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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见他为人诡诈,不是善与之辈!便一笑答道:
“龙前辈过谦了!此画真乃山水之杰作耳,不失大雅风范,足见英雄之气魄也。”
龙启厚满脸堆笑的奉承着:
“嚄!凌姑娘年纪轻轻,便深通丹青玄妙,真可谓难能可贵了,足慰龙某之心怀也。哈哈哈!吾如今又得一知己耳!”
言语之中,弦外有音。
站在一旁相陪的僧人,见龙启厚对凌剑虹如此恭维,心中不悦。待凌剑虹转过身来,他皮笑肉不笑地拉着公鸭嗓子道:
“凌姑娘果非凡人,不但身怀旷世绝技,连丹青亦深谙其妙,真是难得的奇才也。贫僧阿布陀,实不及姑娘之万一也!”
他说出此言,一半是给龙启厚听得,意思是你不要把她抬举得过高,画中的含意她没能看出来,我给点一下,让她知道龙启厚有勃勃野心,大力圣僧阿布陀可不是吃白食的。
白面瘟神龙启厚是何许人也,哪有听不出他话中之意的道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只是当着凌姑娘的面,不好责怪这位当教师爷的阿布陀,干笑一声道:
“姑娘一路辛苦,龙某略备小宴,一来为姑娘接风洗尘,二来略尽地主之谊,尚望姑娘不要推却才是。”
凌剑虹笑着道:
“那就叨扰了。”
龙启厚“哈哈”大笑道:
“哪里哪里!姑娘言重了,千万不要见外。江湖中人吗,就该四海为家。这样多好哇,就烦请姑娘到餐厅说话。”
出了客厅往东走,脚下是青砖铺就的小路,两侧是齐胸高的剪柏,往右拐了个弯儿,穿过月亮门,前行五步往左拐,便是一溜五间瓦房。餐厅座北朝南,前面是三尺宽的走廊,三棵红漆柱子,门窗也是红漆油过。
进到餐厅内,众人分宾主落座,仆人献上香茶。
阿布陀看着凌剑虹,总觉得不顺眼,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能有什么通天本领?也不知龙玉峰这个小混蛋着了哪道魔,还是犯了他娘的桃花病,看她长得漂亮便心生邪念,弄些手段竟把她骗到家里来,倒还有情可原。可是龙启厚这个老王八蛋,一点没见着这丫头的真章,就他娘的隔门拜起佛来,让人费解得很。
茶罢搁盏,众人聊起武林中事,当谈及点苍山古刹之战,阿布陀颜色变更,仰面看着屋顶上一丝蛛网,便不再言语。
龙启厚也一时语塞,好在龙玉峰张罗着命仆人上菜,方打破这种尴尬局面。看来是各有心事,不愿谈及。
酒宴摆下,龙启厚频频为凌剑虹斟酒,笑容满面地道:
“酒是自家酿造的,不知合姑娘口味否?”
凌剑虹脑海里,猛然浮现出点苍山之夜,有个驼背的蒙面人,手中的兵器,很象阿布陀的精钢仙鹤腿,便低头向阿布陀身边看去,心中不禁大吃一惊:正是这一对精钢仙鹤腿无疑!
阿布陀瞪着母狗眼也向她看来,凌剑虹装作未见,起身为龙庄主满了一杯酒道:
“小女子承蒙庄主错爱,在此借花献佛,敬您一杯,祝龙前辈壮志得酬!”
龙启厚听罢,喜得眉飞色舞,点头道:
“好好好!借姑娘吉言,龙某得志之时,必重谢姑娘。”说着,回头看了眼阿布陀笑道:“来来来!圣僧何不相陪,吾等连浮三大白,为日后老夫壮志得酬,整个一醉方休!”
第二十七回 酒后恶僧行凶
大力圣僧阿布陀心里折腾开了,点苍山一役,自己未能杀掉凌云飞和柳静修,受到韩光普的责骂,勒令他西下天山,务必杀掉只手擎天凌云飞夫妇,以绝后患!哪里知道,眼前这位女子,她也姓凌,不住地看自己的兵刃,莫非她是凌云飞的女儿不成?想到此,阿布陀拿杯的手,可就有点哆嗦了。
听见龙启厚要自己陪凌剑虹饮酒,便很不自然地道:“嗯?来,干!”三杯酒下肚之后,阿布陀问道:“凌姑娘真好酒量!贫道尚不知姑娘家住何方?父母又是何人?请姑娘不吝赐教,待日后见面,相互也有个照应。”
老奸巨猾的大力圣僧阿布陀,为摸清凌剑虹的底细,在酒宴上询问她父母双亲是谁。凌剑虹装作醉态,用手指着大力圣僧阿布陀,娇笑着道:“您要问我父亲哪,那可是大大地有名呀!不知圣僧可听说过江湖上一首歌谣?”
“什么歌谣?”阿布陀惶恐地瞪着二目道。
凌剑虹“嘻嘻”笑道:“我、我不告诉你!”
龙启厚朝阿布陀使了个眼色道:“想是凌姑娘喝过了量,记不起来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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