后她拨通了肖亚的电话:“哥,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抢走爸爸的!”
她又是哭又是闹地冲着电话模糊不清地嚷嚷:“小时候我总是拿娃娃来比喻妈妈,难怪你要杀了我的娃娃!是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小姨,是妈妈和爸爸错了——”
她从小的孤寂和肖亚的寂寞仿若在她的脑里重叠,分不清是为了谁而哭,酒精助兴下她幼龄化般哇哇大哭:“我终于明白你恨我是有原因的,可是哥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一定以有你这个哥哥为荣,你是那样的聪明冷静,哥,为什么是我妈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她一定要爱上爸爸——”
肖亚听着电话那头哭得稀里哗啦、糊里糊涂明显醉言醉语的肖雅的哭声,皱紧眉头,今天国内那边应该是中秋,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现这段往事?
肖雅在电话那头的哭声和说话越来越杂乱无章,混杂着道歉与自我的羞愧,对自己人生的厌恶让他越听越不对劲:“肖雅你在哪?”
她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还在喃喃地道着歉,为整个肖家加诸于他身上这些往事的隐忍,为了他的母亲他的人生。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不会原谅你妈,可是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恨过你。”肖亚清冷而有力的声音撞击着她的耳膜,企图冲击回肖雅的理智:“我只是——没有办法面对你,因为——”接下来的话他无法出口,因为她的出生日就是妈妈的死亡之日。
肖雅到底知道多少?他没有把握是不是有些话越说只会让她越伤!
酒醉仍有三分醒,肖雅的确听到了他所说的,他不恨她只是无法面对她,哇哇地哭了个够本后她砸下一句:“哥,我以后不会再回到肖家了,你回来吧,应该呆在美国的人是我!”
电话挂断拔出电池,随手扔掉,她仰头继续喝酒。
然后酒越喝越多,只剩下手中最后一瓶的时候,摇摇晃晃地向外走,一路延着公路,看到了工体边上,由于中秋节人多车多导致需要加班指挥交通的小交警。
她晃晃悠悠地穿过缓慢的车流,走到交通岗下,正好这个高度很轻易地让她扯住了交警的皮带。
于是,出现了这个场面。
韩蓄扯下正倔着非要上去指挥交通的她,蓝眼映入她满身满脸的伤,心痛得眯眼几乎挂不住脸上的微笑。
他十分愤怒!
他们竟然伤了她!
他的宝贝,连他每次出手都恨不得把自己手骨折断,而她的家人们却在她身上留下不止一处伤痕!
沉声交待了身边的人,去应付看热闹的人群以及尴尬的年青交警,他镇定而动作轻柔地将喝醉吵闹不休的她带走。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现在的狼狈,他却不愿意别人用看疯子和怜悯的眼光看她。他愿意供养她的骄傲,让她一世无忧,只要她愿意。
“啪!”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肖雅横眉怒目地从他用衣服弄出的捆绑束缚中挣脱出来,先甩了他清脆的一下,然后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他正开着车,只是略一吃痛时颤动了下,然后随着她咬似乎被狠狠磨牙的不是他的肉,只是无关要紧的物件。
肖雅是在发泄自己心里堵着的各种痛,被冲动和酒精支配激化了她的野蛮。
韩蓄懂,她心里有各种疼痛。
如果肖雅愿意发泄出来,那么他随她。
到了他家楼下,他将八爪鱼一般依附着不停抓他咬他扭他捏他的肖雅整个打横抱了起来,有力地夹制着她的四肢,以妨她过度挣扎害自己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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