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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话梅住手!不可以用太平来玩蹴鞠啊!”是乌梅的喊声
“咣”。圆滚滚的太平球不偏不倚砸在酣睡的楚云深头上。准确的说,是太平肉乎乎的屁股压在了楚云深脸上。
看不到楚云深醒了没有。但是被压着的他手舞足蹈——不知道是呼吸困难呢还是做恶梦
奇怪,跟乌梅对踢的人是
夏孤临的目光停留在晏清都身上,看他又鼓掌又蹦跶,估计是他了。没想到喝醉了的他竟有这种嗜好。
南歌子一直安静得坐着。夏孤临对着他遥遥举杯。
——他知道他是看不见的。
但是,南歌子却准确得拿起身边的酒杯,对着夏孤临的方向回敬。
他的敏锐本来胜过天下人,何必执着于一双残缺的双眼呢?
夏孤临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武陵春走到南歌子身边,席地而坐,问道:“四哥今日玩得可尽兴?我知道四哥喜散不喜聚,可是,偶尔大家出来玩一下也是不错。”
“还不是你调教的话梅厉害——”南歌子手按了武陵春握酒杯的手,“勿多饮酒。”
“呵呵,今日高兴,多喝无妨。”武陵春说着再次举杯,倒是只轻轻抿了一小口。
众声喧闹,月光却静。南歌子听到话梅在不远处喋喋不休,苦笑道:“你家话梅一张利嘴令人生畏,却不知你如何治她?”
武陵春笑而不语。每个人都有弱点,若是让南歌子知道了,以后如何能请得来他?
“呵呵,四哥只管养只狗来防她便是。”武陵春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察觉到了南歌子的迷惑。
谁会想到话梅那个丫头——会有害怕小动物的毛病呢。
南歌子手中亮起五根琴弦。
“四哥想弹琴么?”
“呵呵,一时兴起。”他的玉指在琴弦上缓缓拨动,如此自然天籁,竟不似世间名琴发出的声响。
这声音就好像武陵春此刻的心音一样。欢乐,平静,无比满足,好想就这样跟大家在一起,让世间,永远在此刻停留。
“乌梅。”南歌子叫乌梅过来,递给她一张纸,“早就听小春说你歌喉非凡,我独居碧窗梦居,不喜相聚,竟一直无机会欣赏。今夜我们共和一曲,如何?”
乌梅微微脸红:“乌梅不通音律,哪里配得上南歌先生的琴艺”
“乌梅不必如此过谦。我们今日欢聚,弹琴唱歌,不过为了一抒胸臆,为大家助兴。南歌弹奏的,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琴,当不得乌梅谬赞。”
“如此那,那乌梅就献丑了。”乌梅仔细看着纸上的唱词。墨迹初干,似乎是刚才写成的。
不过这曲名竟然叫——踏青遥?
这不是猎魂名册么?怎么
乌梅惬意得一笑,不愧是南歌先生别具匠心,将猎魂名册那么让人感到沉闷和压力的事物,转化为永久铭刻于心的欢快之曲,就好像这世上所有的纷争与不快,都可以付诸云烟,留下的,只有美好的回忆。
不。也许,踏青遥,本来就是美好的东西也不一定呢。
踏青遥,是挟制魔尊的杀手锏,是人间最后的希望。
也是踏青遥,将他们大家聚在一起,一起经历出生入死,一起享受和平宁静,风雨同舟,相守到老
踏青遥,是最美丽的羁绊。
乌梅失神中,南歌子幽雅而欢乐的琴声已经如月下涟漪般层层绽放,晚霞,星辉,青山,绿水,这些他们共同经历过的美好,都是他的琴音。
“琴声”
青玉案从夏孤临怀中起身,她双颊泛红,却寻觅着琴声走去——
好美的琴声,好想跳舞。
月光下的青玉案如同萤光莲花一般翩翩起舞。乌梅的歌声,随着她的舞步一起将静夜点亮:
“春眠晓,风清日和人意好,细数落花寻芳草,双燕呢喃,绿水参差,酌酒风月笑。
“美人娇,蝴蝶飞上金步摇,舞时香风振玉箫,朱砂点绛,皓腕凝雪,裙旋手迢迢。
“素琴调,弦音若梦绝尘嚣,弹歌剑舞醉今朝,青山依旧,云音泛天,轻狂正年少。
“月上早,乘风归去流萤扰,此今别去托青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再和踏青遥。”
美丽的歌声久久回荡在夜空中。夜色晴朗,江山如画;琥珀杯中,月光溢满。
歌声未绝,忽然有谁大喊道:“我是天狗我会飞!我是咆哮的火龙!我会火龙的钩爪!火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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