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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是隐隐不好受的。
叹了气收回目光,无意间看到那人事档案上一栏标记,太隐蔽,以前没注意到。
在照片正下方一小行,我记得那块位置是……
心里一跳,我叫住洛南晖,把那张档案抽出来定睛一看,果然。
“二少爷从未有过妻室,曾经订过亲,只不过照了二少爷的意思,取消了。”
床头柜上投影视频通讯仪发出的光,照亮病床前方那面雪白的墙,投影中穿着袍子的老管家鞠躬行礼,背景是古宅会客厅,他恭谨而毫无感情地问道:“请问这和二少爷的失踪有什么关联吗?”
我捏着手中那纸文件,那影像中的老管家,自家少爷失踪却没有半点焦急的模样,“那曾经订过亲的女子……”
“普通大户人家的女子,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打扰了。”
***
洛南晖与BN人员走后,我一遍一遍看着那张档案表。
“婚否”那一栏,在“已婚”上打了勾。
这张表应该是当事人填的。然后在情报库里打印出来的。
……
……
陆岐这厮横竖都不像有妻子的人啊感叹号!
看来真得出院查查了。
如果没记错,BN派发的瞬间移动魔法药剂还有剩下的。
当初这东西每年年终发一瓶,而且必须是少年佣兵中高级职介以上,其原因是这玩意儿实在是太贵了,将术士的法术浓缩并固体能量化装在一个容器里实在是件亏成本的事,有这个钱还不
如去聘个专业瞬间转移的术士来的可靠,一般是用于战斗中的撤离,说实在点就是打不过快挂了又无处可逃时用的,少年佣兵一年内接的险恶任务不计其数,每次使用都得考虑再三,最坑爹的还在于它转移路径还蛮短,勉强脱离危险。当然,如果是出入极其险恶的境地是可以特别申请的,不过那佣金都不够这小瓶子花销的,我向来不依赖这个,现在想来也攒了两三个。
真没想到会把药剂用在如此暴殄天物的方面,那术士若是知道了估计死了都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我。
我这一身伤想申请出院大概是不可能了,偷跑出去委实困难,护士长下了结界又有摄像。
可我这么干坐着心里就是难受,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也知道这件事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可就是,心里过不去。
那个梦,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我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有一套折好干净的BN制服,我拿出来,一摸左胸的荷包,果然有个装淡紫色液体的锥形透明小瓶子,特别袖珍,那液体体积只有拇指大小。
我拇指与食指捏着瓶子,有片刻怔忪。
这是凌邪的习惯。
只要执行任务穿上这身制服,胸口荷包一定有它,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就着病服套上,将药液滴到身下,霎那间紫光魔法阵从身下旋转展开耀了整间病房,光晕浮动仿佛点起无数盏紫光花灯,我闭上眼心中默想那熟悉的目的地,光芒透过闭合的眼睑,刺得双目一片空茫。
睁开眼时,小区栋栋公寓,家家户户,橘黄暖光,我仰头,夜深而静,树影婆娑,没有月光。
我家楼下。
双腿依旧虚软无力,胸腔呼吸起伏时有微微地疼,扶着墙缓了一下,扫往四周,记忆仿佛回到大半个月前,我握着刀独自一人面对它们,那些食人妖物。
BN调查报告,地脉灵压未曾波动,小区四周也没有妖物活动的气息与痕迹,它们好像是凭空出现的。
我扶着栏杆慢慢上楼,楼道昏暗寂静。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从我家爬出来的呢?
事后汀叔也肯定调查过家里,没出什么报告,那是不是就证明,家里真的什么就没有呢?
走到门前,摸向送报箱底部暗格掏出钥匙和嵌在墙壁里的小型手枪,开门,家里黑洞洞什么声音也没有,尘封的气息,丝丝异样,开灯后发现客厅空了大半,大概坏掉的家具都被清走了。
什么……都没有吗?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想太多?
我闭上眼又倚着玄关半面墙休息了一下,呼吸还是困难,果然勉强了些,总觉得那缝好的肺会颤巍巍地裂开一样。
以前听说过,一瞬之间,沧海桑田,叶花世界。
毫无心理准备重归于视野,原本空荡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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