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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大人啊,您说要帮含烟救出含烟的母亲,可是含烟在您府上待了这么多天,您不但没告诉含烟一件关于我娘的事,甚至都没有来看看含烟。含烟知道您贵人事忙,自然不把区区一个慕容含烟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慕容含烟无路可走,自然只有……”说着再度转头,向身后的悬崖望去。
李若白见她就站在悬崖边上,似乎风一吹就会跌落悬崖,也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站着,伸出双手:“含烟,你这又是何苦?我说了你娘的事我帮你解决,自然不会食言,你当我李若白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这么说着,李若白面上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明明横抱着楼晓寒的楚流辉就站在李抱玉身边,明明一直对国姑最“忠心”的“影子”也莫名其妙地站在他们这边,明明东天下就一副女子打扮,她却好象没看见,双眼只盯着李抱玉一人看。的
望着李若白的眼睛,李抱玉疑惑——这么多破绽,本就是故意要给国姑看到的,她为何却一言不发?李若白的眼睛纯黑,乍一看仿佛清澈无比,再细看,却是深不见低,叫人无法捉摸。
国姑身后有人已经看见了楼晓寒,就要向前一步,拔出腰侧的剑。李若白一把按住那人的手,向着李抱玉微笑:“你真的这么决定了吗?”
一样是微笑,不知为何国姑脸上的微笑就显得讳莫如深。李抱玉有些怔愣,因为即使李若白的眼睛像是别有深意,却奇异地让人感觉不到恶意。李抱玉和李若白对视,忽然唇边绽开微笑:“谢大人成全。”这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似乎可以明白李若白。
随着李抱玉那句明显不带任何凄美意味的话语说完,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坠入山崖。想来电影上的坠崖镜头都是唯美无比,偏偏他们这行两人抱作一团,还有人身后背着包袱似的东西,下面看都是诡异好笑。即便如此,还是有坠崖情节里不可少的镜头——某人白衣翩翩,冲到悬崖边,伸出双手想抓住坠落的衣角,然而终究只能抓这空气,扁颓然收手,一脸怅然若失。
从上面往下面看是一片朦胧,从下面往上面看,视野却清楚了许多。降落伞还未打开,李抱玉努力往上看去,似乎看到了李若白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自觉的,李抱玉也绽开微笑:“李若白,谢谢你陪我演这出戏……”
与此同时,李若白也在微笑。
“大人,要不要我们下去找他们的尸体?”有手下问道。
李若白转头望那人,虽仍挂着微笑,却多了份疏离之意,眼里温度明显降低,摆了摆手,道:“不用了。”
待手下都退下后,李若白依然负手而立,崖上风大,将她的衣袂吹得有若蛟龙翩飞,好似遗世独立的仙人,不染凡尘,她望着崖下,笑容渐渐敛去,语声飘渺:“李抱玉,我们的情分也就到此尽了……呵,血缘,生为李家人,哪有资格考虑什么血缘、亲情……”
明东
无惊无险地到达了崖底,李抱玉他们安全降落在河边,正在施施然解身上的绳索。忽然一声咒骂:“怎么搞的?”
众人放眼望去,只见东天下浑身泥泞地站在齐膝的河水里,还在和缠绕在身上的绳索搏斗,那脸色身的已经和她脸上的黄泥一模一样了。
抱玉那边,大家都神清气爽,衣服上不染尘埃。只因李抱玉一脸严肃,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其他人也就满脸凝重。李抱玉双拳紧握,吸气、呼气、再吸气,脸越绷越紧。大家跟随着她有节奏的呼吸,心慢慢提了上去。只见李抱玉面部开始扭曲起来,似乎是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她一张嘴,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李抱玉目光转向东天下,忽然弯下腰去,惊天动地的笑声爆发出来:“哦呵呵呵呵,豹衣女,你现在可是连脸皮也变得像豹子了啊。”
慕容含烟和楚流云是真的没什么特殊反应,仅仅是松了一口气,而楚流辉和梁素衣两人则需要极力控制才不至于让嘴角和眼角抽搐得太厉害。
东天下狠狠瞪了李抱玉一眼,忽然想起要讲风度,立刻又换上笑容。她见那身上的绳索一时解不开,索性劈掌为刃,将绳索砍成一截截的,从身上甩开。
李抱玉挑眉:“东小姐还真是好本事啊。”
东天下眉梢扬起,面上又现出跋扈之色。
“姐姐啊,我好想对你说一句话哦,可是又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李抱玉眼睛眨啊眨的,一脸迫切。
东天下一看那神色,就觉得自己已猜到她想说什么了,清咳一声掩饰住面上的得色:“玉庄主,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李抱玉眼睛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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