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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想不出,有线人帮忙,我肯定有办法。”我撇撇嘴,不甘示弱的回道。说到线人,我又好奇起他到底是谁,便又多问了几句。“线人呢?”我揉揉太阳穴。“不是说了嘛,人家现在不方便露面,等干成这一票,他自然会见咱俩。”外公的二郎腿翘的老高,看他的表情,我还真以为他知道谁是线人。后来却知错了,我哥都没告诉我这个小嘴巴,更不可能告诉他这个大嘴巴。外公却抿了一口茶,高深莫测的笑笑,“我虽然不知道,却猜的八九不离十!”“谁?”“肯定是第三拨人喽!”外公答道。“什么意思?”我实在听不懂外公的话里有话。外公却拍了一下我的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反问道,“你不会到现在都看不出第三拨人是谁吧?”“看出来了,左不过就是我哥重点关注的这五位皇子嘛。”我自信满满的答道。“我去……”外公一口茶水喷在我的脸上,“你就没怀疑过萧长风他爹?”“你看出来的?还是人家上门求合作来?”我觉得我没看出来,以外公的智商,肯定也看不出来的。外公音调抬得很高,“当然是我看出来的……”然后音调又降了八度,“然后他们又找上门的。”哦,我懂了。“是不是你给萧长风的面具里,有东西?”我仔细想了想。“对啊,我把这个难题抛给了他,然后又八百里加急给你哥寄了封密函。”外公喝多了茶,便把肩上的担子想的重了些,“我就说,关键时刻,还是老姜辣,哈哈……”我却额头三道线,外公果然是好外公,“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呢?还非得故弄玄虚的写在面具上?”外公可算聪明了一回,对我怒吼道,“你是不是傻,知不知道什么叫隔墙有耳。”“不,我好奇为什么是面具?”我道。“我看萧长风的面具特别不顺眼……所以总想送他个新的……”外公道。……“我们这采薇节有名,每十年一次,可热闹了。你去了没今天的花魁娘娘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等我回房时,发现花月浓一直很期待的站在门口等我。我却嘟嘟嘴,“真的吗?很没劲的,还采薇节,薇呢……说来真是扫兴。但我特别好奇,你们为什么要在河里搭块木板,其实效果和在大路上是一样的。搞不好,碰上不会游泳的,非得要了命不可。”说起这个节,我有很多的抱怨呢。“那花魁娘娘是怎么回事儿”我们边走边聊。花月浓摇摇头,“其实我也不太懂,反正就知道有花魁娘娘,花魁娘娘可是从南夏贵族里面选出的最优秀的女儿家。至于规则么?听老人说,每次都不太一样。总之很有趣就是了。”花月浓朝我灿烂的笑笑。“你要是想看,咱们可以去看看。”我突然来了兴致。花月浓却摇摇头,“我太累了,不想去。”许多年后,我才知,南夏门第等级森严,在他们眼里,下人永远是下人,永远是被他们踩到脚底的那个人。花月浓就算能去,少不了被那帮人奚落,欺负一番,所以还是不去的好。我同时又很庆幸,我的夫君没有这些毛病。……第二天早上我被一同邀去了九王长子的满月酒,又见到了萧长风和张伯于。我们一番礼貌寒暄之后,我问他,应该怎么办才不会顺藤摸瓜的找到咱们身上?他朝我笑笑,回了几个字,“当然不能咱们出手。”他还说机会难得,他想带我看出好戏。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当天晚上,他央外公将六王子的宠姬偷了出来,扔到曲斐的床上,然后将此事透露给九王。九王便亲自带人前去,然后发现了一张张意境不亚于市面畅销书《春宫一夜》的人物像。而且每张画基本都是半敞衣襟,露出深深的锁骨,身前那两块白白的胸肌,特别是胸前那可梅花痣时而若隐若现,时而栩栩如生,最逼真,最传神。我以为九王爷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专心看曲斐出丑来的。没想到的是,九王子瞧着这些画像怒从中来,愤然撕成纸屑,骂曲斐败坏门风,有辱斯文……这还没完,还亲自搜搜曲斐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存货。远远旁观的我很是不解,“曲斐和三王两情相悦,关他什么事?”萧长风笑笑,反问我,“你觉得九王吃醋的样子,怎么样?”我往后一个激灵差点跌下墙头,“该……该不会……九王跟曲斐也……也关系很好吧!”萧长风回道,“自从那天看懂三王与曲斐的关系后,我仔细观察九王与曲斐,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事情。”我由此得出一个道理,千防万防,永远防不住带着脑子观察够仔细的人。比如曲斐,混乱的情史隐藏的非常好,结果因为一点微表情,竟被萧长风发现了真相。在比如我,观察不仔细又没脑子,千猜万猜,却猜不出九王他丫的对曲斐是真爱。“曲斐与三王,与九王都有私情?然后他们之间互相不知?”我又问道。萧长风点点头,“应该是这么回事,如今窗户纸要捅破了……”我却明镜似的九王为何如此气愤,冷静道,“九王与曲斐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