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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令忠臣心冷,叫敌人拍手称快。
崇祯帝最残忍、最嗜血的行为就是以凌迟杀害了一代名将袁崇焕。凌迟,就是俗语中的千刀万剐,是历史上最最残酷的刑罚。仅此一案就足以把崇祯帝钉在暴君的耻辱柱上。
崇祯帝的残忍在明朝灭亡的最后时刻又一次暴露出来。1644年三月,李自成的起义军攻入北京城。大势已去的崇祯帝送走三个皇子后,下令皇后和所有的妃嫔统统自裁,自己提着剑发疯似的四处乱砍。在砍死几个妃嫔后,他来到了长平公主居住的寿宁宫,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你为何生在帝王之家!”,一边挥剑砍下,长平公主顿时血流如注,倒在血泊之中。之后,崇祯帝又去昭仁殿杀死了昭仁公主。
庸君形状
崇祯帝并不是不想把国家治理好,但他没有足够的治理国家的能力,犹如小学生没有写出博士论文的能力一样。他精力充沛,沾沾自喜于自己明智的措施,但发脾气的时候也不可理喻。他对自己的错误永远有动听的掩饰,绝不寻求更正,却渴望他的部下歌颂他英明。
崇祯帝深知宦官的弊害,所以当权后立即把阉党清除。但他不久就发现只有宦官最忠贞,于是一切恢复原状,而且更变本加厉,大量的派出“监视宦官”到各军区,各重要城市去监视主管首长,这种行径完全是他刚刚撤销的监军制度的复活。
虽然崇祯帝自认“非亡国之君”,但面对已成燎原之势的农民起义军和强悍好战的关外铁骑,却束手无策,无力招架,只有仰天长叹,痛哭流涕的份儿,完全是一副庸君的模样,当年剿除魏阉集团时的沉稳老练,冷静自信都跑到爪哇国去了。
1644年初,李自成逼近北京,京师局势日益危急,而此时明朝国库已经告罄,根本无力御敌。崇祯帝只得下令勋爵百官捐助,可这些有钱的主儿到这时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穷,根本不理会亡国降至。折腾了一个月,崇祯帝仅弄到区区二十万两白银,而大顺军进城后,从文武百官、太监贵族手中搜出的金银多达两千余万两。
对于一个连文武百官都管不了的皇帝来说,要想打败造反者,战胜入侵者注定是镜花水月,注定是痴人说梦,注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仁君姿态
实事求是地讲,崇祯帝还是有一些爱民之心的。即位之初,他就颁布诏令,与民休息,停止为皇家服务的土木营造、织造烧造、珠宝采办等活动,取消受灾地区的徭役赋税,他还不断地宣布“减膳”、“撤乐”,削减后宫开支,减轻百姓负担。可惜,在他统治的中后期,内忧外患搞得他焦头烂额,心力交瘁,再也没有心思关心子民的疾苦、百姓的死活了。
就在崇祯帝自缢煤山(即现在的景山)之前,他的爱民之心又一次迸发出来,在内衣上留下了这样的遗言:……我死后没有面目见祖宗于地下,请去掉我的帽子衣服,把头发披到我脸上。任凭逆贼割裂我的尸体,不要杀伤人民一人。
直到这时,崇祯帝才想起他的百姓子民,可惜为时已晚,百姓们看到他的遗言,顶多会在评价他时加一点同情分,而绝对不会对他心存感激。
从即位时和临死前爱民之心的两次凸显,我们可以看到崇祯帝性格中非常突出的一面:易于冲动。容易冲动的人是不适合搞政治的,更不用说当位于政治巅峰的皇帝了,更不用说当千疮百孔、植物人似的晚明的皇帝了。
第85章 收复台湾之后的郑成功
郑成功收复台湾的故事大家肯定都非常熟悉,而且会想当然地认为,从那以后郑成功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一样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但是,事实却远非人们想象的那么美满,实际上,就在收复台湾的战役刚刚开始时,郑成功已经步入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年。
公元1661年四月底,郑成功率军经由鹿耳门海道进入台江内海并于禾寮港(今台南市北区开元寺附近)登陆,五月初攻取赤嵌城(今台南市赤嵌楼附近),荷兰守军出降。1662年一月,郑成功开始炮轰荷兰人在台湾的统治中心台湾城(今台南市安平古堡附近),二月,统治台湾近四十年的荷兰人向郑成功屈服,退出台湾。
收复台湾之时,郑成功写下了下面这首《复台》诗:
开辟荆榛逐荷夷,
十年始克复先基。
田横尚有三千客,
茹苦间关不忍离。
台湾光复之后,郑成功祭告山川,颁布屯垦令,开始了对台湾的开发建设。他下令屯垦的范围,北达噶玛兰(今宜兰),南至琅峤(今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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