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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此刻有着难得的耐性看着她尴尬局促,看见她舌挢不下,:“你怎么在这里?”
夏骁骑把韩倾沐绕在身后,他也不动神色,抿着唇看向步臣眼底一片清澈:“步臣,你没看到我有事在忙?”转过头看着面若桃花的韩倾沐,又低低地笑起来:“你不是在对面那栋的露台置了长焦望远镜,你应该等久一点好戏才开始。”
韩倾沐像是被人从头到脚灌了一盆水惊醒过来一样看着眼前两个人,步臣只是笑:“我哪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派人装针孔回家看现场直播不是方便,顾天爵那几个吃饱了撑的还蹲在那里,现在就等我们大打出手了。”
夏骁骑心底一片凄凉,他感觉怀里的韩倾沐身体在一点一点僵硬,仿佛石化一般凝固成坚冰。韩倾沐手心里都是汗,她退后一步眼神里满是惊恐,眼角上依稀还有泪,她垂下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早知道你们几个合伙玩我,既然这样多谢观赏,我还有应酬恕不奉陪。”
她重重地甩开夏骁骑死死攥紧的手,拉开手袋语气轻柔对电话那端说:“我这边事情处理好了,王总现在可以来接我了。”
夏骁骑冷眼看向步臣,步臣走近她立在入户花园的中心,语气冷然:“三年不见,我倒不知道你学会了英国茶花女那一套。”
韩倾沐回眸一笑,移了移脚步俯身捡起浅黄色的落叶,芊芊玉指滑过叶脉,她说:“我从来不知道花榈也有香气。”顿了顿,又笑盈盈地仰着头看向他们:“所以说,这世上有太多不知道,你又何须在意?”她不再言语,只是等待她那一位王总。
步臣因为她一句无须在意,胸闷气堵的说不出半句话,他没有立场来指责她,嘲笑他,因为她的斑斑锈迹皆是因他而起。
夏骁骑眉头深锁:“韩倾沐,今晚你已承诺,你情我愿,你不要临阵脱逃。” 韩倾沐置若罔闻,他狠狠地掐住她的手腕,眼神犀利疾言怒色:“韩倾沐,三年前是李光尧,现在又是何方神圣王总,为一点投资就随便与人床第之欢,真没想到韩家千金如此廉价?”
韩倾沐被他一言即中,胸口像是被人用尖锐的刺刀狠狠刺痛,她微微颤抖起来却还是强笑着说:“真庆幸我和你这样不信任我的人三年前就取消婚约了。”月色朦胧,她的脸如梨花惨白。
夏骁骑一震,他一下放开她恢复他的风度翩翩,嘴角上扬:“来日方长,我不介意你跟我耗下去。”
韩倾沐喃喃地说:“夏骁骑,从前是我不对,是我罪有应得,可是今天我为你而来,你这样……”一语为完,她捂着脸快步走开,眼泪一点一点砸下来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夏骁骑只觉得举步维艰,今晚一役他和她之间已经是楚河汉界,步臣已经发动引擎车子慢慢的跟在韩倾沐的身后,车前灯照亮前方蜿蜒的道路,这一刻有点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应景。
他看见他们的身影在夜色里融为一片黑色,他走回屋回想刚才他和她那个极为漫长的吻,内心肆虐的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倒在沙发上已经是筋疲力尽。
步臣坐在车里,车子缓慢的开着紧跟着韩倾沐,眼角是舒展不开的烦闷。韩倾沐一直走一直走,这荒郊野外的她连方向都认不清,索性就蹲下去捡了个石头在地上写字。
步臣关上门,走到她身边看她手下行云流水般的字迹,光线不明里他眨了眨眼才看清她在写:“夏骁骑是臭混蛋,步臣是跟屁虫。”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的笑声爽朗在这幽静的林□里隐隐有回声。
韩倾沐的梨花带雨早就消失殆尽,她不是爱哭的人,步臣自打遇上她见到她眼泪的次数都微乎其微。夜凉如水,已经是深夜,她香肩玉露,一袭白裙沐浴在月光中宛若月桂女神,她摸了摸手臂想要摩擦着暖和点,步臣脱下外套围住她,她鄙夷的拎开他的手工西装外套,似笑非笑:“无官不受禄。”
步臣表情柔和,他接过她手中的外套强硬将她拉进怀里为她套上,久久不肯放开她。韩倾沐
身体一软就倒在她怀里,她已经太久没有合眼安稳地睡上一觉,倾沐闭上眼睛眼角湿润她以为时光可以让所有人都忘记三年前那场梦靥,她以为她可以无坚不摧,笑傲江湖,她以为他们之间已是陌路,可是即使物是人非也改变不了历史,她刻意忽略却依然免不了旧事重提,仿佛时光倒流再给她一场亲身经历,倾沐的额角有些汗涔涔,她有多害怕多恐惧,别人都无从知晓。
三年里,她每天醒来就埋首做题,在电脑前完成论文,连她在学校的中国校友都戏称她是拼命三郎。日复一日,忙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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