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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天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他也不着急,就这么由着我看。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转过脸,看向床里侧:“当时那么做,是为了保护我?”
我记得当时自己是觉察了外面有人窥伺的。虽然仍旧想不起来其他事,但联系他在当时故意出声说的话,以及他在西夏国的特殊身份,这事情总不会是单纯为了欺负□我那么简单。
老板从后面将我搂紧,嗓音微哑:“也不尽然。”
“我想要你。”老板微微停顿了下,又道:“凑巧也需要做件类似的事。”
我阖上眼,觉得有点疲倦:“那你当时,已经喜欢我了么?”
老板过了许久才答:“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至少在我,若不与你有过肌肤之亲,总不能十成确定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这个回答倒不是太令人沮丧。
至少他没有变着法儿的琢磨骗我,也没试图回避这个问题。
又回想起当时的心境,我突然想起老板之前说过的话,不禁轻笑了声。
老板凑近了些,大概是想看我的表情。我也不躲,就这么阖着眼说:“好像我过去是挺拧巴的……”
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微乱,我睁开眼看他,一边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脸,微挑着眉笑着看他:“除了中毒的事儿,还有我的第一次,你还做过什么欺凌弱小的事?”
老板用目光仔仔细细描摹过我的眉毛眼睛,好像想借此钻研出个四五六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自己想起来才作数。”
趁着他发愣,我又借机捏了两把他的脸,抬起上身勾上他的脖子:“你过去娶过老婆没?”
其实这事过去一直被我忽略了。
当初刚醒过来时,金子姐跟我说,我是老板身边唯一的女人。可这个“唯一”仅指现在进行时,那一般过去时呢?我突然发觉身边这些人都挺蔫坏的,特别懂得规避重点,绕过中心,忽悠我这种敦厚善良的无知少妇!
老板顺着我挂上去的姿势靠坐在床头,一边搂住我的腰帮我保持平衡,同时还因为我的提问,两边嘴角微微翘起,脸上神情比刚才柔和好多。
我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狠推了把他的胸膛,凶巴巴的问:“坦白从宽,老实交代!”
老板微笑回道:“未曾。”
我皱着鼻子哼了一声,继续用指关节抵着他心脏的位置狠狠的敲:“你今年都多大了?”
老板愣了一下,特别实在的把我这个带有情感色彩的质疑问句当成了一点不掺水的疑问句:“廿八。”
我这回哼的鼻孔都要朝天了:“二十八了还不娶妻,你懵谁呢你!”
老板突然伸手偷袭我又挺有翘的小鼻尖,气的我一把拍开他:“没老婆,孩子呢?”
就凭他刚才把我弄,弄那个什么的那个手段技巧,过去肯定没少过女人。还有我想起来那一小段里他那句什么“不解风情……舞姬……”什么的,说出来给大家瞧瞧,这像雏儿会说的话么?
老板突然笑了两声,看着我的眼神也显出几分无奈来:“确实没有。前面有我那位王叔一生未娶,我这样的在大夏也便不算稀罕了。”
“况且我无妻无子,于我那位王弟来说无异天籁。毕竟过去也不是没有过长子长孙逼宫夺权的事。”
这话我倒是能听明白。他是现任大西夏国君主的哥哥,没老婆又没儿子的,人家那位心里也能安生点儿。
我现在心里也安生不少。
这要不哪天突然蹦出个大老婆小儿子的,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小三儿!被敌军迫害的穷途末路,抹脖子上吊,跳砬子吃药,随便选一样我都活不成。我还不直接卷卷包袱跑路啊?
心里舒坦了,我绝对趁胜追击,再接再厉:“那小老婆呢?”
老板突然一乐,捏着我的脸道:“这不在这儿呢么。”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我说除我以外!”
老板眼梢一吊,显然对我白瞪他的事儿非常不满。我这会儿正泛酸呢,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想先把这事儿掰扯清楚,要不以后怎么守城自卫?
所以手指在他衣领子上揪啊缠的,眯着眼看他:“你们西夏娶老婆也分等级什么的吧?正室没有,侧室没有,那个什么妾啊答应什么的呢?”
这方面我确实不清楚。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而且听金子姐他们曾经暗示的那个意思,因为他那个国王弟弟比他小了一轮还要多,他在西夏国的地位,挺有那么点摄政王的意思。那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