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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何随:“就是棋下得比较多。”陪谢怀桑下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倚风都怀疑谢怀桑的人生里只有下棋这么一件事,可以从早到晚,不吃不喝。
“和谁下?”
“叫、叫谢??”何倚风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多天他竟然没有记住棋友的名字。
何随在后边帮他说完:“谢怀桑。”
“是他。”陆离沉默了一会,抬头对何倚风说,“镯子不要脱下来,避开谢…”陆离没有说完谢怀桑的名字,称呼得含糊。
没有再说什么,陆离回到了要离开的方向,最后提醒了一句:“你们两个最好呆在一块。”就示意不情不愿的夏黎继续前行。
“我去做什么啊!”夏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陆离完全不理他,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夏黎虽然拖拉着步子走得慢但终究还是跟了上去。
那两人走后,何倚风也擦着何随的肩膀,路过他走进了屋内。
何随在后面望着他,前面的人的背影,笔直的,平稳的,安静的。
何倚风经常会凑上来,搭个肩膀,咧个笑脸,小小的恶作剧,但是最近,何随刚刚才觉察起,那些亲密而搞怪的动作,变少了。不知不觉中,不知从何时起,那朵巨大的向日葵话,沉没进了阴影中,安静地、缓慢地、隐秘地、渐渐枯萎,徐徐凋谢。
☆、第二十章
何随又在半夜里见到了何倚风,他斜靠在窗户上,月光投射在他的侧脸,显现出冰凉的弧度。
夜色很黑,只有窗外漏进来的那么一点光,又都被何倚风给挡住了,只有他自己站立在光亮处,像是在舞台上上演的独角戏,而这幕剧没有台词没有动作,只有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侧影。
一旦平常总在笑的人突然没了笑容,就显得有点可怕。何随想,自己平时看起来就是这样子的吗?似乎相似,却又感觉不一样。何随不觉得自己会让人觉得可怕,但是何倚风的沉默,仿佛他的体内此刻虚无一片般,投射不出任何的感情与现实。
何随模糊地觉得自己可能又在做梦,这些日子他总会误入一些似是而非的梦境,奇怪的情景,奇怪的人。伴随着难以释怀的沉重。
这时何倚风突然回过了头,瞳孔中映现出何随的影像。
“你醒了。”他说,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话语。
何随等着他再说点什么,何倚风却又回复了原本了姿势。他的眼看着窗外,他的视线落在虚空之中。
头有点钝钝的痛,何随又感觉这不是梦。
“这光,太亮了。”何倚风如同在自言自语,“何随,你走得时候,也有这么亮么”
走,去哪里?何随听不清楚何倚风的意思。
把手伸出去在黑暗中摸索,何随想按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手一拂,不小心地碰翻了一个圆滑的东西,冰凉的液体倾倒出来,顺着手腕一路滑至肘上,接着是物体掉落至地,碎裂的尖锐声响。何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这次果断迅速地打开了灯光。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再抬眼看时,何倚风竟然不见了。
何随离开了卧房,走入厅中。客厅里的灯光大亮,电视上的画面闪动,没有开音量,像默剧一样播放着。何倚风耷拉着眼坐在沙发上,说不准在看,还是没在看。
“你在装什么?”何随走到何倚风的身后问。
前面的人头也不回,歪着身子,懒懒地像是睡过去一样,只有下巴微微翘着。
何随从后面伸出手,一下放在眼下人的侧脸上,顶住他的下颌抬了起来。
何倚风被迫抬起的脸上一双眼睁得很大,静静看着上方的那个人,如同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
冷热的气息相互纠缠,何随的指尖无意识地在何倚风的脸上摩挲着,那里的皮肤很滑,如同婴孩一般柔嫩的触感,只有没经过多少辛苦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皮肤。只是美中不足地,没有一点温度。
何随的拇指轻轻擦过何倚风的嘴角,那种感觉很舒服,有点让人不想放手。
何倚风墨色的瞳孔中逐渐出现了神采,跟着慌乱也一并到来,他两手挣扎地拉开何随的钳制,不知轻重的力气造成了一次微不足道的伤害
事件。何倚风手上戴着的戒指粗粝的外表在何随的腕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口子,细线般的血珠子一出来,就马上被戒指吸收地不留痕迹。
“我不是故意的。”何倚风停下了动作,头向右斜着微微抬起,笑得有一点尴尬,“能放开我吗?”
何随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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