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芎谩K�淙凰悴簧咸逄��挂餐�匦奈业摹!埂�iki 简短地诉说着她的感情,旋踵间酒杯已经见底。
「那你为什麽不开心?」虽然我对这种千篇一律的恋情倒足胃口,但还是尽量不露出任何不耐烦的口气。毕竟他们这段感情结不结束,攸关着我和 Niki 的开始。
「可是他最近对我忽冷忽热。我晓得他的工作忙,也知道他没有别的女人。我其实很爱他,也不想背着他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好想有人疼我,对我好一点┅┅」虽然我无法感同身受,但还是可以从 Niki 的表情推想出她心里堆叠的内疚。
截至目前为止,尽管我问得理性而规律,暗地里却认为这席对话太过荒谬。难道今天我就真的非得陪着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听她大谈和另一个男人的爱情?
我突然明白 Niki 把我们的关系对比成婚外情一类的畸恋,她的反应像是妻子背着丈夫偷情以後的告白。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点悲哀,我却没有因此动容。我还是认为她和过去一样自我,所有的言行举止都只为了诱使我和地做爱。
「要不要来一点?在需要麻痹的时候,大麻绝对比酒精过瘾。」望着肆意酗酒的 Niki ,我忽而想起她在「天旋地转」时挑逗我的言语。我靠着床边的金属支架,迳自燃起大麻深深地吸了一口,再把大麻送到她的眼前。
「谢了,我说到哪里了?」在恶劣心情的驱使下, Niki 轻易地接受我的诱惑。以她的工作环境,她不可能不知道在这种心情下,大麻会产生什麽作用。
「奶说到希望有人疼奶。」我稍做提醒,接过 Niki 递回来的大麻。
「其实我痛恨这种生活,他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我一直担心自己嫁给他以後会过得不好┅┅对不起,我的头有点晕┅┅」
Niki 显然并不习惯使用大麻,再加上之前喝了不少酒,使她伸手扶着额头,使劲地甩了两下。我推敲着这些言语,无论她指的满足在哪一方面,我都认为有一线转机。
「为什麽不试着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这麽想的时候,我一改聆听的姿态,提出建议。我把大麻交给 Niki ,突如其来的勇气使我说出了她一再逃避的字眼。对她来说,这句话的真伪将比任何逻辑推理更难验证:「我爱你。」
「我说过我对恋爱缺乏信心,而且你根本不了解我跟他的感情。」吞云吐雾的 Niki 虽然面有难色,但还是表达得相当直接。
「那只是奶的藉口。」我的眼神咄咄逼人,双手蓦地按住 Niki 的眉头。
「你不要逼我,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善於拒绝人家的感情。」
Niki 感到肩上的压力,侧头回避着我的视线。
「那就不要拒绝。」我俯下头试图吻 Niki 的脸颊,她似乎不想在状况未明的时候和我太过亲密,灵巧地闪躲着。
「我总不能来者不拒吧?这样好了,你不是提到定位吗?如果你坚持,我可以接受你的爱情;但是另一方面,你也必须接受我的友情。至於我们在一起可以聊天打屁,可以喝酒狂欢,当然也可以做爱。」 Niki 灵巧地抚摸我的胸口,彷佛向我解说色情俱乐部的入会规则。接着她 住我的嘴,让我没有机会说下去。
许多方面而言,眼前的女人是聪明的。至少她只用了三种武器┅┅眼泪、肉体和诡辩,就让我服服贴贴地接受她的规则。我们在争辩和沟通中达成关系上的协议,这个谈判专家不但没有付出什麽,甚至可以心安理得地同时拥有原来的爱情、诉苦的对象、偷情的刺激和性爱的快感。至於我扮演的角色和协定之前完全相同,非但没有获得臆想中的爱情,甚至像个让她予取予求的傀儡。
虽然我没有承认过,但是面对感情世界里少有的败战时刻,唯一的方法是欺骗自己,用 Niki 的肉体满足一种层次低劣的占有。
在思绪运转过後, Niki 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她用那双修长的大腿缠绕住我的腰身,直接仰躺在床上那堆丝袜上。虽然我的答辩还兀自进行着,但是勃起的下体却提出更迫切也更尖锐的肉体观点,重要性远超过爱与不爱的问题。
对於 Niki 的胴体我食髓知味,虽然她处理性事和处理感情相同,都鲜少顾及我的感受。即使我们算不上情人,我相信如果她能用心些,我们的性生活会更精彩。但是每当面对她散发热力的裸体,其实我什麽也无所谓,只要能沉溺其间,无论她做些什麽,哪怕只是毫无意义的乱叫一通,都聊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