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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往右转。。。差不多九十度,再往前三步,有椅子,就在椅子后面。”
乔睿拿脚探探,勾到椅子腿,扒拉到一边,背转身开始摸索写字台上的东西。
一个盲人面对这样突发其来的状况,还沉得住气想办法,司徒许文十分佩服。而且,虽然背着光看不见表情,但乔睿健壮的身体给人安心的感觉,令司徒许文的目光片刻不离。
“床上有棉被吗?”忽然乔睿往床的方向走来,问。
司徒许文不知所以,忙说:“有,我盖着,不过。。。脏,你不要碰!”
作者有话要说:这孩子看着是弱受,其实挺强的。
哇咔咔我从后往前写,从前往后发,所以进展很慢啊。
后面的很狗血很萌,所以前面算慢热吗?
☆、第一章 TMD体验生活体验出绑架了
——晚了。
乔睿已经抓起被子,难闻的味道立刻弥漫到整间屋,司徒许文脸色更加苍白,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敢看乔睿的表情:“对、对不起。。。我控制不了。”
乔睿愣了愣,闻到味道明白了,他听对方说话细细弱弱,估计年纪也不大,这时候语气都带了哭音,心想小孩子脸皮薄,残疾人自尊心更重,又是在这么个陌生人眼前,赶紧摆摆手:“喂,你还是处男吧?”
司徒许文准备听到憎恶或掩饰憎恶的语气,结果等来的却是这么一句不挨边儿的话,于是愣愣地“嗯”了一声。
“在中药里,童子尿可是一味药材。现在浙江还有吃‘童尿蛋’的,说是大补,弄得一堆大爷大妈围着幼儿园和小学厕所打转。”
这说法很是新鲜,司徒许文把头回过来,看见乔睿不以为意地把写字台上面东西划拉到一边去,随后掀起一大块玻璃板放在潮湿的被子上,用脚勉强包好,斜搭在椅子腿上,一脚踹去,发出沉闷的碎裂声。
乔睿展开被子,小心地摸索了一块碎玻璃,问他:“你手能动吗?”
“能动,但没有力气。”司徒许文歉疚地道。
“那我自己划。”乔睿说着,一边开工磨绳子,一边聊天:“我是乔睿,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许文,司徒许文。再过几个月就十九了。”
“喔,这个名字听着挺特别啊。”乔睿心说我还奇怪小孩被绑架怎么这么沉稳,原来是个成年人,不过是成年人的话,还挺有意思。
“我本来应该叫司徒许,小时候出车祸,妈妈为了保护我去世了,就添了妈妈的名字在后面。我身体也是那时候坏的。”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她是好妈妈,我会连着她的份好好活下去。”司徒许文声音虽轻,然而坚定。
“真不错——唔,好了。”
绳子并不粗,乔睿又有力气,连划带扯,终于将双手解放出来,松了口气:“司徒,告诉我墙在哪里?”
“你往前走两步,往右边就能摸到。”
乔睿依言,指尖触到粗糙墙面后,他用右肩和右肘抵住墙,左手拉住右手腕,一抻一拧再一转——好了,扭伤的筋恢复原位。他活动着手腕转过身来,又问:“卫生间在门外吗?”
“应该是,我进来时看见一个窄门。”司徒许文说,“你左转,一直往前走,就能摸到卧室门。屋里没有电开不了灯,当心——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他忽然想起对方是盲人,有光没光都不影响行
动,赶忙道歉。
“没事,我就是去洗洗手,顺便通通风。”乔睿说着把窗子敞开,时值春夏之交,夜风尚凉,他吸了口新鲜空气,这才往外走去。
司徒许文却有些慌乱,但是咬咬嘴唇,没说什么。
乔睿摸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冲手腕,又洗干净双手,才小心地摘下盲片,尽管光线昏暗,眼睛也算从暗到明,周围景象清晰起来,顿时心里觉得一片光明。
盲人真是不容易,他感叹着,摸兜里小盒子还在,掏出来放好盲片,掬水洗一把脸,真是舒服,连手上被玻璃划了几个小口子,他都懒得计较。
甩着手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挺结实,一时破不开,翻翻小客厅和厨房,都没什么趁手的,这间房面积也就40平米,一看就是有段时间没住人、也没收拾了,乔睿走回卧室,想着商量一下怎么出去——嗯?
月光正照在床上,床上的人一身浅黄色运动衣,显然是最小号,但还显得松松垮垮,乔睿做健身的,对身材非常敏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