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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家,全部都藏了起来。”
那时她做了好多欺负人的事,偷拿他们的衣服,偷吃他们的东西,还会偷偷看他们在自己娘亲怀里撒娇。
“以后不要偷别人衣服了。”乔瑾瑜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强调了一句,“偷我的就没事。”
谢满月噗嗤一声笑了,“我才不要偷你的衣服。”
乔瑾瑜低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叹息,“那就谁的都不要偷了。”
谢满月怔怔的看着他,他为什么都不问问她,在他面前破绽百出,知道这么多毫安的事,又说了这样一番话。
“怎么了?”乔瑾瑜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肉嘟嘟的,这段日子似乎又长胖了些呢。
谢满月摇着头,埋头在了他的怀里,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的就开始往下掉。
一见她哭了,乔瑾瑜有些慌,忙把她扶起来,双手擦不完她的眼泪,就只能把她牢牢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
屋子里都是她低低的啜泣声,哭的他衣襟都湿了,乔瑾瑜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手足无措的,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哭。
哭够了,心里舒服了,他替她擦眼泪,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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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许久,谢满月的哭声才渐渐熄下来,她抬头看他,鼻子眼眶都是红红的,轻轻的啜泣着,吸着气嘟囔,“你说,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乔瑾瑜被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抱着她往上提,替她擦干净眼泪,亲了亲嘴,“我不信你信谁呢?”
情绪平定下来了,谢满月垂下头,就抵了他的额头,轻哼,“也是。”
乔瑾瑜这才把她抱下来,起身去绞干了布巾过来给她擦脸,谢满月坐在床上拿着布巾捂在脸上,热乎乎的敷了眼睛,等拿下来时,就看到他噙着一些笑意看着自己,谢满月顿时觉得羞到家了,把布巾扔给他,转身钻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乔瑾瑜吹熄了灯也上床了,把她搂到自己怀里,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睡吧,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82|4。21
说要找人,偌大的山里真的不容易,大大小小的寨子这么多,还是先暗地里的打听,当年因为官府清剿,退居到山里的寨子中很多人都是身份不明。
进山后的第四天才有了一点线索,是隔着云岩寨大半天的路程,还要往山里走的一个寨子里打听到的,说是见过画像上的女子,但是已经五六年前了。
见过就代表还活着,谢满月这厢心中终于生出了一些希望来,紧接着,往后的三四天,都零零碎碎的在一些寨子里打听到合香的消息,见过,但不是自己寨子的里人,如今去了哪儿并不清楚。
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初,打听到的消息拼凑起来渐渐有了个略详尽的说法,这八年时间里,有几个寨子内打听到过关于合香的消息,短暂的住过一段日子,但很快又离开了,最近的消息是在两年前,云岩寨向内一个时辰左右的山路,那儿有个小寨子,是合香最后出现的地方。
谢满月很想亲自过去找,但袁枚他们不让,云岩寨里的人和善不代表这山里所有寨子里的人都和善,他们十分的排外,又是是别的寨子中外来的人,如此又打听了两天,云岩寨的七当家在大木山的深处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但是否真在那儿,还得人亲自过去看看。
这回谢满月说什么都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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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十二月初三,天清冷的很,入夜刮了风更是透着凉,入冬的时节,许多寨子都已经开始准备储冬的粮食,这天一大早,由二当家连征带路,拉着牛车,上面又摆了不少东西,以换粮的名义,带着谢满月他们去往那个有消息的寨子。
袁枚也陪同一块儿去了,谢满月坐在牛车上,后面几头驴身上还挂着不少东西,按着二当家的说法,如今这时节,要是明晃晃跑去别人的寨子,会被当成是去打探底细好抢粮,入了冬山里的粮食也匮乏的很,一等下雪基本就不能出山,这时得熬上一个多月,没有足够的粮食,撑不过去。
要走上大半天的山路,谢满月并不觉得冷,而是伴随着那寨子的越来越近,她心里也越发的紧张,后来都有些听不进去二当家说山里的事,下午的时候,他们已经是攀上了一个山坡往谷底走,在山谷的中断,远远的谢满月看到了一座小寨子。
大约只有云岩寨的三分之一,山坡中间开辟出了一片平底,高低都有房子,因着周边是竹林,寨子里的屋子都是用竹子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