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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说起话来。
吴月从马车帘子卷了起来,指了指车后的老马,问云津道:“你不是有马吗?为什么还要再买一匹来拉车?”
云津道:“大黄的个子太高,拉车不稳。再说了,它救过我的命,我可舍不得让它拉车。”
吴月扑哧一笑,说道:“大黄,名子太土了!”
云津扭头道:“你的狗还不是叫黑子!名子也不好听。”
两人聊着闲话。最后,云津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次找不到你的亲人,你以后怎么办?”
吴月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反问道:“你呢?你以后要干什么?”
云津笑道:“等到了地方,把你往常家一交,我就自由了。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哪里,就去哪里。游山玩水,快活一生。”
“哼!”吴月很是不屑,讥笑道:“你说得轻巧。游山玩水,你以为你是富家公子,哪有那么多闲钱?”
云津笑道:“我说不定就是一个富家公子!”
“哼!”吴月白了云津一眼。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难道没想过去找你的父母吗?”
云津叹了口气,说道:“我当然想过!只是天下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呢?”
吴月道:“我常伯伯在江湖上认识很多人,他也许能帮上你的忙。”
“哦!”云津奇道:“你常伯伯是做什么的?”
吴月道:“我也不知道。我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常伯伯武功很高,别人对他都十分客气。韩大哥从小就跟着他学武功。”
“韩大哥?”云津想了想,说道:“是你的那个。。。。。。未婚夫?”
吴月有些不高兴,说道:“是又怎样?我们小时候就定了亲,怎么了?”
云津见她生气,急忙道:“没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纠缠你!”
“你!”吴月更加不悦,放下了车帘,再也不理云津。云津一头雾水,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就这样走了五天,三人来到了信阳地界。这天正午,三人正在一个路口茶摊吃饭,一个十**岁的年轻人慌慌张张从路上跑来,站在路口四外张望。这年轻人背着个细长的包袱,看打扮,像是个有钱人家的仆人。
这年轻人在路口张望了一会儿,跑到茶摊,向摊主问道:“请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年轻公子从这里过?”
摊主道:“今儿光晌午就有好几个年轻公子从这儿过,你说的是哪一个?”
这年轻人伸手比划,说道:“二十多岁,穿得最好,长得最俊的那个。”
这一下吃饭的人都笑了起来,摊主也笑着摇头。这年轻人一头大汗,无奈叹了口气,要了一碗茶坐下喝起来。
云津看他焦急,扭身问道:“这位小哥,看你这么急,是找什么人吗?”
那年轻人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家少爷,又把我甩掉,自己跑了。”
“又?”
那年轻人叹道:“这次出门,老爷让我看着少爷。可他总想甩掉我自己走,一路上也不知偷跑了多少回。”
云津笑道:“贵公子倒是贪玩!”
“谁说不是呢!”那年轻人喝了几口茶水,埋怨道:“我们五月就出了门,本来是来信阳买茶,可这一路上他是见山爬山,见水游水,走了足足两个多月,昨天才到信阳地界。唉!这春茶夏茶早就没了,我正愁着生意,他却又跑了!”
云津道:“贵府是做茶叶生意的?”
那年轻人笑道:“我们家可不止做茶叶生意。济南府楚家你听说过吗?”在场的人都纷纷扭头看过来。
云津摇头道:“在下不是生意人,对这一行知道的不多。”
“楚家你都不知道?”旁过一个胖子说道:“楚怀兴楚老爷子,可以说是富可敌国。生意上能和楚家相比的,恐怕只有南京的秦家。”
“秦家现在已经不行了。秦老爷死的时候就留下一个小儿子,根本撑不起家门。只怕现在秦家也只是个空门头,只能吃祖产。”不等云津说话,旁边又有一人说道。
这胖子争论道:“秦家的儿子是不行,可秦家还有一个女儿。”
那人不屑道:“一个女人能顶什么用?就是放座金山让她去扛,她能扛多少?”
吴月听了,不高兴起来,喃喃道:“男人真不是东西!就那么瞧不起女人?”
云津笑了笑,没有说话。那胖子却扭头对吴月道:“这位夫人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