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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跪下来,先领家法!”白泰官又气又急,几年不见,了因功力又高了许多,看他禅杖吸暗器的功夫,内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莫说自己远非他的对手,就是齐集同门,也未必斗得过他,这眼前亏是吃定了,了因和尚又斥道:“白泰官,你还不下跪?”忽地一声冷笑,有人冷冷说道:“好不要脸!师傅尸骨未寒,就来欺压师弟!”了因双眼睁如铜铃,喝道:“什么人在洒家面前无礼!”话声未毕,席上笑吟吟的跳出一人,俏声说道:“独臂神尼要我来管教你这不知死活的孽徒!”此言一出,全座宾客无不色变,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此人身上!此人眉清目秀,看来只是年将弱冠的文弱书生!正是与白泰官同来的李双双!
了因和尚一见出来的竟是个无名后辈,虽然暴怒,却不能马上发作。事因自己乃江南八侠之首,岂能与一后辈较量?怒火抑下,反冷笑道:“独臂神尼会托你这小子来管教我。我倒要问你是何人弟子?何日出师?你乳臭未干,就敢胡言乱语!我要把你的师傅捉来,治他个不管门人之罪!”众人轰然大笑,笑这文弱少年胡乱吹牛,胆敢攀附独臂神尼,要管了因和尚。了因武功盖世,独臂神尼若真有遗命,托人管他,托的也该是前辈高人,武林宗祖,那会托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文弱书生?
李双双在轰笑声中神色自若,笑声一歇,又冷冷说道:“了因,你敢捉我的师傅?算你有天大本领,你见我的师傅也要跪下请罪!”了因怒道:“你师傅在什么地方,限你三月,把他叫来见我,你敢不遵命,我把你凌迟碎剐!你犯了我,就是犯了阎王老子,逃到天边也逃不了!三个月后把你师傅叫到田横岛来,听清楚没有。”李双双夷然笑道:“我师傅此时就在此地,何须三月之期!”了因双目一扫全场,叫道:“出来!”李双双右手高举,斥道:“跪下!”手上高举一面金牌,了因看了,面色大变!
这金牌正是独臂神尼遗韧,上面刻有十大戒条,江南八侠,入门之日,都曾听过师傅高举金牌宣读戒条,听完之后,也都曾对金牌跪下,失志皈依!独臂神尼虽死,遗威犹在,了因骤见金脾,大吃一惊,恶气全消,面皮变色!众人见了,啧啧称异,看来此人真是独臂神尼派来的了!鱼壳一见情形不对,急在了因耳边悄悄说道:“大师若对此小子屈服,岂不贻笑天下英雄?”
了因俱心一顿,恶念又生!想道:“金牌虽是师傅遗物,但师傅已死,天下无人能够制我,怕他作甚?”李双双喝道:“你真敢欺师灭道?还不跪下!”了因突然暴喝一声,呼的一掌隔座打去,要把金牌震成粉碎,李双双左手一扬,右手把金牌纳入怀内,掌风激荡中,李双双包头青巾,竟给掌风揭去,露出满头秀发!白泰官跳起来道:“原来你是八妹!”
这化名李双双的文弱少年果然是吕四娘!唐晓澜又喜又惊,心头鹿撞,跳个不停!暗道:“双双为四,这双双之名分明是吕四娘别号,我真蠢,连这个也想不出来。”看那吕四娘时,仍是神色自如与了因面面相对!
了因这一掌没有震倒吕四娘,也自有点诧异,当下提着碗口大的禅杖,走出席来,大声说道:“你是师傅关门的徒弟吕四娘吗?本门素重尊卑之别,你今日初见师兄,为何不跪下行礼?”吕四娘“呸”了一声,冷然笑道:“你不依师傅戒律,已是本门叛徒;见了金牌,又不下跪,更无尊卑之礼。你还敢与我谈论门规?你还有面要做我的兄长?”了因面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老羞成怒猛然喝道:“吕四娘,你敢把我怎样?”吕四娘道:“我要遵从师傅遗命,纠集同门,向你兴师问罪!你若不洗面革心,就把你首级割下,祭奠师傅在天之灵!”了因听了,哈哈大笑,想是怒极气极,反大笑道:“小师妹,你学了几年武功,就敢在你师兄面前放肆?”吕四娘反身一跃,跳入场中,叫道:“了因,我也要看你到底得了师傅多少本领!”
了因和尚狂笑说道:“我纵横半世,还没人敢在我面前叫阵,想不到师妹竟向师兄挑战!”吕四娘宝剑出鞘,向前一指,斥道:“谁是你的师妹!”了因笑声一收,禅杖一顿,大声喝道:“你还不配向我挑战,在座高朋,哪位替我把这贱婢拿下!”席上都是江湖巨盗,武林高手,见吕四娘是个少年女子,料想武功还浅,大家都想讨好了因,不约而同,备拔兵器,跳了出来,吕四娘宝剑一挥,寒光四闪,冷笑道:“好不要脸,想群殴么?”跳出来的都是有身份的江湖人物,听了一怔,齐齐缩手。这当儿,坐在首席的哈布陀忽然叫道:“要对阵的到外面去!一颗萝卜一头葱,要依江湖规矩,不要乱了!”这几句话,发声并不很大,但却撞得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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