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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远去的背影,莫子维片刻无语。
“子维兄,你怎么了。”胡龙问道
“哎,没什么。我们走吧。”说完,二人便向前赶去。
夕阳西下,百鸟归巢。淡淡的云彩像一层青纱,轻盈的附着西下落日。在余晖的映衬下,云彩渐变橘红,像是仙女编织的锦缎,典雅而朴素。风一吹,便轻轻褪去,无牵无挂。偶尔几双大雁朝西行去,时而排成“人”字,时而排成“一”字;树梢上灵巧的雀儿东飞西窜,你最我赶,唧唧喳喳闹个不停;路上农夫肩担农具,手执牛鞭,吆喝声声,驱车赶牛;农妇携小儿,谈笑有风声。夜幕将至,行人渐稀;百虫齐鸣,小有音律。突然一道光电划破,接着天雷大震,漆暗的天空悲鸿长鸣,惊起一阵鸦雀。狂风暴袭而来,掺着雨水,夹着沙砾,席卷大地。
不一会儿,道路便泥泞起来。就在这时,雨夜中飞奔而来数条人马。少时,一人道:“这鬼天气,怎么说变就变。”
“叶兄,不如我等先找个地方暂且避避,等暴雨过后我等再行。”
“子维兄说的是,但这荒山野领到哪去避呢?”
“此地便是红猴岭,过了此岭便是百花谷了,我知道前面有一破庙,名为念生堂,不如我们先到那里去避一避,明日再去百花谷。”
“此处丛林茂密,人迹罕见,山内定藏凶禽猛兽,想不到这里有一处破庙岳镖头都知道。”叶欢道
“哈哈,岳某生平以为人护镖为生,东奔西走,所到之处颇广,一座小小的野林算什么。”
“早就听说岳氏兄弟的千云镖局接镖不问出处,护镖不计凶险的规矩。想不到还真有其事啊。”红桐女道
“哈哈,女侠言重了。在下只不过是跑跑腿罢了。”
“哼,还好意思说。你跑腿不顾兄弟们的死活,你想想我们护的那样的镖损失了多少兄弟。”岳强道
“四百五十八个。”岳民惭愧道
“哼,亏你还记得。我要不是看你是我兄长我早就…”
“岳二爷,别动怒…说不定岳镖头有难言之隐呢!”邵正业道,“嘿,你们看,前面真的有一座寺庙。”说着向众人指着前方的乌黑的屋影道。“驾”“驾”一行人等鞭打着疲惫不堪的马向寺庙赶去。岳民领着众人进了寺庙,接着便生了堆火,一群人围着篝火盘膝而坐。
“大家打坐运功把衣服烘干吧。”岳民道
少时,乐荣便起来,扫视了破庙一周。目光停留在了庙堂中央的一副残破的画像上,乐荣顿生好奇之心,于是找了个火把近前细观。画像上一男子双唇紧闭,脸色发黑,横眉怒目,但目光中却又带有一丝留恋。男子右手持一刀,像是在手刃仇人,但由于画像已残破,看不到刀锋所指之人。刀身还隐约可见“念生”二字,于是想起了此画像上的刀跟宝刀山庄庄主胡龙的刀十分相似,于是便借来宝刀一比对,发现宝刀刀身居然也刻着“念生”二字。
“大家来看,这是什么。”乐荣呼来众人一睹究竟。
“义父”“叶庄主”胡龙,鲍勇不约而同惊呼道。
第二十节
“这…”众人愕然。
邵正业小心翼翼取下画像,众人以胡龙为中心围成一团观看着这半副画像。
“义父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挂着?”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里会有叶庄主的画像?”“叶庄主脸色发黑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一半到哪里去了呢?”“另外半副画像上的的刀锋指向的人又是谁呢?”“画这副画的人又是谁呢?”种种疑虑在众人脑中盘转。
岳民接过残画,忖道:“由这副画看来,当时在场的人一定有三个或三个以上的人。一个是叶庄主,一个是作画的人,还有就是叶庄主可能面对着一个或多个敌人。当时叶庄主脸色发黑,一定是中了剧毒,但是什么敌人如此歹毒要用剧毒来谋害叶庄主呢?”
“我义父一向喜欢广结天下朋友,而且为人慷慨丈义。所以仇家不多,除浩月教和留仙岛外,没有别的了。但是,我义父是七年前在骨山被风月仙子所杀的,义父生前也没有中过什么剧毒,况且这把宝刀是义父过世的第二天了空大师带来的,说是义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遗物。这副画中义父中毒又手持宝刀,实在另人费解。”
“要这么说的话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你义父不是风月仙子所杀,杀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另外半副画里的人。当日了空大师将这宝刀交还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你义父是怎么死的?”叶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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