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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又沉默不语,他便轻轻晃了晃她的身子:“念来听听。”
“叔岳”她极轻柔地唤了一声,竟不知为何叫他的名字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羞怯感,极度不好意思地把脸缩到他颈下,张开双臂揽紧他宽厚的肩背。
这般温存的轻唤仿佛要滴下水似的,浇灌进耳朵里让浑身酥麻,堪比天籁般扣心弦,让他回味无穷,忍不住又央着她:“再念一回。”
这次她是再不肯开口了,脸颊贴着他的下巴磨蹭,嘴角尽是甜美的笑容。“好扎脸”
几日不见,他的脸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硬硬的很是扎脸,他本身极乎自己的形象,一向以孤介清俊的仪容为美,尤其要焉容面前,更是不能露出半点买卖的粗俗铜臭气,可是这帮瀛岛来的苍蝇们丝毫不讲究待客之道,连面镜子都不给他准备,又突然把焉容抓来了,让他颜面搁到哪里去才好?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了?”纵然他一向矜骄,但向心爱的女问这样的问题的时候还是有些微微的心虚,很不幸的是,焉容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不自信。
“怎么会呢?”她很认真地看他的脸,发觉这样的萧爷也没有难看到哪里去,一样的俊逸潇洒一样的英伟不凡,而且微须看起来更有男气息,成熟掩盖了几日以来的憔悴感,看得她心跳一息之间不止多跳了一次。“一点都不难看,显得沧桑了一些。”
这词他微微皱眉:“是嫌老?”
“不老不老,男大五,腰包鼓,女小五,楚楚,甚好甚好。”她冲他笑得眉眼舒和,倒真是楚楚动,娇美如花,要开到他心里面去了。
“不嫌弃就好,至于腰包么,鼓不鼓现是不知道的,但都归管怎么样?”
“那敢情好,尽归管。”
两从未像今日这般亲近交心,像寻常夫妻一样亲密无间,也不知是何时到了这样贴心的关系,曾经谈及二的感情总是一方隐晦一方遮掩,从未像现这样豁然开朗,镜中花水中月一时变得真真切切,情眼前,触手可及,果然是小别胜新婚,情增千百倍。
一道用过晚饭,两同挤一方小床,床很小,本来他一个歇息就不宽裕什么,再添一个更加狭窄,还好焉容生得娇小,勉强能够挤得下他俩。但这里条件实太差,白天尚不觉得有多冷,到了晚上窗户还漏风,跟牢房有的一拼了,不过这样也很合他的心意,能紧紧贴到一块去,搂得更紧一些,至于其他的想法委实不敢有,毕竟极不安全。
到了夜里二又说了不少体己的话,一直到了月上中空才双双歇下,深深入眠,这是自除夕以来二第一次拥有的得以安睡的夜晚。
但这样一个夜晚却是衣缠香的不眠之夜,一弯残月乌云的遮掩下明了又灭、灭了又明,她一直等到广原绪回房才打起几分精神。
他喝了酒,原本麦色的肌肤泛着微红,冷漠阴鸷中又透着狂野不羁,衣缠香偷偷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站起来坐到一旁去,将床腾出更大的地方给他。
“衣、缠、香。”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与,他能慢慢将她名字顺利念出,可以做到吐字清晰了,可这样连名带姓地郑重叫出她的全称,让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知道今晚去干什么了么?”他倾身过来将她拉到身下,几乎要把全身的重量压她身上。
她不敢做更多猜想,只好如实作答:“猜不出来,大帅告诉吧。”
“今天们大辰的皇帝请赴宴了,一百二十道菜,听说准备了三天两夜。”虽然是平铺直叙的语气,却他的尾音里听出了几分得意与欣喜。
呵呵,一百二十道菜,他们的大辰皇帝是不是已经除了摆谱和修仙什么都不会了呢?她虽然失望透顶,但因为难以漠视而恨得心肝发苦,却昧着良心笑着应对:“们大辰都是热情好客之,明知物资匮乏,却依旧要悉心款待。”
“或许是这样吧,们皇帝还赐了三十六个美,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想不到广原绪到了大辰学了不少成语,衣缠香一垂美眸,故作好奇地笑道:“哦?大帅可有中意的?真是恭喜了。”
他却挑了眉,眼里有微微的不爽,对面的女神情夜色的掩饰下晦暗不明,让他猜不中她心中所想。“这倒没有,愿把她们一道带回瀛岛供奉给皇,说怎样?”
“大帅对们的君主忠心耿耿,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她极力掩盖语气里的讽刺,可偏偏没能控制好,导致自己的声线有点抖,让他误以为是她太激动了。
何况醉酒的总会带着自己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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