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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的,不过吃元宵的桌上说起故事来也是挺不错的。
夏生的元宵似乎煮的多了,每个人的碗中都多少剩了几个,尤其是小掌柜的碗中都堆了出了碗沿,不吃也没什么,但小掌柜就跟这碗元宵杠上了,口出誓言若是自己今晚不把这碗元宵吞下来,他就明天一天都不吃了,于是一桌人走走光了,小掌柜还在那儿跟那碗元宵死磕。
第85章 信笺、婚前
下了桌,水根去奶妈去把小鸣嘉包了回来,小鸣嘉已经忘了刚才的不快,愿意让水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水根轻颠摇晃着,怀抱安稳温暖,本来有些胆怯青涩生疏的动作现在却熟稔异常,小鸣嘉在他手上似乎不曾闹过哭过。
屋里多了几件陈设,靠着窗的地方,多摆上了一条长桌,放着文房四宝,晋俞敖常带些账册来看或是看看书册,在大大的床榻旁搁着一个小鸣嘉躺得小木床,每次午睡的时候小鸣嘉都会放在里屋,但晚上却让在奶妈屋里让奶妈看着,孩子夜里面常哭着要吃奶或是换尿了床。
晋俞敖拉开长木桌的抽屉,里面陈了几封草黄的信笺,因为长途携带而边角都卷了毛了,有的上面还有污渍,看起来也是轻便无物,看来只是一张纸在其中了,晋俞敖一封一封的在手中上下调换着,每张信笺上的字迹都不尽相同,晋俞敖不由嘴角嗤笑。
“水根,你过来。”
水根抱着小鸣嘉到了桌前,桌上今日插了一枝红梅,怒放在白色的瓷瓶中,一方净水之中看得美不可胜,晋俞敖把信笺递给水根,水根看了半晌,等着晋俞敖说话。
“你不识字么?”晋俞敖拧眉,他对那几封信笺没有丝毫耐心。
水根再一探头看了信笺上的题款,待认清了最上面的字迹,心中大喜,原来是他文元哥递来的么?水根一手托着小鸣嘉,一只手伸手向晋俞敖讨信,晋俞敖面上不爽地把信笺塞进了水根手里,水根一时喜悦不察晋俞敖的脾气,抱了小鸣嘉放到床中,匆忙拆了信笺来看。
等把信都拆了,水根按时间前后排好了信,高兴地连手都颤抖着,得知文元哥他们一切都好,在鸿钧村寻到了老爹,安户置舍,一切井井有条,字字句句之间虽然是简单的叙述,却是急切的催归之意,让水根心上一窒一窒的难受。
从头到尾有细细看了信好几遍,心里被充溢的归乡之情而载满,开始几封估摸着是找人代写的,字迹规整,用词得当,后来几封都是水根熟悉的字迹,文元哥的字迹从来都是横撇四处散去,看着杂乱的一团,很是容易辨认,从心中的内容和标注的日期来看,这些信来了许久了……水根心里有了几分了然。
仔细小心的把信装回原来的信笺里,压压心头的喜悦,把信收在床边,这让晋俞敖不禁撇撇嘴,似乎水根什么东西都喜欢放在床头,好的值钱的压在被褥的最底下,每次晋俞敖睡觉时都让进宝给收拾一番。
“准备回去了?”晋俞敖拿了砚台,加了水一点点研磨,墨香慢慢晕开。
“嗯,”水根难得主动坐近了晋俞敖身边,小鸣嘉对着晋俞敖手下的砚台哈哈地张着嘴流口水,水根拦住小鸣嘉乱挥着小手,“……三爷,以后鸣嘉就烦您护他周全了。”
晋俞敖一直转圈研着磨的手微顿,头也未抬,只道:“我的儿子一切都要靠他自己去争。”
“鸣鸣还小不是?孩子的一切都要人都照看着些……”
晋俞敖只道自己动了气性,才那样不管不顾地回答,他自己的孩儿自然自己心上会注意,但水根这样嘱托却像是他不在意这个孩儿一样,连着信笺的事在一起没给水根好脸色看,水根的话说到了一半也就停住了。
水根想着就算三少忙着花不出时间多看看小鸣嘉,还有进宝吴先生他们不是,就不再多言语,抱了小鸣嘉出了门,去了满月他们的屋子里面凑个热闹,里面一群人正在打着马吊,留下晋俞敖一人待在屋里。
晋俞敖推开砚台,兴味索然,屋子里为了水根和小鸣嘉特地燃高的炉子却让晋俞敖觉得烦躁,这人都走了,还要暖炉做什么?晋俞敖待着屋子里没有多久,就重重地踏着步子离开了,水根跟着一群人在满月屋子里无所察觉,等怀里的小鸣嘉困得眼泪汪汪,水根抱着小鸣嘉回去午休时才发现。
等到二月春初时,晋郭两家的大招锣鼓准备的婚事让全京为之津津乐道,晋郭两家早早的就开始忙乎了,红灯高挂,喜帖四散,擦匾除尘,晋府里管家高叔开始里里外外的跑起来,经常在府邸里听到高叔高亮的嗓音穿透而来,时不时有小奴被训斥地面红耳赤,幽深寂寞的大宅子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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