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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在漆黑的夜里震出了一道闪光。陈震林心中一喜,打到了,他的拳严严实实在打到对方了。但只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他看到自己的拳打到那刺客的胸口前,却被对方一手握住了,他的拳被对方接住了。所有的想法仅在陈震林脑子里一闪而过,他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因为他马上感到一股强劲的力道由对方的手掌向自己的拳头冲来。
“啊——扑!”陈震林被震飞出了七八米远,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他此时只感到全身的骨格好像都震碎了,动弹不得。他心里暗想:完了,就算这条命能保住,那余生也要在床上度过了,这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就在陈震林痛苦不堪时,他看到黑衣刺客此时却向他走了过了。陈震林知道他是过来了结自己性命的,心想:那样也好,死就死,总比成植物人好的多。但想到自己一生并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亏心事,现在却有人来取自己性命,自己连死都不知对方是谁,为什么要杀自己,只怕是死不冥目了。
黑衣刺客来到陈震林身边,将他扶坐起来。陈震林正想忍痛开口问他和自己有什么怨仇,但嘴巴动了动全身就剧裂地疼痛,只能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几声申呤声。
黑衣刺客扶起陈震林盘坐,然后运功,双掌轻贴在陈震林后背。陈震林心里又是一怒,要杀便杀,何必像猫玩老鼠一样**人。这一怒又是气血攻心,“扑——”又一口鲜血从陈震林口中喷出。
忽然,陈震林觉得那刺客双掌一推,心知这一生到这已结束了,双眼一闭等着黑白无常来勾走自己的灵魂了。那知,从刺客手中传出的是一股极温和舒坦的气流,仿佛寒冬时泡在温泉里一样,无比舒服,顿时感到全身的疼痛慢慢减轻一些。陈震林当然已知那刺客是用内力在为自己疗伤,心中的疑问就更多了,他既然要杀自己为何又要救自己?
“爸!爸!你在哪?”
“师傅!师傅!”
“震林!震林你在哪?”
……
忽然从后院传来了一阵叫唤声。陈震林想来必定是妻子现自己不见,又看到床头留给她的短刀,料想自己肯定出事了,所以叫醒了其他人来找自己的吧。
陈震林忽然觉得背后的那股暖流刹时停止,等他忍痛转过头时,那刺客早已不见了。接着就看到他的妻儿弟子纷纷赶过来扶他,至于他们吵吵嚷嚷地问这问那,陈震林已无心去听,心里只是一直在想这刺客到底是什么来头。
话说那黑衣刺客听到有人来,马上施展轻功离开了陈家武馆。他一路飞奔,在各个屋檐间,树林间,小路上一闪而过。只十来分钟便来到一间小平房前。
他推开门进去,房里有几块棺材板,他就在棺材板上坐下。他正想把身上的黑衣除去,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怎么样?用了几招?”
黑衣刺客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一边淡淡地说:“只有一招!”
不一会,黑衣刺客便把身上的黑衣除掉,在柔弱的灯光下,一个翩翩少年展现在眼前,强壮魁梧的身材,散乱的头下是一张英俊的脸庞,一双深遂的眼睛让人无法了解他内心里是否埋藏着什么故事。
这少年便是贺令杰。十年前那个八岁的孩子现已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十年来每天日复一日的魔鬼式练习让他的武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而这天,他为了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这才去找这双岗镇公认的头号高手陈震林比试武功。为了让陈震林能够全力出击,他才自称是刺客。也怕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才身穿黑衣半夜才去。
老头听到他说只用了一招,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虽然知道贺令杰是少有的练武奇才,十年来的刻苦训练也成绩斐然,胜陈震林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小鬼只用一招就能胜了陈震林。老头心想:不管他一招胜陈震林是他吹牛,还是陈震林武功落下了,我只要试他一试便知。
“哼!一招!你为什么不说你没动他就输了!”老头话一说完,双手运力朝空一击,只见一块棺材板立时飘浮起来,然后“呼”的一声冲向贺令杰。
贺令杰看到飞来的棺材板微一愣,马上就双手挥出,双掌间隐约射出两道气流击向棺材板,棺材板停止了在空中。
“你都七十多了,别动不动就来这种高难度动作啦!”贺令杰一边运用内力与老头抗衡,一边笑说。虽然他脸上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但他心里已连连叫苦。对面的老头虽然七十多,但贺令杰已明显地感到老头那浑厚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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