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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姨娘请了大夫,才知道这是小产了。
钨氏当下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啼哭不止,事先竟是不知身怀有孕。
君建铭盼了好几年的孩子一下子成了一滩血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到周锦男房里就把人给打了。
周锦男到底是周锦男,君建铭打人,她就砸东西,谁也没讨着好,夫妻两人几乎将一屋子的东西全砸了。
“你……你这又是何苦”惜惜去看周锦男,见她屋里至今仍是一派残景,根本没收拾过。
周锦男就坐在一室的凌乱中,浑身上下笼罩着一片哀伤,脸颊上有两个清晰的掌印。
眼角明明凝聚了水汽,周锦男硬生生的忍住了。
听到惜惜的话,周锦男抿抿唇,苦笑,“你不该来的。”
全府都认定是她做错,甚至原先对她满怀同情的高大*奶和纳兰湘都劝她认错。
渐渐的,她的院子已经无人再来,她不过是一个妇德败坏,即将被休弃之人。
“为什么不解释?你明明没做不是吗”惜惜叹口气,这年头难道就流行清者自清?
君毅凡是这样,周锦男也是这样,一个个的都是什么毛病。
没做就是没做,不辩解,不争取,与不战而败有什么区别。
说白了就是逃避现实,懦夫
“你怎么知道我没做?人心隔肚皮你难道不知道,我尖酸刻薄,刁蛮成性,这府里谁不知道。”周建南冷笑。
惜惜也冷笑,钨氏的这点小把戏唬住谁也唬不住她,周锦男就是性子太直,才会一直吃暗亏。
看周锦男那样子,也不像是榆木脑袋,多半是对君建铭心生失望了。
夫妻一场,不管周锦男错没错,打人就是不对。
何况,看情形,周锦男的下人们没少挨罚。
惜惜方才看到好几个带了伤的。
其中还有一个是周锦男陪嫁的贴身丫鬟。
君建铭委实不像个男人,难怪周锦男会心灰意冷。
“有些事,难求不来,你要学会放手”感情一事,惜惜这个旁观者委实无法理解。
君建铭对周锦男只怕不仅没有丝毫感情,更多的是厌弃和不耐烦,这个事实惜惜也不忍心说。
自那日起,周锦男就被变相的软禁了起来,惜惜只能每天都到周锦男房里坐一坐,陪着说会话也好。
“我想离开”君建铭将钨氏提升为贵妾后,惜惜来看周锦男,她这么对惜惜说。
贵妾,多么贴切的一个形容。
钨氏是贵妾,她周锦男只不过是个恶妻罢了。
既然争不过,那么就不要争了吧。
“你……”惜惜自诩彪悍,却从来没想过周锦男会有这个想法。
离开,如何离开,是和离还是私自离府?
周锦男真的不要二奶奶这个身份了吗?
“惜惜,请你帮我”周锦男第一次向一个人低头,她的眼里再没有往日的傲气,有的不过是一潭死水。
心若死了,要傲气何用。
近身伺候的奴婢们全被潘姨娘限制了行踪,父兄根本无法得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惜惜最终答应了周锦男的请托。
如果连她都不帮,没有人会帮周锦男了。
周家得了信,很快便有了行动。
周夫人染病,思念周锦男,周锦男的兄长亲自过府接她回去省亲。
合情合理,且礼数周到,君建铭无法反驳,只得放了周锦男回去。
隔天,潘姨娘和君建铭安排在周锦男身边的下人全部被周家遣了回来,说是周夫人需要静养,周锦男身为女儿,理当为母亲侍疾,同甘共苦。
潘姨娘为此摔了好几件古董。
周锦男刁蛮,蛮横,潘姨娘确实不喜,然则,她还没有傻得让君建铭休妻。
休妻,说出去丢了君建铭的脸不说,周家这门关系还处不处了。
无奈潘姨娘算好了一切,就是没算准君建铭的心思。
休妻,君建铭没和潘姨娘商量,将钨氏提升为贵妾,君建铭也没和潘姨娘说。
但是,位份已经提了,潘姨娘不能说一个不字,否则就是让君建铭自打脸面。
休妻却是绝对不允许的。
周锦男走后,潘姨娘越想越是后悔,周锦男再不好,总归是正经的周家小姐,钨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挤走了周锦男这个财神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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