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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断石劈山,天底下没有任何武器能够挡得住它。只是它见了小情人,便浑身发抖,不肯伤了它。呜呜,这造剑的剑师是疯子,比乌玛还要疯。缘殇、缘殇,你这样不乖,乌玛不要你啦,乌玛不要你啦…”
耶律贤见乌玛只是东拉西扯,口中夹夹杂杂也说不清楚,心中挂念着小花的病情,早就忍不住了,大声道:“大师,你说这剑可以救人,可否直接明说了。你乃世外高人,你说的玄机只怕我们一时半会也参不明白,还是留着以后再讲吧。”
乌玛愣了一愣,忽然一蹦三尺高,两只手重重一拍,大声笑道:“耶律贤,对了,对了,你终于答对了。缘殇可不就是说不明白吗!说的明白又怎会缘殇?你果然是这把剑的主人。呜呜,乌玛不小气。缘殇,你要跟他走就跟他走吧。只是若你以后又被人弃在深山里,可不许哭鼻子。”
耶律贤狠狠瞪了乌玛一眼,欲要转身回到帐中,终不肯放过那一线生机,正进退两难间,只见乌玛呼地将缘殇剑扔给自己,身形已是跃到了半空,远远地便传来他尖利的笑声:“耶律贤,乌玛把缘殇剑给你了。你要救那女子,便将自己的心给了她,缘殇剑会帮你。呜呜呜呜,乌玛不哭…”
燕燕听了,心内大惊,见耶律贤握着那柄缘殇剑默然不语,忙跪倒在他身前,说道:“皇上,乌玛天卓乃世外高人,他说的话恐怕另有玄机,我们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皇上要救小花,还是另想办法吧。”
耶律贤摇了摇头,抬头见到帐外有一块大石,便握住缘殇剑走了过去,一剑拍在那石上,只听如雷的一声钝响,那山石居然被缘殇剑击打地四分五裂,在地上碎成了一堆。
众人都是大惊失色,一旁的辽兵辽将们呆了半响,高声欢呼道:“恭喜皇上得此宝剑,有乌玛天卓天师相助,吾皇神威,大辽必强。”
耶律贤默然不语,回头大步走进了营帐,一个人立在小花身前,静静凝望了她片刻,忽然大声说道:“所有人等即刻退下,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准进来。”
燕燕大急,赶紧跪倒在耶律贤身前,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道:“皇上,皇上一人系大辽万民安危,怎能听信妖人惑众之言。如果皇上一定要如此,臣妾愿替皇上献出一颗心,血祭此剑。”
耶律贤长长一叹,举着缘殇剑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看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燕燕,那乌玛天卓虽然疯疯癫癫,可朕知道他并没有骗我。你嫁给朕快三年了,朕日日夜夜心中在想些什么,没有人比你更明白。朕知道亏欠了你,可是朕就是拗不过自己的这颗心。与其分分秒秒让它在火里煎烤,不如今日便一了百了。只是朕好恨,连赵德昌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能得到她,为何就是朕不能,为何就是朕不能?”
燕燕泣道:“皇上,请您快别这样想。皇上便是没了小花,还有大辽,还有隆绪,还有这几十万的将士,数百万的臣民。小花既然一意要追耶律隆而去,皇上,你就成全她吧。”
耶律贤摇了摇头,叹道:“燕燕,你不懂。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究竟是什么滋味,你不懂。就算到了地府,也休想朕会松手。乌玛天卓要我把这颗心给她,嘿嘿,朕的心早就是她的了,给不给又如何?”
燕燕见怎样也劝不了耶律贤,早已是泪如雨下,伏在地上不停地叩首,忽见刚才那说话的医官走上前来,颤抖着声音禀道:“皇上,请听微臣一言。乌玛天卓也是辽人,他怎肯害了皇上。他说的话只怕另有玄机。夫人伤心过度,所以不治。心属火,火不旺则气血两亏,火一灭则肉体不存,只是换心一说却是万万不可能。微臣虽然医术不精,但当年也曾蒙地府鬼佬点拨一二,我看这把剑分明铸造之时火气十足,莫非要救夫人,得用这把剑做药引,然后再以五行生克之理,辅以其他药材,方能救得了夫人?”
耶律贤听了,心中顿如醍醐灌顶,低头想了一想,大声道:“朕明白了。这把剑号为什么缘殇剑,却根本就不像把剑,无刃无锋,想要破胸取心根本就不可能,最多只是把它给震碎了。乌玛天卓说要朕把心给她,又说这把剑可以帮朕,莫非不是指的心,而是指的朕心爱之物?只是朕一生最爱莫过于她,又还有什么东西是朕心中所爱?”
燕燕从地上抬起了头来。耶律贤见她欲言又止,忽地大喝道:“燕燕,莫非你知道何物是朕心爱之物?”
燕燕全身一个哆嗦,看了小花一眼,方才咬牙道:“皇上,如果没有小花,皇上还会看重什么,皇上自己难道不知道吗?皇上多年隐忍,才坐了这至尊之位。如果当年皇上不是为了皇位,又怎会在金陵城下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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