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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明明不是新认识的女人,那孩子跟他那么亲。
居然几天前跟自己表白的那么坦然,其实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
太可怕了,倪群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不会的,倪群不是这样的人。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辩驳着。
哈,骗鬼去吧,你没听他亲亲热热的叫她姐?
原来那声让自己心悸的称呼不过是廉价的大路货,转头就能大方的转给别人。
殷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这样钻牛角尖的想法有多偏激,又有多么的像是个将要发狂的妒妇。
什么东西蒙蔽了她的眼睛,眼睁睁的视之如盲。
她走的太快太急,以至于完全错过了后面的精彩对话。
“倪群,你不够意思哈,好歹作为嫂子我也赞助了你一身新衣服,怎么就那么守口如瓶呢?说来听听,那个殷虹对你有意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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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虹回了空荡荡的家,憋屈的不行不行的。
饭没吃,气饱了。打包的饭菜也被她迁了怒,出门就进了垃圾箱。
休年假期间,连店里都关了门,无处可去。
开了一瓶红酒,殷虹也不吃东西,就那么坐在正对苍园湖的落地窗前,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着闷酒。
行了,醒醒吧,殷虹,你是个成熟冷静的社会型女人,跟那个家伙根本不会有结果,生这种气有什么意义?
话不是这么说。脑子里有正反两方的小人在掐架。
他才信誓旦旦的说过喜欢的,太可恶了。
可是你拒绝了,你说对不起的。是你自己推开人家的,怪谁啊,气屁啊~
我……我……我就是气不过这种口是心非的男人,太可恶了……
那你想怎样啊?找到他扑上去咬下来两块肉解解恨?要不剪个小纸人写上生辰八字戳针诅咒?
一瓶酒见了底,殷虹被自己绕的头稀昏,恨不能找个榔头敲几下让里面沉淀下来。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殷虹摇摇晃晃的撑了好几下才站起身。
天都黑透了。
哦,是她刚刚打电话叫的送餐外卖到了?
敲了敲脑袋,殷虹用力的想,她要了什么来着?披萨?牛排?炸鸡腿?
怎么都想不清楚,大脑成了摆设,脑仁成了浆糊。
可视对讲的屏幕上黑乎乎一片,没有半个人影。
“见鬼了。”殷虹打个嗝,红酒的后劲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涌上来,眼前出现叠影:“奇怪了,平时我能喝两瓶不醉的……”
门铃又响,不屈不挠。
殷虹发狂,抓了抓被自己弄乱的头发,没有防备心的大力拉开房门:“谁啊!”
门外有个黑影,刚举起的手差点砸她脸上。
钵大的拳头堪堪停在鼻尖前一厘米的地方,场面滑稽的被施了定身的魔法。
殷虹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张的抬头看着他,头发很乱,酒气冲天,十足一个邋遢居家主妇的丢人样。
足足过了将近一分钟,殷虹才长吐口气,垮了肩膀的低头喃喃:“我是喝多了出现幻觉了吗?要不怎么会把送快餐的小哥看成那个家伙?真是疯了……”
“十分钟,按照你的要求送到了,请签收吧。”殷虹才转过身,身后的人开了口,声音也熟悉到见了鬼。
“苍园湖御宅C栋1807室,殷虹,点餐披萨,九吋的,双份芝士。什么馅料的?”对方憋住笑的声音一字一顿,将她打电话时候的语气学了个十成十:“倪群馅的,剁碎点,把硬骨头剔了,我牙口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坐在宽敞明亮的餐厅,殷虹目光呆滞的捧着热水杯,低着头恨不能把自己缩成负数。
还有比她更丢人的存在吗?
喝醉酒耍酒疯,拨了倪群的电话要快餐……指不定人家猜她是怎样故意为之的呢。
“饿了吧,先吃饭。”倪群麻利的打开披萨的盒子。他动作快,几乎是一路急行军的速度过来的,披萨还冒着热气:“真遗憾你要的馅料品种我们不生产,将就一下奥尔良鸡肉风味的行吗?”
殷虹的头埋得更低了,从倪群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一截白皙的脖颈,纤瘦的顶出一块颈骨,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万种。
“喝了多少酒啊,这么大酒气?”倪群皱着眉四下一打量,很快发现目标:“喝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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