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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射雕》里与诸位武林高手的比武交手的情景,忍不住悠然神往,脚步也轻快了几分。他望着安媛,高兴的说道,“谢谢你的故事,姑姑姐姐。”安媛微笑着点点头。
望着如松高高兴兴的身影,李成梁面色沉静如水,黑眸中泛起一抹深思。
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竹哨,他们都抬起头来,去见天上的黑云堆得越发多了。隐隐有风雨欲来的景象。
竹哨声划破了小城的寂静,城中守兵懒散惯了,此刻也不由警觉起来,张居正反折走回城南时,只见三两个游兵从城垣上下来,径直走到他面前,有些狐疑的打着官腔说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在下是过路的商人,途经此地,借宿一晚就走。”
“过路的商人?”为首的兵士看来是个老兵了,他眼珠一转,油声说道,“你可有路引?”
他说着故意推了张居正一把,张居正没留意站稳,退了几步,却见肩上的包裹里掉出一个黄橙橙的大锁来。那老兵捡起大锁看了看,眼睛顿时发光,“好家伙,这可是乌头金。”
张居正从包袱重拿出一张盖了冀州府台官印的路引递给那士兵,其实路引本是洪武年间的产物,百姓离乡必有此物才可通行,然则到了今时多半都荒废了,这官兵如此问法,本有刁难的意思。然则张居正最是谨慎,出门之前早已准备周全,此刻镇定的说道,“官爷,把那大锁还于我吧。”
“什么大锁?”老兵看了看路引,他本来就是泼皮无赖出身,其实上面的字也认不了几个。他大喇喇的把乌头金大锁掷给身后的一个小兵捧着,心中仔细盘算,又瞅了一眼张居正肩上巨大的包裹,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金子。顿时起了贪念,他眼见到手的一块肥肉,怎么能飞了,于是把路引扔到地上,刁难的问道,“那你交没交过路的税钱?”
这话明显就有敲诈的意思了,而且老兵油声油气,竟然还带几分京城口音。张居正不愿与官兵多有冲突,强压着怒气,掏出了几两碎银子塞到那士兵手中,依旧客套的说道,“在下走南闯北,从没听过过路还要税钱,储位爷行个方便,这点银子拿去打酒喝。”
“过路要有路税,活命还要有买命的税钱。”那老兵点了点银子,他见张居正是孤身在外,又看上去很是文弱,早已起了谋财害命之心,于是对身边的士兵扫了一眼,众人瞬时都心领神会。他们在这里守城,早已半兵半匪,这里天高皇帝远,平日里打劫谋命的勾当做的多了,此时几个人欺身过来,早已拔出了腰中长刀,渐渐把张居正逼到墙角下。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要谋财害命不成。”张居正忍着怒火,只想着早点解决这里的事早点回去,于是不到万不得已仍不愿出手。
“你还真说对了,”领头的老兵哈哈大笑,将长刀架在张居正的脖子上,口中冗自说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
孰料那老兵话音未落,只见刀光微闪,血溅一地,却是一个人头滚到了地上。剩下的几个小兵都骇的呆了,之间滚在地上的正是那老兵的头颅,“你……你敢谋杀官兵……”有个小兵乍着胆说道,只是语音哆嗦,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张居正眼见命案已经做下,不欲多留活口,眼中杀机毕现,一刀一个,几个官兵已是横尸地上。最后一个站得远些的小兵拼命的往城里跑,张居正哪里容得了他逃走,纵身舒臂,擒住了他正欲结果,忽听那小兵胆战心惊的说,“这可是景……景王爷的地方……你就不怕得罪得罪……”,他瞧着张居正如冷面阎王般,牙齿打颤,再也说不下去。
“什么?这里是景王的地方?”张居正听到耳中却如同洪钟大震,他把小兵掷到地上,冷声说道,“你与我一一从事招来,这里究竟有些个什么隐秘。”
那小兵死里逃生,早已吓得肝胆俱裂,过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清,原来这里明则是归宁夏府管辖,几年前守军却早已全部被换走,如今镇守这里的都是景王府的亲军,他和那几个死了的士兵原本都是景王府的下人,犯了事之后也被送到这里来守城。
“这里镇守的人马都在何处?”张居正听完他的话,心中陷入沉思,如果真像他说的遮阳,景王派了数千亲军来这里镇守,为何城中一个都不见,只看到这几个游散的闲兵。
“我……我也不清楚。”小兵好不容易镇定了些,口齿渐渐清晰起来,“送来的亲兵在城里换套衣服,就被派到山里去干活了,这几年来了的人不说上万也有七八千,可一个也没出来过。我们几个因为犯过事,因为没有资格去山里干活,王头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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