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页)
后来人,自罚三杯。蒋团长盯着覃天恕冷笑道,跛爷,我认罚。可我得把这巧事说了,这酒才敢往醉里喝啊,要不还真不踏实。跛豪说,快说快说,少给老子绕弯子。这罚酒我可给你满上了啊。
蒋团长阴险地说,我们这三位老弟兄,今儿可都是不约而同地来的吧?跛豪说是啊,怎么着?蒋团长说,可我还看见了一位不速之客,也来了,心里有点纳闷。
覃天恕暗自吃惊地盯着蒋团长和跛豪说,谁啊,还有哪位啊?没见着啊。蒋团长盯着覃天恕问,也算是大家的老朋友了,覃兄能够猜出是哪位吗?
覃天恕笑道,蒋团长的葫芦里药多,不知今天又要拿出哪一味啊?我和跛爷可都等着服用阁下的安神醒脑汤啊。跛豪也不耐烦地说,你要再不说,老子就要加罚你了啊。蒋团长嘻嘻说道,这酒还不定该罚谁呢。我告诉二位,我来的路上,可是看见了我们那位宿敌,关什么波的了,二位说说,奇怪吗?
跛豪一惊,警觉地看着覃天恕说,是吗?你在哪儿看见的?他带兵来了吗?蒋团长继续盯着覃天恕说,他要是带兵来了,我倒也不奇怪了。我就在街那头不远,看见他独自惊慌地从关坡跑出去了,这不是像来赶这趟酒局,又被您二位给惊散了的吗?覃天恕笑道,蒋团长,这么大个仇敌,单身一个被阁下撞见,怎么着也该被你拿下,这会儿是不是已经给拖到门外了啊?跛豪又疑惑地看着蒋团长问,是啊,人呢?被你放跑了吗?
蒋团长尴尬地说嗨,隔得远,没法开枪,又被他兔子一般地溜了,他倒像是有人罩着的,福大命大啊。覃天恕说,你这说来可也真是巧,匹马单枪的人,也能逃出蒋团长的枪口,那是神了。按你这么说,这酒咱们还真不能喝了。说不定这会儿,人家已经带兵往这儿赶来了。
跛豪不知听谁的好,警觉地说,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是实打实地看清楚了?蒋团长说他就是剥了皮,我也认得出他的骨头啊。没错,跛爷,这酒咱不能接着喝了,换地方吧,说个直话,这年头,家贼野鬼太多,防不胜防啊。
覃天恕愤怒地说,蒋团长,你这话冲谁说的啊?你要说姓关的看见你会跑,我覃天恕还真不信。要不咱们就在这儿候着,看他带不带兵来,就让跛爷见证一回,大家来个生死赌如何?来了,我这个头就是你的,要不来,那你也还我一颗头来?
跛豪拿不准两人的是非,恼火地说去你妈的,老子不跟你们玩,我先撤了,你们俩要赌自个在这赌吧。覃天恕也顺势说,跛爷不玩,那我也不奉陪了。改天我和幺姑到山上再去给您请安。二人起身,拱手为别。蒋团长也起身揖别,冷笑着说跛爷,回见,覃少爷,保重啊。
跛豪一伙拿枪逼着一群老百姓挑着粮食腊肉往星斗山赶路,覃天恕独自上马飞奔而去。蒋团长走进谭幺婆卧室徘徊着问道,覃天恕是不是和那个姓关的在你这儿约会啊?谭幺婆装着不知地说没有啊,他们不是对头吗?怎么可能坐到一起啊?
父亲的战争 第二十二章(10)
蒋团长疑惑地自言自语,这就奇怪了,难道那个姓关的会单独在吊线?你可要对我实话啊。我怀疑其中必有文章。谭幺婆说我还以为是你要把那个魔头吓走呢,幸亏你来了,要不那家伙今夜还不知要对我怎么样啊。哥,你可要保护我啊。刚才覃少爷还帮我圆场了的。
蒋团长一把揽过谭幺婆,嘻笑道宝贝,谁要碰你,我可跟他没完。谭幺婆说你别动啊,你要真是看见那个人了,我看你还是先躲躲吧,不定这会儿真的在路上来了。蒋团长笑道,还是大妹子想得周全。他来他的,不耽误咱们。想死你了,走吧。
3
半夜时分,关勇波才跑回文沙场乡政府,进门喊哨兵,快,紧急集合。院子里响起口哨声,战士们迅速列队。胡队长披衣起来问怎么回事?关勇波说,我发现敌情了。老胡,你还是负责坐守,我带队去突袭关坡。队伍在夜色中快速行军而去,黎明时,部队封锁了关坡小街,战士们布防。关勇波带着杨天喜和黄世杰等人警惕地进入街道,听见一个房里传来哭声。关勇波凑近倾听,只听一个女声哭泣我不活了啊,这些天煞的土匪啊,要短命的啊。
关勇波挥手,继续摸索前进,遇见那个伪保长出门撒尿,回头看见关勇波,一下跪倒。伪保长说长官啊,我是没法啊,是他们拿枪逼着抢的粮草啊,我们冤枉啊。关勇波说起来,我们不是来问你的罪的。那些土匪呢?伪保长说半夜往那边路上跑了啊,还抓走了我们几十个老乡,帮他们挑担子的啊。
关勇波一听挑着担子,立即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