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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记六十四卦方位,什么“归妹”“无妄”的,还要分生门、死门、惊门……我还唐门咧!
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在肚子里念念而已。
近来越活越回去了的李大美人成天对我下黑手,不是敲脑门就是拎耳朵,要不掐脸蛋……再这么由她折腾下去,我迟早变成一只猪头。
为了不变成猪头,我只好拿出比当年高考还要搏命的劲头来,终于在十天之后死记硬背下来了山谷阵势的生克刑变,达到了“平安出入”的最低考核标准。
就这样,李流风还相当不满意地叨叨着诸如“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呐”“我当年一天就学会了”……这一类“好汉偏提当年勇”的话。
原来再怎么风华绝代的美女,唠叨起来都和我妈一个模样。话说我觉得她真的越来越像我妈了。
我冲她瘪了瘪嘴,自顾自生火做饭,不理她。
然后她怒了。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我的必修课改成了每日双手提着重物绕着屋后的十来棵古树疾走,每绕行一圈便攀行一棵大树,如此往复循环,直至将所有古树都爬遍为止。
这一次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掀桌了:“我又不是猴子!为什么要学爬树?”
李大美女仪态万千地啜了一口清茶,“上次小毒物来的时候,你也爬得挺快的啊。”
“那个……”我一时语塞,“……那不是在逃命吗?”人逃命时的潜能一向是无穷的。
她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谁知道他下次什么时候会来,若是我正巧又不在……”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极长,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毒蛇蜈蚣蝎子蚂蚁……在面前乱爬的情形。
然后我投降了。
在李流风的魔鬼训练下,每天都累成一滩烂泥,倒在床上就睡得像头死猪,我几乎已经……连梦都不做了。
清晨醒来,枕畔也不再有莫名的濡湿。
我想,大概是最近吃得很好的关系吧……所以不会再在梦里流口水了,一定是这样的……
但是在爬树课间休息的时候,李流风突然问了我一句话,打破了我所有的自以为是和……自欺欺人。
她问:“都史是谁?”
刚端了一杯茶,正要递给她,我心一颤,不知怎地便再也握不住杯子。
眼看着那只竹杯就这么直落而下,砸在了山石之上,又被撞得横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了下来,杯沿上已经被摔出了老大一个缺口。
我赶忙过去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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