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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给朝廷效力,荣华来之不易,官居内务府总管,吃喝用度不再发愁,可以过上安定日子,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今日之祸呀,这也是天命难违啊!”
凌剑虹哀然道:
“您老人家看破红尘,隐居起来,可怜程姥姥她孤独了大半生。当着她面,谁又敢随便提起您的名字呢?背地里,她也不知道流过多少泪水呢。”
“唉!我自知负她太多,可她又是那么地固执,置身江湖道,不求腾达亦不肯隐居,如今她与老夫都是年近古稀之人,多少青春年华付诸流水,可叹春去无复归,也只余空对苍天兴叹的份了。”严鸿昌说着,眼角滚落两行老泪,伸手又去端酒杯。
凌剑虹心疼的劝道:
“严爷爷!酒入愁肠愁更愁,沾上情字化泪流。爷爷不必如此伤神,少喝两杯,免得伤了身子。再说世态巨变,说不定程姥姥会下决心,西进天山来找您呢?说不定还会有鹊桥之喜呢!”
“哎呀!取笑老朽了。老朽隐居三十余年,已是暮年之人,岂可再入红尘?哈哈哈。。。”严鸿昌轻摇皓首,近乎禅语的话道出之后,由酒色遮掩,脸上并未显出异常。
“您说不再入红尘,可您有这么大个的孙子了,我那可怜的程姥姥还是青灯孤照呢!”凌剑虹愤愤言道。
一句话说得严鸿昌打了个激灵,双目直视着凌剑虹解释道:
“剑虹啊!你只知其一,就不知其二了。我这个孙子啊是捡来的。那是十几年前的一个风雪之夜,天也是这么黑、这么冷。我外出打猎无处避风,便寻了个人家,想去借宿一夜。可那户人家大敞着房门,我打着了火折子,猛然看见一个妇人悬在屋梁之上,地上趴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孩子四只冻得僵硬,呼吸微弱,我赶忙把孩子抱在怀里。在那过了一夜之后,我把孩子母亲掩埋了,把孩子抱了回来。那个孩子就是九月!就连他的叔叔关天宝,也是个孤儿。老夫只是。。。”
凌剑虹自知言语有失,不该责备这位好心的老人,便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呐呐地道:“严前辈。。。”
“通通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凌剑虹的话头。
一条壮汉伴着风雪而入,一把抓下头上的貂皮帽子,“啪啪”的抽打着身上的雪花,头也不抬的说道:
“九月!可真有你的!把豹子扔下,自己回来得倒挺麻溜的。”
“叔叔!来客人啦!你认识不?”九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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