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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女子将衣衫裹紧,靠着火堆,凝视着火光,道:“恩人,我能再求你一件事情么?”。
徐戍点头,女子又道:“我,希望恩人能救我爹爹,他真的没有暗通曹魏,真的,他是清白的”。
徐戍背对她坐着,叹道:“即便我相信,李将军未必相信,我帮不了你”,女子望着徐戍,缓缓起身,将腰间缠带解开,敞开衣衫,轻轻的说:“恩人??”。
徐戍一回头,望见女子全身风色,火光中玉肤呈现,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女子猛的扑进徐戍的怀中,支支吾吾道:“恩人!求你了!若是能救得我爹爹,湛云,湛云就是你的人了!”。
徐戍只觉得头皮发麻,特战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自己正值风茂年华,阳刚气盛,如何经得住如此体肤相亲?
火光中,两人身影呈现在墙壁之上,或曼妙,或激烈,时而翻转扭动如蛇,时而奋力长啸似虎,屋中芳香弥漫,情意缠绵。
回到虎射亲卫的住地,东方已然吐白,刚刚开门进屋,黄崇端坐在里面,瞪着自己,“黄兄弟,你这是??”,徐戍心底思绪飞转,想着对策。
黄崇突然脸色一转,嘿嘿笑道:“徐戍兄弟,昨晚上哪儿去啦?”,徐戍干笑两声,坐到床边沉默不言,黄崇又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兄弟我可以理解,毕竟从军那么久,偶尔喝点花酒,也是正常啊”。
徐戍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黄崇兄弟,既如此,下次我带你一同去。。。”,黄崇赶忙摆手,道:“不必不必,我已有心仪女子,不敢去嘞,嘿嘿”。
好歹没让人发现,日子正常起来,一连三天都安然无事,其中一天晚上,徐戍还过去看过那个王湛云,这天夜里,徐戍与黄崇正在巡视,突然府中进来四五个探兵模样的人,按照规定,这样的人是不能拦,也不能问的,他们匆匆跑进李严的书房。
不一会儿,管家出来传话,两人急匆匆跑了进去。
李严端坐着,脸色难看,道:“好你个王冲!竟然叛国投敌!还说自己清白,徐戍、黄崇!你二人去虎射营点上一百骑,无论是死是活,一定给我抓回来!”。
徐戍心底一沉,妈的,原来这家伙真是投敌了?!“诺!”,二人单膝跪地,拱手领命。
这次行动,徐戍领到一杆红缨枪,十余斤的重量,十分称手,一百虎射骑兵,风风火火的奔出江州城北门,守城来报说王冲是拿着通关文书,向北奔走的。
黄崇骑在马上,手持长枪,英姿飒爽,“徐戍兄弟,向北的山坳有两条岔路,我两各带五十人,前去追击!回头还在此地汇合”。
徐戍点头,领着五十人从左路飞驰而去,月色朦胧,奔走十余里,侧面的一大片密林引起了徐戍的注意,心想这王冲一人一骑,门卫说他的马上背了三四个袋子,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跑得过虎射营的骑兵?他不可能那么傻,说不定。。。
哎呀!徐戍身子一扭,跌下马来,骑兵们纷纷勒马回头,“亲卫!亲卫你没事吧?”。
徐戍故作扭伤了脚踝,厉声叱道:“管我干嘛?还不快追?!追不到王冲,怎么向都乡侯交代!”,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纵马继续奔走。
等骑兵走远,徐戍拔出佩剑冲进密林中,林子很大,又是黑夜,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徐戍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仔细倾听,心想他一定在这林中,王冲必定知道跑不过虎射营,所以躲起来,等过了风声在逃。
蓦地,隐隐听到零星的马蹄声,徐戍心中暗喜,循声而去,约莫走了几百米,一个黑影蜷缩在大树旁,马正来回走动吃草,徐戍紧握佩剑纵身跳出草丛,三步并作两步,骤然出现在他面前,王冲不知是谁,正想把刀抵抗,徐戍的剑锋早已抵住他的脖子。
“王冲,是我!”。
王冲听到徐戍的声音,顿时放下心来,道:“原来是你!你,你是来抓我回去的么?”。
徐戍收起佩剑,道:“你果然是要叛国投敌,我说过,我不会帮你害人叛国!”,王冲沉默了一会儿,表情沉重,转而笑道:“李严是什么人想必你也清楚,早年他在江州筑起大城,上表yù受封巴州刺史,就是想与丞相分庭抗力,而丞相却对他百般忍让,李严此等心术不正之人,早晚果报,你跟着他也不会有好结果,不如与我一起走!”。
徐戍大怒,道:“看来是真的!那就由不得我了!跟我回去吧!”。
王冲冷哼,道:“你以为我想如此么?你以为我喜欢担个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