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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了过去,晋俞敖把碗递给了进宝,吩咐进宝把小掌柜特地调制的药膏拿过来。
“爷,要不我来吧,你先回屋歇着?”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奴仆来伺候就好了,明天他家主子还得去忙生意呢。
“行了,下去吧,要是我回去了,今天晚上的榻不就白搭了,明天还有你忙的。”
晋俞敖屏退了进宝,借着床前点着的灯,小心的给男人上药,男人没有因为孕期而长胖多少,体型依然如前,连腰身都是以前的精细,面上只加了疲惫的神色,给男人上好药,盖好被子,拿了进宝退出去前温好的烫婆子塞到男人脚下,给男人压好被子自己才躺好在临时搭好的榻上。
晋俞敖之前在满月的屋子里看了刚出生的孩子良久,又见识到了那个小家伙的大嗓门,满月还摸过孩子的骨说是个练武的好料了,不过孩子还是挺好哄得,只要喂饱了就无事了。到了晚些时候,吃罢晚饭之后,晋俞敖决定留下来,而水根自从生产之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小掌柜隔几个时辰就来给水根把一次脉,丝毫不敢大意。
晋俞敖侧卧在榻上,看着床上垂下的窗幔,翻了个身看着木窗的方向,那里徒生出一怪异了黑影来,晋俞敖思索了半晌才想起来那是一根桃枝上挂上了红布条,还挂了枣栗葱铜钱等物,本来选一样就好,可是晋老爷重视,这些东西早就在水根生产前就准备好了,谓之“挂桃符”。
以桃谐逃,谓逃脱灾难;以枣谐早,栗谐立,谓早年成立;以葱谐聪,钱喻财,谓聪明而多财,虽然知道这世上不会好事都被一人占尽,但长辈依然心存慈悯,一样一样的不可少,那红枣据说还好煮了吃最好。
晋俞敖摇摇头闭上眼,这些习俗想来就觉得麻烦,但也不抵触,带来好运最佳,若是无作用也无所谓,人若要成事还是要他自己脚踏实地才好,晋俞敖侧耳倾听着床上男人均匀深沉的呼吸渐渐入眠。
水根迷迷糊糊地又度过了一天,等到第三天时才清醒过来,身子虽然还痛得厉害,但有小掌柜的药在还是能扛得住的,见到了孩子脸时,水根虚弱透着苍白的脸上还是带上了满满的笑意。
这几天晋俞敖和进宝轮流着照顾水根,招财在前院候着,要是有什么事情让他看着处理,若是处理不好再到后院找他家三爷,可怜的招财现在还一直没有见过他家的小少爷,一个人在前院百无聊奈光折腾院子里新进的一批奴仆了。
十月怀胎,一朝落地,吴先生在满月的屋里给孩子完成洗三礼,洗去婴儿前世的污垢,期望今生平安吉祥,本来是要孩子的外家奶奶做的,但现在水根就一人在此,此礼节就被简单的省去了,本来孩子皱巴巴的五官像长在一起的脸蛋也长开了,白嫩嫩的,一双黑玛瑙一样的眼睛看起来很是有神灵动。
孩子出生不久便新年了,小鸣嘉自未出生到满月收到的礼绝对不在少数,再加上过年,收获更是不菲,但除了四肢上带的银镯子之外,其他的都被晋俞敖给中饱私囊了,孩子他爹说这么小的孩子在总不能让他睡在冰冷的珠宝银饰里面吧?
那两对镯子还是晋俞敖看在是晋老爷送的面子上才给孩子套上的,不然每次晋老爷过来看自己孙子时一定会吹胡子瞪眼的,听说那手镯和脚镯是几个少爷轮流带过的,也算是家传之宝了。
水根这个为晋家添丁进口的人收到的礼也是不少,单单是年终晋家里给的喜钱就有许多,还有布锻玉石玩意儿一些东西,进宝给水根好好收在屋里的木柜里了。
这些水根倒不是太在意,一直坐月子让他实在浑身难受,前半个月根本没有下床的机会,吃喝都伺候在床上,到后半个月才能偶尔下床走动一番,而进宝不知从那里找来的给女人做月子的单子,让厨房每次蹄髈母鸡鸽子的喂着,水根怀着小鸣嘉那会儿没胖,现在单单十几天的时间就让他胖了一圈。
水根不得不向小掌柜求助,再这样吃下去他以后非不想再吃肉不可:“小掌柜,这样吃下去不是办法,人会被吃坏的。”
“根哥,我只管接生,不管坐月子的。”小掌柜说罢,拿着勺子捞起面前的乌鸡的鸡腿放进自己碗里,他跟着水根是沾了不少光,每天大鱼大肉的被伺候着,日子很是滋润。
“钱小主现在是过新年不是?怎能尽吃些素的,过节自然要丰盛一些。”进宝不高兴地白了一眼小掌柜,接着给水根装了一碗汤。
跟着被伺候得好好的还有刚出生的小鸣嘉这个小家伙,待在奶妈的怀里吃奶是不让人打扰的,要是有人上前就立马大哭大叫起来,霸道得很,不过等饱了之后就一副舒泰的样子,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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