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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
竖日,我抱着管事儿大叔的腿一边哭喊一边求:“帅气的大叔!我求你了!你就让我出去吧!”
“不成。”大叔心一狠,拖着腿往府里走。
“为什么!您怎么这么狠心!您好狠的心啊!我只是想请两个时辰的假而已,你扣我月俸吧,随便扣!随便扣呀我的娘!”
“你自己说说你这个月都请了多少回了?连着被关进柴房陪着王爷进宫这些事儿你还有多少?没钱扣了!你回去干活吧也别折腾我这老头子了。”
“这个月没有了下个月还有啊,这回我真是有事儿,我是出去办事儿的真的!”
“去怡亲王府办事儿?你去哪儿能办什么事儿?不成!”
“怎么不成!我去去就回,真的,我从来不骗人。”
“哎哟我就和小姑奶奶我和您直说吧,真不是大叔我不放你,王爷去长春院回来那日就吩咐过我不许你再去怡亲王府,你说你出去就出去吧,你偏要往怡亲王府跑什么呀,去哪儿不好呢?”
我不该告诉你我是去怡亲王府的。
我见管事儿大叔实在说不通,便心下又生一计。
我往地上一趴,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要窒息一样:“叔儿,我有哮喘,快、快去、去请、请、请大夫”
说完我就往地上一躺,假装昏死。
管事儿方开始不信我,觉得我在和他穷折腾,谁料我躺在地上许久也不起来,心下就有些急了,却怕我和他耍花样,怀着七分真三分假的心理,他寻了个小厮去请大夫,自个儿实在不知怎么办了就跑回府里去找王爷。
心想着我与别的丫鬟不同若是出了事儿王爷那头他真担待不下来。
躺在地上许久,只觉耳畔安静的不得了。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出门左拐直奔怡亲王府。
怡亲王府的女管事自门缝中看了我一眼,道:“你是谁?”
“我找你们王爷。”我道。
“有什么事儿吗?”她问。
“你就说恪亲王府的薄梓馨替沈流霜来送信了。”
女管事的脸一沉,大约是比较反感“沈流霜”三个字,犹豫了一会儿,转身进去通传了。
那日成亲的前厅早已撤下了喜字掀了红绸,此刻看起来还是有一股朴素之风的。
我从袖中将信掏出,转交到桓睿手中。
他却显得很淡定,只是将信收下,却没有急着去看,他稍稍嘬了一口茶,抬头道:“今日杏林风景正好,是否去走走?”
“却之不恭。”
☆、第十五章:怡亲王府的风光亦好
不知怡亲王府用了什么法子,这儿的杏树可以盛开三个季度之久,却从不结果,一旦开败便成了枯死的树干,枝丫的青芽需第二年春才可冒出。
深秋的杏林已是盛开到末尾的杏林,大片大片的杏花对着萧瑟的秋风,成群结队的辗转反侧,挣扎一番。天上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略过,带走深秋残留的几许温柔。这样飞花满天的地方,却拘束在怡亲王府,岂不冤哉?
我望着这样的风景,几分惋叹:“这杏树开到末了了。”
“是啊,开到末了。”桓睿跟着我后头道。
古琴的第一个音符戛然而来,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悠远得琴声,不如横笛缥缈,不比洞箫沧桑,
不似琵琶哀怨,不像木笙悠扬,好似天籁,却又那样清晰可触。
这样的琴艺,除却流霜世上再没有第二人。
我撇过头,海阔天空的问桓睿:“你见过飞花戏蝶的奇观吗?”
我看见他脸上一愣,不等桓睿回我,便一个轻跃,扣住兰花指,姿态轻盈的仿佛可以化身着林中的杏花,下腰、提腿、甩袖、旋转、浮蹲,没有一样难的住我。
萧瑟的秋风带着一群灵动的蝴蝶翩跹而来,像是找到了找了许久的伙伴,围着我任我逗弄,与我一同高低起舞,带着这漫天的飞花,旖旎的叫人咂舌。
正跳的起兴,背后一记猛烈的撞击。
我几个踉跄一下子跌在地上,环绕着的蝴蝶很没义气,一见我倒了掉头便四分五裂的分散着飞走了。
我颇有些气恼,一抬头,看见的便是一个少年。
这个少年眉宇间有一股独特的英气,他穿着降色舒袖长衫,小小年纪便姿态挺拔,有茂松之风,此刻他手里握着一把玄色的长剑,几分恐惧几分好奇的看着我。
桓睿呵道:“泓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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