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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木青忙道:“老师,您说哪里了,您这样德高望重的校长,做学生的还能不知道吗?再者说,查校长的事也轮不到我们呀。”
陶光远听他这么说,心想是了,查校长有审计部门呢,哪轮得到警察啊,就放松了心情,忙招呼他们坐,倒水沏茶。张木青哪能让老师沏茶,忙阻止道:“我们坐坐就走,不麻烦。听说前段时间有个叫罗山的老师到你这儿支教了?”
陶光远一听是这事就来了精神道:“是有这么回事,还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然后又摇了摇头道:“嗨,这城里的老师就是不行,吃不了苦,一节课都没上,就拍屁股走人了。”
张木青很感意外的道:“一节课都没上就走了?”
陶光远道:“是啊,还说城里教育好,给农村支教,我看还是农村教师给城里支教才对。”
张木青忙道:“陶老师,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跟我们说说?”
陶光远道:“好吧,我就从头说起。那个罗山是四月一日到我们学校的,挺漂亮的一个小伙子,话也不多。他是随市里的车子过来的。市里的人走后,他就在我们学校的食堂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我陪的他。他就问我下午有没有给他安排课。我说你刚来,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安课。他又问这后面的山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传说。我说叫剑山,山形像一柄宝剑平放在地上,所以叫剑山。他就说下午到山上玩玩。我想这山风景好,又是春天,花草盛开,城里人大多爱去玩,我说你去玩可以,但要注意安全。我当时也没在意什么,就让他去。谁知他下午上了山就没再下来。我派了许多学生和老师上去找,就是没找到,打他的手机又打不通。后来学校的徐主任说,我们学校的条件差,他定是吃不了苦跑了。
“果然,第三天,市教育局的人打电话来说,罗山回市里了,说是老婆身体不好需要照顾,就不来教书了,还让我们把他的行李都寄过去。哎呀,当场我就给气晕了,这城里教师怎么会这样,真是骆驼跳舞——不像样子。”
陶光远边说头边摇得像拨浪鼓似地。
张木青道:“你是说他吃不了农村的艰苦就见机溜掉了?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陶光远道:“他当然不敢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解释?”
张木青道:“那你知道他被谋杀了吗?就死在前面的洛龙河。”
陶光远一听吃惊非小道:“什么?他被谋杀了?这是真的?”
张木青道:“千真万确,尸体已经经过确认。”
陶光远道:“难怪昨天有人议论说洛龙河里死了人,原来是他?”
又道:“你们就是调查这件事而来?”
张木青点头道:“是啊,所以才打扰陶老师。”
陶光远想了想道:“这么说来,他是遭遇了毒手,才没有来上课?”
又想想道:“那也不对啊,四月三日教育局的人说他回市里了,怎么会死在洛龙河呢?”
张木青道:“你记得是谁打来的电话吗?”
陶光远道:“当时电话打到办公室,是何老师接的。我们也是听何老师说的。”
张木青有点奇怪道:“打到办公室?何老师接的?”忙又问:“那何老师在吗?”
陶光远看了一下手表道:“现在上课了,她可能在上课,我去叫她。”
陶光远走后,孙雷道:“张组长,事情好像有点复杂,四月一日上了剑山就不见了,定是被害,那怎么四月三日又回家写了那篇日记?”
张木青道:“也许四月一日他没有被害,而是得知自己中了大奖,便偷偷的去合肥兑了奖,兑了奖后可能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就不敢再回来,于是就和教育局撒了谎。然后在四月三日回到了家。”
孙雷摇摇头道:“既然不想到这里来,那尸体怎么会在洛龙河呢?而且四月三日的日记中也没有写他不想到农村支教的事啊?”
张木青听他一说,感觉自己的推论完全站不住脚,于是道:“是有点复杂,待会儿咱们去剑山上走走。”
说话间,陶光远领进来一个胖胖的年轻女教师。陶光远介绍说,她就是何老师。
张木青问道:“何老师,你确信四月三日市教育局往你们学校打过电话吗?”
何老师想了想道:“我也不太确信是不是教育局的,他是上午打过来的,那头就说他是市教育局的,让我转告校长,罗山不来了,要回家照顾妻子,还让我们把行李东西寄过去。我一听是市教育局的也不敢多问,就跑来告诉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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