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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含有剧毒,少则三日,多则七天,白眉针便顺着血管进入心窝,无法可救。汉人卫士见他使出这两种暗器,个个心惊,不约而同都退出数丈开外!
满人卫士死伤了几人之后,也都纷纷退后。额音和布叫道:“他用暗器,你们不知道用暗器么?哎呀,哟!”原来他正在剧斗之中,这一分心,被冯瑛一剑从他肩头削过,削去了一片皮肉。
白眉针不能及远,卫士们退到数丈之地,纷纷发出暗器,唐金峰大笑道:“鲁班门前弄大斧,好,看我的!”改发丧门钉毒蒺藜等份量较重的暗器,又把卫士们再逼退一丈之地,卫土们发来的暗器,射到他的面前已是无力,被他或闪或接,随接随发,片刻之间,地下便撒满暗器,飞刀、飞镖、袖箭、铁莲子、丧门钉、毒蒺藜,什么都有。卫士中又有几人受伤,但仍然与他相持,满空暗器,发个不停!这样一来,虽然卫士们受伤较多,但唐金峰也形势甚危,他暗器上的功夫虽是天下第二,但敌人众多,暗器如蝗,若然稍有疏神,那便不堪想像!
酣斗中,冯瑛听风辨器,见唐金峰形势不佳,疾攻两剑,抽身便退,叫道:“晓澜,你用须弥剑法,紧守些时,我去帮忙唐老公公。”唐晓澜道:“好,你快去!”剑法一变,游龙盘头盖顶,左右飞舞,霎时间,但见银光匝地,紫电飞空,唐晓澜整个身子就如藏在一幢青色光幢之内,额音和布抢攻数招,有如碰到铜墙铁壁,无法攻迸。额音和布大怒,运尽内力,连发数掌,唐晓澜人在光幢之内,给震荡得晃个不停,剑法却仍丝毫不松懈,急切之间,额音和布兀是奈何他不得。
冯瑛抽身一退,脚尖点地,使个“紫燕腾空”的身法,呼的一声,从卫士们头顶飞越,她身上穿有钟万堂所送的防身宝甲,满空暗器碰到她的身上,纷纷落下,一瞬间,她己落到了唐金峰父女的身边。
卫士们见暗器伤她不得,大是惊奇,唐金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意似甚为感激。冯瑛不俱暗器,把宝剑舞成一道银虹,拦在唐余峰的面前,将敌人发来的暗器纷纷磕落。唐金峰则腾出手来,用丧门钉打敌人的穴道,这一来,又将卫士们逼退数步,双方仍是僵持。
唐晓澜单独对付额音和布,只有防守之功,却无反攻之力,额音和布松了口气,连发数掌,将唐晓澜逼得步步后退,猛然纵身一跃,双掌斜飞,从暗器丛中穿过,满空暗器给他的掌力震得左右纷飞,冯瑛大吃一惊,短剑反手一刺,唐金峰也变了面色,将份量重的毒蒺藜打去,但见额音和布身形一歪,从他们的侧边穿出,头也不回,逢自扑到佛像下面那个“病人”的身边。原来额音和布并不是来捉唐金峰父女,而是从他们身前闯过,要去捉那个“病人”。
佛像下那堆火已经熄灭,火烟刺目呛喉,额音和布冷笑道:“贝勒爷,你何苦在这里受罪,还是随奴才回宫去吧。”伸手揭那病人的被盖,忽听得“啪”的一声,额音和布面上着了一下,饶是他练有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面上也热辣辣作痛。额音和布反手拿住了那人的手腕,使劲一拖,那人翻身坐起,大声说道:“好好,我早知允祯不会放过我了,你此来只是为我么?”额音和布道:“皇上专诚请贝勒回京。”那人道:“既然如此,你把这对父女放走吧!”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两方的暗器交锋,也暂时休止下来,唐晓澜凝神注视,只见那“病人”虽是形容憔悴,却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猛然省起,这人原来就是自己以前在皇宫中曾经见过面的九皇子允搪。
只听得“卡嗤”一响,额音和布将九皇子的腕骨扭断,将他双手反剪,提了起来,躬身说道:“只要他们不与我为难,奴才自当遵命。”原来雍正根基己固之后,第一步将众皇子的羽翼剪除,第二步便将以前敢于和自己争夺皇位的兄弟一一借题杀掉,其中九皇子允搪与十皇子允俄,精通武功,闻风先遁,额音和布此番千里追踪,所为的就是允搪。至于唐晓澜诸人,不过是偶然碰着罢了。额音和布心想:唐晓澜与冯瑛剑法精妙异常,那老儿的暗器也十分厉害,缠斗下去,只恐反有意外,所以允搪提出,叫额音和布将他们放走,额音和布也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唐金峰大力惊愕,心中暗道:“原来当今皇上这样无情,骨肉尚且相残,何况外人。我以前让女婿在公门当差,即算不死于非命,也断不会有好的下场。注目看时,但见允搪痛得黄豆般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却咬着牙根抵受,不哼一声。额音和布又躬身说道:“时候不早,请贝勒走吧!”
允搪忽地一声惨笑,大声说道:“你们都看见了,但愿今后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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