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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里沸腾的血液直往上涌。她用力抑制住这莫名而来的不淡定,小心问道:“我明明昨天还看到他和薛灵凤走在一起的,怎么可能还是孤家寡人的?”
“我们只说了他和薛灵凤分道扬镳,可没说他孤家寡人啊,又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话吧。”竹娆笑她。
听了这话尹封城一口茶没全咽下,喷了出去。
只听见青颜道:“别尽吓唬她。是孤家寡人,是孤家寡人。放心,哈。想必是薛家也来参加灵武大会,这才和薛灵凤碰上了,你也知道那薛灵凤,像狗皮膏药似的。”她才将一颗心了然收回原处:“放什么心?他是不是孤家寡人,和我无甚干系。”
竹娆对女人家的心思没多大兴趣,只是听到薛家来了,禁不住咕嘟道:“薛家也来了,那南宫云霆会不会跟来,抢灵器这事,他是最最喜欢的。”
听到南宫云霆这四个字,尹封城的心剧烈地跳了几下,灵力都快要从嗓子眼冲出去,双手霎时间都聚好了冰,冰在她手里化成冰锥状,嗡嗡作响,跃跃欲试。小小的一家酒馆顿时凉了下来,连周遭的人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阵阵刹人的寒冷。
青颜见状忙拍她的背安抚她,还不忘白了一眼自己一次又一次触地雷的丈夫。
竹娆无计可施只好召出滚滚,滚滚一把把尹封城拉进毛茸茸的怀里,冰锥这才渐渐化掉。尹封城在滚滚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待了良久:“好热啊,师傅。”
和尹封城告别回到客栈,青颜不禁问竹娆:“你不是这么缺心眼的人,为什么今晚一次又一次提封城受不了的人?她不是一下子能够接受地了的,不知今天晚上,还睡不睡得着……”
竹娆给儿子喂了奶,哼着小曲儿一边哄儿子睡觉,一边轻轻地道:“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青颜,你还以为封城是三年前那个什么灵力都不懂,需要保护,任人欺侮的小丫头吗?倒是当年那些人,需要当心了才是。”
☆、比武台上会旧人
灵武大会这天热闹非凡,各路人士纷至沓来,济济如云。
审神司每逢十年组织一次灵武大会,为的是让各路修灵人事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凭本事,明争,不要暗抢。如果有人出招太狠,审神司也有能力出手阻止,降低伤亡。
参赛人士分组进行车轮战,赢的人可以获得输的人的灵器,输的人自然就被淘汰无法进入下一轮。当然赢的人如果已经获得了心仪的灵器,就可就此罢休,以免下一轮被人抢去。
尹封城得空也偷摸着跑来,凑了凑热闹。
而南宫火麟也随水龙局过来观看,两人隔得远,谁也没看到谁。
刚开始全是一些小人物,打来打去没有什么看头,全是薛家人出风头,这些年他们门徒济济,很是风光。
南宫火麟看得无聊,正打算走,忽看到一个持炽焰银鞭的薛家门徒上场,从那以后十一战,皆是全胜,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却无人敢上去挑战。
那是他当年的炽焰银鞭,南宫火麟看得有些心痛,是用来交换薛灵凤的炽焰银鞭,也是将尹封城推入深渊的炽焰银鞭。
善使灵器的高手都看得出来,那人只不过是全凭蛮力,加之炽焰银鞭本身的威力震慑对手,并未有过多高超的招数。南宫火麟看了尤其不是滋味,南宫云霆是故意将他珍爱之物随意给一个根本不善使灵的莽夫糟践的,见识过当年南宫火麟如何使这炽焰银鞭的人,都看得出来。
南宫家这边看到炽焰银鞭出场也是一个个蠢蠢欲动,出动了几个门徒去抢,风、雷、土、火……试过一轮,皆败下阵来,眼看场上那人愈发得意了,朝南宫家的席位疯狂地叫嚣个不停。
南宫火麟一分一秒都在忍耐着,他根本不屑于跟此等废物较劲而暴露身份,引来仇家,但眼看南宫家臣一个个败下阵来,颜面尽失,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嗜血的神经。
正当此时,一个身影飞上台去,婷婷袅袅轻落下来,南宫火麟看呆了——那不正是尹封城吗?
尹封城本没有想过参战,但她在台下看到这个壮汉使炽焰银鞭使得甚是浅陋粗鄙,心里按耐不住,便一把跃上台去。
方一上台,她便后悔了,在万众焦点的比武台上,比不得在台下,她只觉得阳光刺眼,太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好不习惯。可对面的壮汉没有停止言语挑衅,反而更加狂妄了:“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你有什么宝器?如果没有,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打了你,还落得个打女人的诟病。”
说着,他和看台底下薛家众人一同嘲笑了起来,尹封城被着实地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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